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那独具诱惑的粉色笠衫,本来就是谭杏买给冯文儒,也曾经想象过他穿起来是如何的妖娆而性感!可怜,至今只能远远的瞄上几眼,却被曾婷偷偷扶着趁机摩挲起来!不难想见啊,粉色的紧身的笠衫,衬着冯文儒那厚实的煅炼出来而挺起的胸肌,一定让人误以为是桃花山上仙境地!
还有那深深的沟壑,看后足以让人沉溺不可自拔。那晶莹剔透的冰肌玉洁,胸肌微露,能不让人神往,让人流连忘返吗!
其实冯文儒注意到了曾婷那贪婪又邪恶的目光,可是他不避讳,还因为跛着脚了,要一跳一跳地走,那宽大的胸肌,还不在衣衫领口里跳!这可是喷血的光景,一般不是自己的亲切人员,谁给你看到?
可冯文儒在曾婷面前,就没有避嫌的意思和动作。
这种亲不避嫌的举动,让曾婷如同被突如其来的一击击蒙了一样,许久许久也缓不和过来,看着眼前还显得疼痛万分的冯文儒,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受宠若惊与心疼同时出现,负罪与窃喜并存。“看到你这样痛苦,我的心不知有多痛!”
“是吗?恐怕不只这些吧?好象今天你是大饱眼福了,连不该看的都看了,我想,你要是不拿你的工作成绩来报答我,就是你的不对了。”冯文儒一瘸一拐地搭着曾婷的肩膀往自己的办公室走去。对他来说,无意中的春风乍泄,能够换回别人对自己的卖力回报,以及忠心耿耿,可谓是以小搏大。
“我、我我……什么都没看到啊!”曾婷顿了一顿,见冯文儒并没有真心纠结在这个问题上,才领会得到领导的博大精深,于是连忙表态道:“放心吧,冯总,我今晚就能让那个发挥作用。”
“哦,这可是你自己表态的唷!我可没有强迫你干什么来着,是吧?你要是有担当的话,就应该自己主持好销售部的工作。不怕同你说,关于任命你为销售部主任的事,今天已经开过班子会了!以后,销售上的事,你就要多拿点主意了!”
谭杏看到冯文儒似乎对跌倒并没有过多地感到疼痛,一如既往,他表现得很淡定,还小声地和曾婷交谈着什么。他的淡定与若无其事,使他把全公司诧异的目光给镇住了,大家仿佛受了感染,一致认为那是好小的事情,有曾婷扶助就足够了。再加上下班时间已经过了,十几个男女同事都没了工作的心思,眼睛时不时地就朝墙上挂钟瞄上一眼,赶紧收拾东西离去。
“好了,曾婷,我说同事们都下班走人了,你就不必再扶着我了,我让同事们已经看到了,我给予你的足够信任已经够了,你就大胆地去工作吧。”
不愧是CEO,该演的戏演完了,也就拉下帷幕了。
谭杏一直在他们的后面看着这一切。现在,应该由谭杏走过去,然后摆出诚恳态度去关心冯文儒,谭杏不想这个男人真的离自己而去,起码通过他可以作为靠山靠一靠。何况他还是谭杏心目中的男神!
无论如何谭杏都得学会处理好和他的关系才行,逆来顺受,宁愿自己多受点苦吧,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嘛。豁出去了,今天心甘情愿地接受冯文儒的“出轨”,谁叫他让谭杏魂牵梦系呢,现实里就容他肆意剥削,老子到梦里再办你!
谭杏踽踽地走到冯文儒面前,还好冯文儒并没有象刚才那样不让谭杏靠近,否则谭杏真的不知怎么确定自己和他的关系是否真的已经破裂。
“再过来一点!”冯文儒忍受着疼痛,冲谭杏招招手,“站那么远我能够得着你吗?”
谭杏不得不再靠近一步,每靠近一步冯文儒谭杏的心就揪得越紧一些。谭杏感觉得到自己的胸口都开始发闷了,呼吸变得急促而困难。“这次可是真歪着了?这样吧,我扶你到外面去打的到医院看看,跛着脚拖不得时间的,会越来越肿的。”
“没有那么骄贵,你去帮我买瓶铁打酒回来,擦一擦就行了。今晚无论如何,你都得给我弄一个方案出来的!”冯文儒的口气无用置疑。
谭杏的心忐忑不安,心想冯文儒如此搏命干什么呢?连自己的脚跛着了也不去看一看医生,也真是的!“你真的……确定,不用去看医生?我怕仅买点铁打酒不是很保险,要是筋啊腱啊什么的不矫正过来就不太好了。”
“哎也,有你这样婆婆妈妈的吗?我自己的事难道我还不清楚吗?你要真关心我,就照我的说话去做就是了,赶紧给我去买铁打酒回来吧!”
既然都这样说了,谭杏还有什么好说的呢?关心地看了一眼冯文儒的脚,就转身离开办公大楼,要到大街上的药店去买铁打酒。谭杏这人还没离开公司的时候,那曾婷曾探身出来,想去问冯文儒需要帮手什么的,一见谭杏正往外走去,忙又闪身往销售部里缩。
这大街上,平日里是药铺多过米店。不需要它的时候,眼角余光,到处都是药店。现在有心要买瓶铁打酒的时候,才发觉这附近居然没有药店!
因为心里面牵挂着冯文儒的疼痛,找药店的心情就特别焦急。连续走了两条街,才在一个拐角的地方,找到一间药店。等到买完铁打酒,谭杏又急着往回赶。现在,谭杏的心里除了想着快些儿拿铁打酒回公司去帮冯文儒擦,其它事就显得不重要了,因而,也就不去想那么多。
刚走回到公司所在的街口,远远地,一个熟悉的身影,就出现在谭杏的眼内。“哎也,真是那壶不开提那壶啊!你刘彼得这个时候提着盒饭往公司里去干什么呢?”
谭杏的心里刚涌现出这个疑问,便不免“咯噔”了一下子。如果谭杏没有猜错的话,刘彼得提着快餐盒饭往公司里去,应该是买给自己的吧?这不就等于拆谭杏和冯文儒的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