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风译直接走出了房门,两个保镖跟着他走出了门。
许一晴迅速走到床前,“他没有对你做什么吧?”
秋若有一种欲哭无泪的冲动,这么多年了,他变了不少,可是有一点还是没怎么改变,脾气还是如此地难测!说变就变,四月天。
许一晴抓着秋若的手不肯放松,五年了,第一次这么真切地感觉到她的存在,又好像一放手就会走。
“秋若,你说话不算话!”许一晴开口就来了这么一句,秋若向来重视承诺,可是五年前几个人说好要一起考同一所大学,最后还是四分五裂。
“对不起。”
做她们这行的向来是巧舌如簧,可此时她真的感觉自己百口莫辩。只有这三个字足以表述自己的心情。
“小若,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你告诉我们,让我们帮你啊!你这样躲着我们,我们都很着急。如果不是这件事儿,我都还不知道你回来了!你会不会太无视我们了!”
许一晴是真的着急了,她受不了秋若这种太过倔强的性子,有时候会让人觉得难以靠近。可是她又自带磁力,不停地吸引着身边的人。
“好啦,小若需要休息。等她身体好一点儿再问也不迟啊!”
齐瀚用双臂环住了许一晴,秋若对着两人温柔一笑。他们两个总算是在一起了,在高中的时候,一晴追齐瀚的辛苦启中的人有目共睹。可是皇天不负有心人,总是守得云开见月明。再低头看看自己,或许就是传说中的一种种子两种不同的结果吧!
“我想问嘛!”
许一晴在他的怀里撒娇,一副不依不饶的可爱模样。刺得秋若心痛,好一碗勾魂摄魄的狗粮!
门口处传来一阵冷气。
“你们先出去吧!”
南风译手中提着一个便当盒,满脸的冰霜。
齐瀚拉拉一晴,拆开了两个人紧紧握着的手。经过南风译的身旁时,拍了拍他的肩头,抛出一个我看好你的眼神。
南风译没有言语,静静地走到了床边。先将便当盒放到了床头的柜子上,接着拿起了秋若的左手,秋若没有注意到,塑料管里的血已经开始回流。男子眼神中没有一丝犹豫,纤长的手直接伸到针头处。
“哎,哎,要不还是叫齐瀚来吧!”
男子没有停止动作,轻轻拂开她的手,一下子抽出针头,干净利落,没有疼痛。像极了他在商界上的为人,坚定果决,不会有一丝的犹豫。
男子将针头甩向一边,用胶将海绵贴在伤口上,想了一下,一把扯下胶,拿起旁边的棉签压住那一个小孔,棉签瞬间被染红,南风译忍不住低下头去吹拂,吹得秋若心中直痒痒。
“为什么不用海绵?”
“胶用了之后黏黏的,我记得你不喜欢身上黏黏的感觉。”南风译不经意地说着,抬头间看见秋若水灵灵的大眼睛,眸子一柔,“而且胶用了,周边的皮肤会痒。”
秋若心中暗自赞叹,好一剂糖衣毒药,再这样下去,她就要中招了!
“休想制造机会让别的男人碰你!”
南风译松开手,血已经止住了,只是被扎的血管青了一块,上面还有一个小洞,甚是刺眼。他不由自主地伸出手去揉着,眼神充满了疼惜。突然,一双薄唇覆上了她的手,秋若心头一紧,直接收手。
男子一愣,无奈地勾起唇角。
“你别这样,我可以告你侵犯!虽然我很谢……谢……唔……”
南风译的舌头横冲直撞,直接吞下了她后面的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