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孔圣人都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李云堂得罪两个陪酒女郎,后果可想而知了。
被其中的一个陪酒女郎骂他是教人分妻,这当然有点乱形容了,但这两个陪酒女郎也够狠的,互相打过眼色之后,就把李云堂当作攻击的主要目标了。
也不是马上转过方向就要对喝那种,而是由说过李云堂教人分妻的那个女郎,对李云堂表示歉意,说是一时嘴快,就不假思索地说出口了。“咱们的关系还没到那个地步,呵?你就大人有大量吧,咱们碰上一杯,算是和解吧?”
哎,人家话都说到这个程度了,李云堂当然就不能再板起臭脸来的,只好举杯浅尝辄止地作陪。但是,却没法过关!
“大哥,我都真心向你赔不是了,你就用这么浅的礼仪回敬我吗?太不够哥们儿了吧?”
嗨,又是一句十分难抵挡的说话,李云堂还在犹豫之际,那冯文儒却在一旁掇唆道:“快喝了吧,她们也不容易的……”
李云堂还有什么办法?只好昂起脖子把酒喝了个底朝天。他刚刚把酒杯放下来,另一个陪酒女郎就笑眯眯地对李云堂说,她也要向他赔不是呢!
酒这东西很奇怪,你要忍住不喝,有可能你就抵挡得住不至于被醉倒。可是,你喝了一杯之后,又喝一杯,再来一杯,得,你已经在逐渐兴奋起来了,到后来,连你自己都不知怎么回事,就一杯接着一杯干上了!
好吧,自己好男儿一个,不能被两个陪酒女郎看扁的。
随即,李云堂又举起杯来,把酒喝下去了。接着,有一双小手,在头部靠到李云堂肩上去的同时,伸过来握起李云堂的手,李云堂只感觉到陪酒女朗的小手,修长而柔软,给人以一种说不出的温柔和舒服感。
这种情况,要是在平日里,李云堂是绝对不允许发生的。但今晚例外,似乎也不到自己的控制。就在接下来的那一刻,陪酒女郎散发着异性气息的柔软身体,也不知怎么回事,好象做得得自然的,顺势儿一靠,就蜷缩在李云堂的怀里了。
最要命的是,陪酒女郎的性感薄唇一下子就贴在了李云堂的嘴唇上,一股滑润的、强烈的女人气息传递过来,“呵,我的帅哥哥,你好性感好迷人啊!”
李云堂吱吱唔唔的,除了感到了巨大的耳热心慌,就是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来着!他的右手不知是出于保护侧着身的陪酒女郎还是什么的,已经绕到她的身后,把陪酒女郎抱了起来。
这下子,冯文儒的脑子里有些抑制不住地兴奋了,难得一向表现拘谨的李云堂表现出放荡不羁来,就有互相抱团取暖,互相壮胆的效果,他也和粘在自己身边的陪酒女郎乐呵起来,酒是一杯接着又一杯。
他们要的是一间小包间,包间里除了他们四个,就再也没有别人了。包间外的服务员,你不按铃是不会冒然进来的,这样的环境,有些相当于兹生细菌的温床,所有需要的条件都具备之后,细菌就肆无忌惮地生长起来。
男人嘛,在这种场合之下,又有多少个能够做到柳下惠,坐怀不乱?
更何况冯文儒是带着严重失落的心而来到酒吧的,本来就有放纵自己的主观意识,又恰逢适宜施纵自己的环境,他此时已经对抱在怀里的陪酒女郎上下其手了,还哈哈笑着,随即拿起两杯红酒,递一杯给李云堂,“兄弟,来吧,一起干了。”
说完后,冯文儒一手举起酒杯,昂起头一饮而尽。
而他身边的陪酒女郎看着冯文儒拿起酒杯喝酒的样子,尤其是他吞酒时喉结的一上一下,那样子简直是帅呆了,这男人连喝酒的样子都这么迷人,陪酒女郎的脑海里突然就想到了一个词,那就是性感,这男人简直就是性感无比!
“好……”
“豪爽……”
“来更刺激的!双响炮!服务员,来一瓶路易十八!等下沟在红酒里,那才叫做刺激……”
冯文儒和李云堂听着陪酒女郎的说话,不见俩人加以制止,似乎已经失去了制止的能力,只任由得事情无序地发展下去。路易十八拿上来后,气氛一下子就高涨了起来,四个人都笑呵呵地互相敬个不停。
接着,陪酒女郎和冯文儒、李云堂互相拉着手,抱着腰间,离开酒吧,上到楼上,进入了房间……
当其时,冯文儒和李云堂只感到自己的身体已经飘浮不定了。
“哎……这里是?”第二天,当冯文儒慢慢睁开眼睛后,想了半天,也没想清楚自己所处的地方是什么地方来。
这里虽然与他租住的地方好相似,但又不完全相同。房间里的装饰格调与原来的大不相同。他努力地回想起来,昨天晚上,他和李云堂……一想起李云堂,他就记起来了,两人昨晚到洒吧里喝酒了,好象,还有,还有……
冯文儒迅速睁大眼睛来,抬头四下里张望,竟然发现,房间里的小圆桌旁,坐着一个女子,正呆呆地看着自己!
“请问你是……服务员吗?怎么不敲门就进来呢?”冯文儒吃惊地问道。
“什么,你不记得我啦?”陪酒女郎有点纳闷,又有点失望,昨天晚上你可是说过怎么喜欢我,怎么爱我的呵!
“是的,小姐,你能告诉我吗?你是什么人,为什么一大早就坐在我的房间里?”冯文儒仍然疑惑不解地问那个女子道。
“你真忘记啦?我叫莫小梅,昨晚你和你朋友来我们好梦溪酒吧来喝酒了,还喝得酩酊大醉的,就包起我过夜。现在连酒费、房费、过夜费共5万块钱还没有付呢。所以我不坐在这里等你付清费用,我能离开吗?老板不把我碎尸万段怕也解不了恨呵!”
“什么?我们喝醉了,包你们过夜了?天啊!如此荒唐的事我也做出来了?”冯文儒边说边穿好衣服来。
和莫小梅过隔壁敲开李云堂的房间,李云堂还没有醒,另外一个陪酒女郎就如莫小梅一样,守在旁边没有离去。
“云堂兄,快醒醒。看我们做下多么荒唐的事情……”冯文儒摇醒李云堂道。
李云堂半晌才吐出一句话来:“也不是什么荒唐事。你是故意买醉麻痹自己;我是无意中踩落泥坑。”
冯文儒瞪大眼睛却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