“没什么啊,只是突然来了点灵感而已,现在被你这样一吓,什么都没了。”
简喻有些撒娇,声音里还带着嗔怒。
“灵感没了再去想,况且依照你现在的情况,即便是赛克尔有时间了,你的工作室暂时也开不起来了吧?”
藤原煜的右手依然滞留在简喻的脸颊上,爱不释手的抚摸着,嘴里却说着幸灾乐祸的话。
简喻一巴掌将藤原煜的手拍开,然后走到沙发处,坐了下来,眼眸一转,懒懒的问藤原煜,“你打算一直带着我上班吗?”
藤原煜在简喻的身旁坐下,搂过简喻的肩膀,将她的头按在自己的怀里,沉声的说道,“在等几天!”
“……”
简喻有些烦躁,回到别墅也不舒畅,还有一个景甜在那呢。
应该让薄言希将她留在医院里,然后一直待到将房子买好。
简喻越想越可行,等藤原煜一会有事离开的时候,偷偷给薄言希打个电话。
“你在想什么呢?”藤原煜瞬间就感受到了简喻的变化。于是好奇的问道。
“没什么啊。”简喻睁着无辜的大眼睛看着藤原煜,然后接着说,“我饿了。”
然后,就好像回应她的话一样,忽然她的肚子里发出一个不太好听的声音,藤原煜扬起眉头,看向她的肚子,好笑的说,“还真是饿了!”
藤原煜看了下时间,然后将门打开,一辆餐车推了进来。
推车的是别墅的女佣,旁边跟着的是钟博。
原来给她送午饭了。
这个阵仗也太大了吧。
简喻看着藤原煜,脸色有些红,活像颗鲜嫩欲滴的水蜜桃,而她的澄眸发亮,可比夜空中的星星。
看的藤原煜眸光渐渐的暗了下来。
简喻也同样痴痴地看着他,她心里知道,藤原煜是真心想要让她生下一个健康的孩子。
人都退了出去,藤原煜嘴角挑起,“别看了,先吃饭吗,来,每一样吃一口,也差不多吃饱了。”
他还记得早晨她的没胃口,于是告诉厨师将菜的样数变多,这样简喻每样吃一口,就可以吃饱。
然后还可以知道,她喜欢吃什么不喜欢吃什么。
以便让厨房做适当的调整。
“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简喻一边吃,一边感动的问道。
“废话,我是你男人,我不对你好,对谁好?”
“对了,景甜的腿怎么样了?”简喻装作无意的问道。
“不是骨折,和你上次差不多,休息几天就好了。”
“喔,幸好!”简喻还是松了一口气,她自嘲的想,自己这辈子都做不成恶人了,只是这也意味着景甜要在这里住下去,“藤原煜,景甜要住很长时间吗?”
“总要等她伤好的。”
“你会照顾她吗?”
就像上次照顾她那样。
“怎么可能,你胡思乱想什么呢?”藤原煜夹起一个小菜丸,给简喻喂进去,然会才说,“怎么总问她,你又吃醋了?”
藤原煜看向简喻的脸色,他的黑眸深邃,嗓音低沉性感。
“嗯。”简喻索性承认,然后用希冀的眼神看向藤原煜,“藤原煜,说实话,从她来的那一天我就不舒服,我告诉自己不在乎,可是我依然控住不住!”
“喔。”藤原煜放下餐勺,背部靠向餐椅的后面,很认真的说,“简喻,我告诉你,自从和你在一起之后,我才知道男人和女人之间的爱是什么?”
简喻猛地抬头,澄澈的双眸看向藤原煜。
“也是和你在一起之后,我才知道自己没爱过她,顶多算是一种年少时的陪伴吧,而以后,更不会有爱,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吗?”
声音低沉,眸光幽深的仿佛能摄人心魂一般。
?????“嗯!”简喻的心情是酸中带甜,那种感觉无法言喻。??
“不要纠结了,等她伤好了,买不到房子我也将她送出去。”藤原煜显然了解简喻的想法,虽然他不认为景甜会对他的生活造成什么影响。
但是,简喻显然不是很安心。
“对了藤原煜,你不好奇那瓶子里装的什么吗?”
想了一上午的简喻终于还是将这句话问了出来。
“一开始好奇,但是现在不好奇!”藤原煜给简喻的嘴里塞了一口菜,随意的说道。
“为什么?”
简喻很奇怪,不好奇还跟着去森林?
仿佛洞悉了简喻的想法一般,关键是简喻的眸子太清澈,里面装不了太复杂的东西。
“我和她去一起去挖,一是防止她捣鬼,二是我的地盘里被别人放了东西,我心肯定不安宁,现在东西挖走了,我也放心了。”
“你真不好奇瓶子里装的是什么?”
“装的是什么,也是她景甜自己的回忆,和我再无关系!”
“……”
回答的真霸气!
简喻很满意。
她轻轻的将头靠在藤原煜的肩膀上,享受着他的照顾,心里被幸福填的满满的。
夜深,人静。
白色的丝质缎被里,一个小女人正熟睡著。
她披散着一头乌黑的长发,白脂玉般的肩上,细细的睡衣肩带诱人的下滑,胸前的浑圆被包覆在白色的丝被里.若隐若现的诱人垂涎,纤细的藕臂露在丝被外,睡姿极为轻松。
一张清纯美丽的小脸上,长睫轻合着,红润的双唇无意识地微噘,看来非常迷人。
暗夜里,灯光没开,一道身影轻轻的走进主卧,动作优雅且寂静无声。
藤原煜立在床边,目光紧盯著沉睡中的简喻的小脸.眼神灼热。
而他烦躁了一晚上的心,也终于安定下来。
他细细的审视著床上的身影,只见她一个侧身,大腿卷住丝被,露出一截诱人的洁白纤腿和细致的肌肤。
男人的眸光在黑夜中闪烁,因为眼前的美景,燃烧着更炽热的火焰。
再也无法等待,他移动身子,伟岸的身躯轻巧的滑入舒适的丝被里.随即闻到属于自家小女人的淡香,那迥异与她表现出来的热情,带着一丝简喻特有的味道。
他倾近她的颈项,徐徐吹出气息拨弄着她敏感的神经,他知道,她的耳后最敏感,只要一靠近,她全身就会紧绷,然后就会发出近似于猫咪的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