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两个人算是很正常的生活到一起,否则换了其他人,根本就不可能在一起呆这么长时间。
黑衣男人看着眼前的两个人,狰狞的面孔带着笑容,但是这样的笑容让曾玉琢看了一眼就不敢在看第二眼,因为她觉得黑衣男人的笑比哭还可怕。
黑衣男人的酒量显然很是不错的样子。
此刻的他很清醒。
他看着眼前两个有些微醉的人,他的目光投向了曾玉琢的脸上,他知道很快就会尘埃落定了。
而他终于可以痛快淋漓的报复了,想一想那样的场面,心中都充满了难言的兴奋和激动。
他的头微微地扬起,看着头顶璀璨的水银吊灯,再次的将高脚杯里的酒一饮而尽。
时间过得真快,一天的时间好像一眨眼就过去了。
藤原煜和简喻已经将所有的事情都安排好,随行物品也整理好,而且在海岛那里生活所需要的东西应有尽有。
藤原煜提前已经派严浩去往海岛,去那里将所有的事情都打理好,然后藤原煜已经提前将飞机起飞的时间告诉了大家。
他在青市有一座私人停车场,为了节省时间,大家分别从自己的住所出发。
飞机起飞的时间,并不是很早,定在早晨9:58分。
因为距离自己的父母很近,所以简喻和藤原煜还有两个孩子,是和薄父和薄母一起出发的。
因为薄家这边有简喻和藤原煜,所以薄言希就去接慕亚婷,大家约好在机场会合。
藤原煜已经吩咐钟伯去藤家老宅将老爷子和苍伯一起都接来。
毕竟,老爷子身体还算可以,到海岛度假也算是让老爷子散散心。
如今的薄父和老爷子来往的也算是很亲密,两个人平时没事也聚一聚,所以也很快成了棋友,经常在一起下棋聊天和喝茶。
然后两个人到海岛也是有个伴,毕竟如今的他们和年轻人总归是玩不到一起的。
等藤原煜和伯父伯母两家人一起到机场的时候,这才发现这些前往海岛的人差不多都到齐了。
除了藤原煜的大姐藤原静和曾书函,还有抽中特等奖的沈玉珠这几个人还没有到之外。
而显然是路上遇到了塞车,而且藤原煜和简喻知道,藤原静肯定是因为怀孕的缘故,所以车开的比较慢。
只不过藤原静现在还可以,并没有像简喻当初那样强烈的反应。
藤原静的体质很好,这一点让简喻很是羡慕。
此时沈玉珠坐在黑衣男人开的轿车里,她的心里再次涌起波澜,她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的恐惧已经到了极点,好像下一刻就要崩溃一样,
而黑衣男人看着坐在右手的沈玉珠,他发现她的额头和鼻尖都渗出了细密的汗珠。突然,他张口问,“你为什么这么紧张啊?”
“紧张......我......我没有紧张啊。”沈玉珠吓得本能的解释着。
黑衣男人没有再说话,而是目视前方,车子开的非常快,沈玉珠看着前面,到处都是高大的桉树还有路两旁的建筑物。
虽然她没有去过藤原煜的私人停机坪,可是就算是用脚趾头想,这个停机坪也不可能在市区,而是应该在郊区呀。
只是为什么他们行驶的方向还是在青市的市区呢。
沈玉珠实在忍不住了,她张口问道,“我们这是要去哪儿?飞机很快就起飞了,他们不会等我的。”
“放心吧,时间来得及。”黑衣男人淡定的回答道。
“可是这要去哪儿啊?”沈玉珠不由自主的问道。
这次黑男人没有回答她的话,也没有看沈玉珠,而是依然开着车。
此时车内的气氛紧张而压抑,沈玉珠紧紧咬着下唇,心在怦怦地跳着,她不知道这个黑衣男人一步的计划是什么。
因为他什么都没有和她讲,只是在她家楼下将她接到车里之后,就朝这边开过来。
沈玉珠看向车窗外,这里应该是青市的一处高级小区,据说这里的房价贵的吓人呢。
可是就算是房价贵的吓人,藤原煜也不可能将停机场建在这里呀。
因为这也是不被允许的。
那么,这个黑衣男人带着她不是去机场,而是去另一个地方?
可是这有什么意义吗?
沈玉珠的脑子在飞速地旋转着,黑衣男人带她去这个地方做什么呢?
难道他不让她跟着藤总裁一家去海岛吗?
可是如果不跟着藤总裁一家去海岛,他的计划要怎么实施,不会是自己中了特等奖之后,就这样的结束了吧?
黑衣男人费了这么大的周折,怎么可能就这样放弃呢。
沈玉珠的脑子里胡思乱想着,而黑衣男人显然不准备和她做任何解释。
不一会,车子在一处别墅前停了下来。
这个别墅,和其他别墅的距离有些远。
因为它是挨着一处树林的,所以这里非常幽静。
因为此时是清晨,所以,偶尔有一些晨跑的人在树林出没,但是,行人实在是太少,沈玉珠在刚来的时候看到一两个之后,一直到她下车,都没有看到其他人。
黑衣男人将车门打开,先行下了车。
而沈玉珠也赶紧的推开了车门,站在地面上,快速的向四周搜寻着。
这处高级的小区,风景秀丽,即便是在冬季,也能看出来环境的优雅来。
她应该在广告上见过,这里附近都是居民区和一些超市和娱乐设施,根本就不可能建有藤原煜的停机场,这个黑衣男人到底在搞什么鬼?
他的脑子在想什么?他要做什么?
对此沈玉珠一无所知,只能木然地跟着黑衣男人进了别墅大门。
别墅的大门,被黑衣男人的一个手下给重重地关上了。
随着一声沉重的闷响,沈玉珠浑身打了一个激灵,缓缓的回头看向身后,她知道,这个黑衣男人根本就没打算让她去。
那么既然没打算让她去,抽的这个特等奖,又是为了什么?
沈玉珠在一瞬间大脑竟然一片空白,她呆呆地看着身旁的黑衣男人,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可是现在她已经失去了问他的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