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这样的情况,怎么能说冯文儒抢夺谭杏呢?更应该说,是谭杏痴情于冯文儒。
每天晚上,谭杏基本上处在一种思念冯文儒,盼望冯文儒和自己和好的煎熬中而睡不着。好不容易模模糊糊地入睡了,下半夜,因为尿急而起床放松自己,然后又是不自觉地看手机,盼冯文儒有信息给自己,当看到没有冯文儒的信息后,谭杏就整个下半夜睡不着了。
谭杏那样做的时候,谭杏就知道自己不可药救了。谭杏的心已经深深地爱上了冯文儒!以至谭杏的自然反应就是盼望着冯文儒快点回心转意,回到自己的身边来。
也许,在别人看来,既然不是命中注定,谭杏有必要那么盼望冯文儒回自己身边来吗?哎,你都不知道,谭杏不一定要和冯文儒有什么实质性的接触,但朝夕相处,同在一间公司里,谭杏就很满意了。
他们一起共桌吃饭,他们共同探讨工作上遇到的事情,互相支持着,互相学习着,来面对生活上、工作上的一切。
那种温馨与对望,那种谦谦君子的相依,够了,够了,这已经足够了!人生其实奢求不要太多,也不要太高。只要你自己觉得幸福,感到了甜蜜,还有什么比这些更值得你去追求的呢?
有人以为挣更多的钱,得到更多的物质就是幸福。所以,许多人穷尽一生,都在孜孜不倦地去追求财富,追求物欲。那怕因此放弃许多他本来应该得到的爱情与幸福,也在所不惜。其实想穿了,想透了,你才会觉得那是多么可笑的事情。
等到有那么的一天,而事实上人人都会等到这一天的!当上帝要召见你的时候,你不就是赤条条地来到这个世界上,又赤条条地离开这个世界!你何尝能够带走一丝一毫你拼命获取的物质呢?所以,珍惜眼前,珍惜你之所爱,才是享受人生的最大快乐。
因此,谭杏坐在李云龙的对面,却心系着冯文儒。本来,谭杏不应该离开开发公司走到大街上的。但如果谭杏继续呆在开发公司里,到后来,当事情发展到不可收拾的地步,冯文儒和刘彼得背后都有大人物支持。两人争拗不下的时候,必然会把矛头指向谭杏的身上。为了不使冯文儒为难情,谭杏的离开,是一个最好的办法。
免得惹他们眼热。谭杏闷闷不乐地喝起酒来,一杯接着一杯。李云龙说过,如果谭杏的心里真的不舒服,那就喝吧。虽然说忧愁之时喝酒愁更愁,有抽刀断水水更流的意思。但是,一醉解千愁却是能够医治一时之心痛。
李云龙因此没有规劝谭杏什么,还陪着谭杏喝。这一次,谭杏是真的喝得天昏地暗、天旋地转的。到后来,谭杏实在不能自己回住处了。刚离开饭店门口,谭杏看见一根路边的电灯柱,立即上前抱住不敢松手。怕一松手就会裁到地上去。
李云龙无奈,只好送谭杏回住处去。这一觉,当谭杏醒来的时候,谭杏完全惊呆了!只见李云龙性感的身子完全展现在自己的眼前,就坐在谭杏的床边。谭杏吓得飞身出了房门,跑出房间一看,诺大房间就只有他俩!
谭杏呆呆的看着那间大房子,人就瘫软在房门前,大脑里一片空白。
后来,她也不知李云龙告没告诉她,他压根儿就没有碰她?
反正谭杏稀里糊涂地离开李云龙的住处后,她的大脑里第一个想到的是,她想看看冯文儒。于是,她踉踉跄跄地朝冯文儒的租屋走去。
谭杏打开冯文儒的租屋门时,看着打开房门的房间里,一片狼藉,就可知道冯文儒走得多么狼狈!床上那熟悉的床单依然还在,枕头也没有拿走。但是毛毯不见了,衣柜门也打了开来,里面除了三几只用旧了的衣架,还有一对袜子,就什么都没有了。
谭杏不知道自己昨天晚上是什么时候到的李云龙那去的。所以就不知道昨晚冯文儒还在不在?谭杏稀里糊涂地去李云龙的家,她又是怎么样睡到他的床上的?还有,看他已经赤了的身体,昨天晚上谭杏有没有和他那个?这些,都困扰着谭杏的大脑。
谭杏记得自己离开李云龙的房间前,这时走出了穿上外衣裤的李云龙,见谭杏蹲在房间门前,他就有些不解地问:“谭杏,你这是怎么了?怎么醒来之后看见我就跑出来呢?我真的那么可怕吗?哪怕你一丝不挂,也要跑出来离开卧室?”
李云龙如此一说,谭杏低头看了一下自己,我的天!谭杏这才发觉自己差点儿就和一丝不挂不相上下了,还蹲在房间门前在出神。听得李云龙如此提醒,谭杏即时闹了个满脸涨红。赶紧把双手合成龟背状,护到身上去,闪入房间里去。
“你别走,我有事要问你。”谭杏对李云龙说道,闪入房间后转身就把房间门闩起来。
其实,李云龙还没有马上要离去的意思,他只随便穿上外衣裤就走出房间去了。他之所以有些赤着出现在谭杏的面前,纯属事有凑巧。今天早上醒来时看到谭杏还在呼呼大睡,李云龙就去洗个澡,正在擦拭的时候,谭杏睁开眼睛来了,刹那间看到李云龙赤着,还以为发生了大事了呢!
本来,这种孤男寡女同处一室,又喝了酒,又感情失落,对男女双方来说,都是巨大的诱惑。因为有一个帅气的男人和你好了,夫复何求?但是,谭杏发现,不行,谭杏真的不行!谭杏的心因为猜到冯文儒悄无声息地走了而感到好空落。
果然,当谭杏回到冯文儒的租屋时,是人去楼空。谭杏怯怯地看了空屋一眼,嘴巴动了动,却没有发出声音来。也许,谭杏不想在外人面前表现得懦弱?那个李云龙怕她还未完全酒醒过来,跟在谭杏的身后走来了。
只是谭杏意识到自己有可能失去冯文儒了,才会落寞得难受。谭杏指了指客厅的沙发,示意李云龙坐。“昨天晚上我们是几点回到你家的?就你一个人扶我的吧?”
“废话!有第二个在场,就算你跪在我面前,我也不敢和你同处一室啊。”
“哦,”谭杏应了声,而后感叹道:“我的生活里没有冯文儒了……”
李云龙不知怎么回答,却忽然听到谭杏低低的哭泣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