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彼得冲谭杏苦笑了一下,“谭杏,你说让我说你什么好呢?我不就是病了一场嘛,你又是私会前男友,又是联合起之前的敌人来和我较劲,我真不知道你到底是怎么想的?”说着,他离开靠椅站了起来,慢慢地走到谭杏面前,他走路的时候,两条腿似乎都散发着强大的魔力,吸引着谭杏的目光。“你觉得这样做算作是联横合纵啦?在我的地盘上搞起政治斗争来了?你真的好让我失望呀,我那么器重你,那么相信你,没想到你竟然……”
还没等刘彼得把话说完,谭杏立马站了起来。现在刘彼得把问题想歪一边儿去了,谭杏再不解释的话,误会就会越来越深的了。“慢着!刘总,你先听我解释,我怎么就在你的地盘里联横合纵了呢?能把这样的戏唱下去吗?你一张解聘纸,什么阴谋,什么敌人都没有了嘛!我还不至于傻到连这点都不明白!我之所以这样做,是因为我觉得自己做的扩大经营规模的方案可行,就象之前的把开发公司转型一样。为了能够得到你通过并付诸实行,我才联名叶脉络的!如果这样为开发公司着想,也算是搞阴谋诡计的话,那好,不用你解聘我,下午我就写辞职书呈给你!”
刘彼得听完谭杏的一番康概陈辞后,颇为错愕地看着谭杏,没想到谭杏原来的出发点还是以开发公司为重的,他对谭杏的解释有些不好意思起来。“那你为什么会认为我不会采用你的方案呢?之前你有关开发公司转型的方案,我不是照着实行了么?怎么现在这个方案你就认为我不会实行了呢?”
“这个你自己心里清楚!我也知道自己现在在你心里的份量的轻重!而且,也是有过前车之鉴的。之前,我不知找了多少熟人,也花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拉来了一个投资人。人家为了准备把资金投入到我们开发公司来,钱都准备好了,就差上门来洽谈了。结果怎么样?你一句话就把这事给枪毙了!却同意潘国庆拉来的融资。从那一次起,我就知道你心里已经不看重我了。我不把叶脉络拉进来,恐怕你连看都懒得看呵……”
刘彼得听了谭杏的一番肺腑之言,有些不好意思地脸红起来,他已经习惯脸色绷起来了,难得对谭杏的说话感到脸色红红。“你怎么不和我早说呢?我只知道你趁着我留医的时候出去水性扬花,怎么知道你还会想着开发公司的事呢?你……”
听到刘彼得软下来的说话,谭杏内心禁不住汹涌澎湃起来,同时,也有些打翻酱味瓶的感觉。“我水什么性扬什么花啊,不就是央求李云龙帮拉个投资人来,不料那天我刚好那个来了嘛,还来得急,再走路就会在大街上出丑了,他不帮我买卫生巾还有谁啊?”
“你这不是那壶不开提那壶吗?明知道我和他是什么关系,你倒好,在我患病期间却去找他!你这样做对得起我吗?换了谁也吃不消这样的现实啊!”刘彼得气愤地责怪谭杏道。他的眼睛很不高兴地瞄了谭杏一眼。
谭杏感觉到了来自刘彼得的那种愤怒,谭杏于是怯怯地辩护道:“其实,他根本就不是我什么男朋友。那会不是冯文儒无声无息地消失了嘛。他是冯文儒的朋友,看不过……你夺……才来安慰我的。却被你认为是我男朋友了……”
刘彼得:“……?”
谭杏发现刘彼得一旦没有那么冷漠之后,对自己就会有一种致命的诱惑,谭杏会象着了魔一样地喜欢他,臣服于他。谭杏很想突然冲到刘彼得面前,然后把刘彼得抱起来,放倒在办公桌上。谭杏想,就算之前冯文儒不悄悄地离我而去,谭杏也会爱上刘彼得的。爱上刘彼得的帅气,爱上刘彼得的身体,爱上刘彼得那种冷落谭杏的孤傲和强势。
“也许,你会以为我是个三心两意的人,可是,事实上我却不是。你对我那么有恩,还专门把开发公司的一个副总兼策划部主任的位置留给我,我又岂会不明白你的心意?这年头能够像你这样看得起我们农村出来打拼的人,可是不常有,我心里感激还不过来呢。”
“你说的全是废话,说了等于没说!”刘彼得的目光看上去阴冷无比,而且还具有穿透力。说着,他就背过身去。
谭杏想,他要是不被谭杏的说话所触动,他不会背过身去的。虽然他的口头仍然很硬,但他的心已经发软,这个谭杏能感觉得到。
“彼得,我说的可都是大实话,彼得,我宁愿欺骗全世界,也不敢欺骗你呵。我宁肯负天下人,也不会负你的。”谭杏动情地对刘彼得说,谭杏知道不管刘彼得有多野蛮,有多强势,有多误会谭杏,可毕竟他也是个人。既然是人,那就会被情所触动。
“说的比唱的好听!就算我不跟你算李云龙的账,算你真的是为了开发公司的融资去见的他,那么,你把嘴凑近春玲的脸颊又怎么说?你在我刚刚气着跑出病房之后,不但不来追我,反而是立即就把嘴巴凑到同性的脸上,你变态啊你!请问,你能够好好向我解释你的性取向吗?”刘彼得恶狠狠地冲谭杏说道,他的不依不饶,可都是有根有据的,不能说他是凭空捏造出来的事情。
“绝对是个误会!谁还没有个冲动与失态的时候?你不是气呼呼地转身就走吗?当时我也是有气的啊!刚好春玲就在身边,我就气上心头,我把你小器的说话说出来,又怕别人听到,不就凑近她耳朵边去哩,谁知你妈妈这时刚好就推门而入。我也说不清当时她怎么就认为我在亲春玲了。我只不过贴在春玲耳朵边而已,怎么就变成亲春玲的脸了呢?我说不清,但绝对不是真的和她有什么关系!”谭杏信誓旦旦地说道,谭杏的口吻坚决,一点也不含糊。
刘彼得背着谭杏绷着个脸,听完谭杏的誓言后,他转过身来白了谭杏一眼,想看看谭杏说的是不是真的。他的眼神幽怨,让人怜悯顿生。“这可是你说的,怎么你一冲动,就总会发生那么多的误会呢?而别人却不会!这个你怎么解释?”说完,他重新回到办公桌前,坐到舒适的靠椅上。“听我妈说,你凑近春玲的嘴可凑得够近的,给人的印象不是恋人也不会吻得那么深啊!”
谭杏摸了摸脑袋,弱弱地答道:“嗯,这个怎么好作判断呢?当时我不是也来气嘛,看你象甩什么似的甩我,而且头也不回而去,我实在受不了。后来,春玲还骂我说什么呢!谁发脾气不这样子的呢。你想,我要是真跟她有感情,还会在这里向你解释什么吗?既然我都不爱男性了,我干吗要低声下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