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文儒仿佛抓住了谭杏和陆天昊的什么痛脚似的,有些得理不饶人的主导了整个晚餐。到后来,他也是越喝身越兴,把长褛脱下来,又把保暖内衣脱下来,只剩下薄如羽翼的紧身衣,显得比陆天昊更性感。
他脱衣后坐下的时候,那两块凸露出来的胸肌就随着他的呼气而起伏波动,让谭杏耳热心跳得都不敢正面看他一眼。“真不知他是不是要和陆天昊试比高!”谭杏心里说着,拿眼偷看陆天昊时,就见陆天昊脸色越来越青,很不好看了。
谭杏的心顿时感到一阵颤栗,谭杏知道冯文儒酒后开始有些失控了!初来时的虚假应酬也不要了,剩下的就是赤裸裸的比拼了!男人最忌惮的斗气,在冯文儒的身上渐渐显露,并且大有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来,陆天昊,我们继续喝!今晚来个痛快的,不醉无归。把那些女人的狗屁事儿放一边去!”
陆天昊对冯文儒的借酒发泄感到无可奈何,不知是附和他好,还是拒绝他好!“还喝啊?我看也差不多了吧?大冷天的醉倒,可不好受呢,要不,我们三个把自己杯里的喝完了就算了,有兴趣下次再喝过好吗?”
谭杏当然附和陆天昊的提议,但冯文儒似乎还在兴头上,他半垂着头晃动起脑袋来,坚持要继续喝下去,可他的眼睑盖已经沉重得不得了了!谭杏和陆天昊相视一下,苦笑起来。陆天昊迅速将冯文儒酒杯里的酒泼洒到地上,满上一杯开水,然后举杯同喝。
结果,冯文儒毫无知觉地喝完,还是那句话,再来一杯!谭杏和陆天昊见了,就忍不住笑起来,替他披好长褛,把他的手机放进他的衣袋里去。
谭杏站起来要去结数的时候,陆天昊向谭杏摆摆手,又指了指冯文儒,示意谭杏扶好他就行了。谭杏要扶冯文儒的时候,冯文儒居然意识到谭杏要扶他!他仍满心的不高兴道:“我不用你关心,也不要你扶我,你还是去扶你的陆天昊吧!”
“哎哟喂!好在陆天昊摇摇晃晃到前台去结数了,不然听了你这话也不知还继续注资新城区开发公司了呢!”谭杏心里面感叹着,摇了摇头,又是苦笑了一下。
刚刚扶冯文儒站起来,他就往一边侧去,吓得谭杏赶紧伸手去拦腰抱着他。冯文儒就出于本能地要推开谭杏抱他的双手。他的手细腻而柔软,绵绵的,有些像女孩子的,那有什么力推得开谭杏双手?
可他如此不给面子的拒绝谭杏,让谭杏心潮澎湃起来,知道他是太在乎自己了才如此失态的,爱他的情怀犹如开了闸一般从躯体内部汹涌而至。谭杏咬了咬牙,紧紧地拥抱着他再也不愿松开双手,几乎是抱着他离开饭店的。
“看来,你和我之间已经没有戏了!彻底的没有戏了!看他今晚的表现,他是真心爱上你了,珍惜吧!”陆天昊结完数后,从后面赶上来,拍了拍谭杏的肩膀对谭杏说。
谭杏羞羞的对陆天昊说:“谢谢!”
这回答有些勉强。因为听到陆天昊说我和你彻底没有戏了——本来也应该没有戏的,但不知怎么回事,话从他口里说出来后,谭杏仍然有些怅然若失。
冯文儒醉意上来后,人就老站不稳。谭杏不知费了多大的劲,才把他弄上的士去。他倒好,烂泥浆似的全靠到谭杏的身上来。谭杏只好扶着他,让他不至倒在椅子上。可这样一来,冯文儒的酒气以及他青春又性感的气息,都冲着谭杏来了,害得谭杏人如被火堆包围着似的,燥热难奈。
的士司机载客以后就心想着下一趟怎么弄客源了,把车辆开得飞快,还贼溜溜地从后视镜上偷瞄谭杏,以为谭杏会趁机揩冯文儒的油水,结果把车辆开得一个急左转,又来一个急右转。冯文儒本来就感到天旋地转了的,现在随着的士的左摇右晃,哪里还坐得直身体?
一下子就睡到谭杏的腿上。谭杏当即就如被电着了似的,禁不住浑身打了一个颤!虽然现时已经是大冬天了,可因刚才吃饭喝酒时,冯文儒和陆天昊比拼起来,脱下的保暖内衣又没穿上,外披的长褛又没扣扣子,他肉感的身体压在谭杏的双腿上,谭杏的感觉神经倏地就被刺激了!
嗨!嗨!这是怎么了?这叫谭杏情何以堪!那种感觉,不能说很猥琐。毕竟他们就是青春热血的青年!但趁人之危,承机办了冯文儒又不是谭杏的本原!于是,谭杏只好强忍着体内的冲动,希望司机快些把他们送回住处,所以即使司机把车开得左摇右晃,谭杏也没有叫他开慢些!
车到冯文儒租住的巷口,冯文儒已经醉得两眼不愿睁开来了。他直接软绵绵地靠在谭杏的怀里,双手一下子箍到谭杏的脖子上,仿佛没有谭杏的脖子,他就会站不稳而瘫软到地上去似的。谭杏没有办法,便紧贴着把他背了起来,吃力地往他的屋子走去。
把冯文儒弄回房间后,谭杏已经累得满头大汗了。怎么喝醉酒的人,比起平时来,就是重多了!谭杏又累又急,把他放到沙发上,自己就赶着进洗手间去。结果出来时,冯文儒已经把他那件长褛弄地上去了。
冯文儒雪白的脖子,有力的双肩,还有充分展露出来的强健,对谭杏来说,都是一种难以抗拒的诱惑!谭杏一下子就感到了喉咙干涩,喉结不停地上下运动。说真话的,象这样面对着极具诱惑的场面,谭杏已经经历了好几次了!
所以,谭杏得出的结论就是,如果你是个正人君子,千万不要干这种婚前和男子共住的事!因为你要恪守道德,结果面对诱惑的场面,那可是活生生的血肉之躯啊!你就得忍受难以忍受的痛苦。
通常情况下,谭杏只能静悄悄地用手解决那种煎熬人心的冲动。好让自己能用平常的心理面对冯文儒。是的,谭杏是恪守住了道德准绳。可每次谭杏都感到了痛苦。谭杏曾经为此而痛哭过,那毕竟是要扭曲她人性的本属。
此刻,冯文儒正沉沉地大睡,他性感的身体在薄而透明的紧身内衣包裹下,肌肉玲珑浮凸地呈现出来,谭杏赶紧跨上一步,弯腰拿起他的长褛盖在他的身上。然后心慌慌地再到一趟卫生间去。然后,谭杏才出来将他抱回到他的卧室里去!
谭杏以为,人性的规范,以及道德的遵守,自我痛苦的控制,谭杏都在默默地做到了,遵循了。所以,对于冯文儒,谭杏感到了扪心无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