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杏蔑视地看着曹婕狼狈不堪的样子,全然不把曹婕的威胁当回事。还没听完曹婕的说话,谭杏又是对着她一顿拳打脚踢。“我让你看不起我,我让你色胆冲天,敢碰我的男人?十足的下流坯子,今天我非让你吃点苦头不可!你妈的,敢对我的男人动手?真不知死字怎么写了?你******不想活了是不是?一见你这个狗样,姐我就看出你不是什么好鸟!”
曹婕双手抱着头,被谭杏的一顿狠揍缩作一团。她当然也想反抗,但谭杏毕竟酒气过了许久,而她还在酒兴上,结果被谭杏快速的拳头打得她不敢动弹。她找不到任何还手的机会,只是死死地抱住头,“臭妹子,你会后悔的,敢跟我作对?老子不投资你那公司了,看你怎么负得起这个责任!”
谭杏在这种时候,最讨厌别人用威胁的口吻说话了!再说你曹婕本意就没心于投资的事上,你不投资,一点都不奇怪。更何况,如果你曹婕的投资是要用冯文儒的身体来换的话,那叫投资吗?那叫交易!谭杏因此对曹婕的威胁,越发愤恨,因此谭杏打得越狠。
“打你个咸湿婆娘,今天姐我就是跟你作对了,你******就是欠揍,姐我今天就要替天行道,为那些曾经被你勾搭的男人报仇!你这个猪狗不如的东西,今天我要让你的龌龊行为付出代价!”说着,谭杏把曹婕提起来,推到墙边,直接冲其裤裆要害踹了一脚。
曹婕“嗷”的怪叫一声,身子渐渐顺着墙壁蜷缩下去。她抱头的手立即转移到裤裆下面,双手捂着裤裆,脸上呲牙咧嘴的,眼睛眯成缝,在忍受着巨大的疼痛。“你这人也太狠了。你******我动都没有实质性动你的冯总,你就揍得我这么狠,你会后悔的!”
谭杏此时就如同一只饿疯了的野狼,发现了一只没有什么抵抗力的小动物,还不擒住塞入嘴到何时?谭杏拿曹婕当做靶子来打,每打一下,就想一次曹婕对冯文儒所做的恶行,谭杏的愤怒就化作了一拳拳重殴曹婕的力量。
“你******还敢威胁我!我把你打死了算了,看你还吓不吓我!你这种人老娘我见多了,真是禽兽不如的东西,老娘再动你一下又能怎样?”说完,谭杏用左手卡住曹婕的脖子,右手攥起拳头,冲着其头部,以鼻子为靶心,就是一拳击过去。
曹婕的表情变得痛苦不堪,连眼睛也睁不开来了。谭杏这一拳下去很凑效,曹婕终于收起她那张死要臭脸老威胁谭杏的嘴脸,变成了求饶声:“别打了,别打了……”
谭杏这人就这样,你越硬谭杏就越硬。你软了,特别是服软了,谭杏反而不知所措起来。听得曹婕哀求的声音,谭杏的手便停了下来,尽管曹婕是个胖子,但谭杏没想到她这么不经打,甚至连还手都没有一下。
这种仗着手里的钱装逼的人,也就动动鬼心眼和嘴皮子还行,打架的话就差远了。所以整个打架过程,全由谭杏来主宰着一切。当谭杏停下手来时,谭杏朝床的方向看了一眼,发现冯文儒翻了一个身,微睁双眼,很惊讶地看着眼前的场面。
“姓曹的,今天老子先绕了你,以后要是再让我看到你祸害别人,再敢用你的所谓投资打我冯文儒的主意,我一定让你断子绝孙,你信不信?我说到做到!”
曹婕确实被冲动的谭杏吓住了,忍受着疼痛,不敢再多说一句话,只是不停地点头。
谭杏松开掐住曹婕脖子的左手,然后猛地推了下曹婕的额头,“砰”的一声,曹婕的后脑勺撞到了坚硬的墙壁上。“告诉你,姓曹的,别以为有钱就可以装逼,姐我没钱照样把你弄得服服帖帖的!还有,别******看不起小人物,姐我就是个小公司的部门主管,同样瞧不起你!滚!”
谭杏说完,转身回到冯文儒身边,靠上去,一手拉住冯文儒的手,一手扶着冯文儒的背,把他从床上扶起来。架着已经头晕脑胀的冯文儒走出房间。走出房间的时候,谭杏听到曹婕的一阵辱骂。要不是冯文儒箍住谭杏,谭杏肯定回去再教训曹婕一顿。
妈的,挨了揍还不长记性!
此时,冯文儒还没有真正地清醒,他虽然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但他仍然觉得浑身软弱无力。因为当时喝得太多,后劲又大,他感觉浑身乏力,腿脚发软,头脑晕晕乎乎的,难受得很。他将手自觉地搭在谭杏的肩上,心甘情愿地靠在谭杏身上慢慢移步。
谭杏扶着冯文儒慢慢地搭剩电梯下到大厅,然后在大厅服务总台服务员惊讶的目光中,走出酒店,来到大街上。这时候,谭杏看到冯文儒已经睁开了眼睛,冯文儒的眼睛是涣散的、迷离的,脸上泛起的红晕依旧没有退去。那种酒醉后的妩媚,看上去让人心潮澎湃。
要不是发生这样的事,没准谭杏肯定又会想入非非了。
“文儒,你感觉怎么样?哪里有不舒服吗?头还很晕?那就别动,靠在我肩膀上就行了。”谭杏我关心地问道,看到冯文儒这样子,谭杏突然感到既心痛又束手无策。
冯文儒仍然没有说话,他都不愿开口。那些酒后的冲劲,正涌着他胃里的东西,要往上冲呢。他唯有咬紧牙关,不让那股子酒劲往上冲。对于谭杏的问话,他只是轻轻地摇了摇头,或许这时候不说话能够好受一点。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谭杏招手叫来了停在酒店门口的的士,把冯文儒扶到的士上,让冯文儒背靠着后座坐椅上,“我已经教训了那个曹婕了,替你出了口恶气,好了,现在我们可以回家了。”
冯文儒还是不说话,他的表情呆滞麻木,眼神始终是涣散无助的。他迷离地看着车窗外,渐渐地,他的眼眶里湿润了,晶莹的,纯净的泪水慢慢往外流了下来。他就那样,慢慢地,默不作声地流淌着,让谭杏看上一眼,都教人的心酸得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