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沁儿这是去哪啊?”
在将军府里,尹浣沁刚接到了北黎翼命令下人所传来的话,她深知这是鱼上钩了的前兆。
因此,尹浣沁并没有犹豫多久,便就准备赴约去了……
只不过,北离墨却不知道又从哪冒了出来!
“宣王爷,你这又是干嘛呢?”
尹浣沁望着挡住自己去路的北离墨,火气还真是有点蹭蹭的往上涨。
北离墨摇了摇头,特欠揍的给了尹浣沁一句;“不干嘛。”
“那你挡在我前面干嘛?”
“本王才没有呢!”
北离墨矢口否认的同时,自己的脚步也不禁往外移了一步,这下还真是没挡住尹浣沁的去路了。
尹浣沁对于北离墨的此番小动作,也懒得搭理,只是脚步匆匆的往外面走去,一心只想着赴北黎翼的约……
随着尹浣沁的赴约,北黎翼这边,也跟田笙笛出了门。
两个人就像一个平常夫妻那般在街上游荡,田笙笛也时不时露出小女子那般的娇气。
北黎翼见了心中实在是作呕的不行,但是脸上却还是尽量一副温和的姿态。
也不知这两人在街上逛了多久,北黎翼抬起头微微看了看天色,随即望向田笙笛说:“笙儿,本王看这天也不早了,不如我们去找家客栈用膳吧。”
田笙笛看了看北黎翼,自己也确实有些饿了,便轻轻附和了一声说:“好。”
虽然田笙笛并不知道北黎翼为何突然对她无比的温柔备至。
但不管怎么样,田笙笛多多少少还是沉溺在了北黎翼的糖衣炮弹里。
所以此时的田笙笛可谓是早就被北离墨的温柔,给迷惑了自己的心智,哪怕此刻北黎翼就算是要她死,田笙笛恐怕也会在所不辞……
北黎翼带着田笙笛来到的,是一家名为必家客栈的小茶楼,里面自然又备有一些菜肴,还有各自的房间。
而作为二皇子的北黎翼,排场自然也不能太寒碜,只见北黎翼一来就径直带着田笙笛来到一间上房。
田笙笛很自然的就跟着北黎翼走,所以当北黎翼打开了那扇门,当田笙笛的视线中,映入了尹浣沁那个女人的身影时,田笙笛的眼皮子忍不住的跳了跳。
望向北黎翼的时候,更是一脸的茫然,脸上原本欢喜雀跃的神情,也逐渐淡了下去。
望向北黎翼就是一句:“王爷这是……”
“哼!”
北黎翼此时一改刚才对待田笙笛的态度,反而冷声一哼,整个人对于田笙笛可谓是前后,三百八十度大转弯。
田笙笛错愕之际,还没来得及问这是怎么回事,就眼睁睁看着北黎翼走去尹浣沁的身边。
刚才北黎翼对她的温柔,此刻竟然悉数奉还给了尹浣沁那个贱女人!
“沁儿,我来了。”
北黎翼走到尹浣沁身边就是如此的一句,脸上是比刚才对田笙笛更甚的温柔。
尹浣沁也深知现在可不是戳穿一切的好时机,因此此刻的尹浣沁就跟平常一样,给北黎翼行了个礼。
“臣女见过季王爷。”
“沁儿,免……”
“尹浣沁,你在这里干嘛!”
北黎翼免礼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完,那边早已经是感觉不对劲的田笙笛,终于是沉不住气的走到尹浣沁的身边。
脸上再也没有原本雀跃兴奋的神情,反而是一脸的怨恨以及阴森……用着犀利的目光,紧紧盯着尹浣沁!
只可惜田笙笛这种程度的犀利,哪能震势住早已经是死过一回的尹浣沁啊!
不过即便尹浣沁没有被田笙笛吓到,但是此时的情景之下,尹浣沁一趟也得装出一个弱者的样!
否则就白白浪费了这次的机会了……
“田小姐,我不知道,是季王爷叫我来此等候他的……”
尹浣沁微微低着头,说着说着的同时还连连后退了几步,走到北黎翼的身边,显然就是一副害怕极了的表现。
听闻尹浣沁的话,田笙笛不可置信的看了看北黎翼,后者则是一副淡然的神情,甚至眼睛里还带着对她田笙笛些许的厌恶!
田笙笛显然是不相信自己眼前所看到的一切,赶忙走到北黎翼的身边,一把挽住北黎翼的手臂,还很努力的挤出一个恰到好处的微笑,只是那微笑多多少少还是带着些许惶恐……
“王爷,这是怎么回事啊?”
北黎翼淡淡的看了看田笙笛,脸上的温柔早已经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快要渗入到田笙笛骨子里的冷意!
“怎么回事?田笙笛,你自己做了些什么伤天害理的事,难道你不清楚吗!?”
北黎翼见到田笙笛的凑近,自己更是连连退了几步,甩开了田笙笛的靠近,仿佛田笙笛现在就跟瘟疫差不多一样,令人避而诛之!
田笙笛完完全全对于现在的情况,压根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明明早上北黎翼还一脸温柔的对待她,呵护她,结果转眼间,北黎翼对她的态度却转了三百八十度的大转变!
这让一向很骄傲,自负的田笙笛怎能受得了?
田笙笛见北黎翼对待自己如此冷淡的态度,虽然寒了寒心,但是她田笙笛还不算太笨,至少知道这里面必定有诈!
所以田笙笛此刻整了整脸色,脸上努力让自己装出没有一副狼狈的样子,望向北黎翼:“那敢问王爷,臣妾是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才会让你这样对我避而诛之!”
北黎翼见田笙笛依旧还在垂死挣扎,甚至丝毫没有认错的态度,北黎翼又不禁冷哼了一声。
“田笙笛,你做了什么伤害别人的事情,难道你不清楚吗?难道你的良心不会感到不安的吗!”
北黎翼此时义正言词的,字字犀利的咒骂着田笙笛。
而一旁的尹浣沁见了,却不由得在心里连连冷笑,北黎翼,田笙笛这样,难道你又何尝不是呢?
这话你到底是说给田笙笛听,还是你自己呢!
“臣妾听不明白王爷此话是何用意!”
田笙笛至今都还没发现自己对尹浣沁所做的坏事,早已经败露,仍然在垂死挣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