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洪水冲墓(上)
“啊?回家?我可是刚来的……我要不要跟去呢?”在一个角落里,媚儿听见刘新林和唐蕾的谈话,大惊失色。
刘新林把唐蕾送回宿舍之后却没有返回宿舍,而是朝着操场方向走去。
等到了那个大柳树下,却站住了脚步。轻抚着古树的树皮。头都没有回,嘴里说道。“出来吧~老是跟着我有意思吗?难道是暗恋我?”
“你怎么发现我的?”媚儿从远处走了出来,问道。
“虽然你隐藏的很好,可是香水味太浓了。”刘新林揉了揉鼻子。
“啊?把这一点给忘了。”媚儿话是这么说,可是并不见有什么懊悔的表情。
“你到底是谁?先是暗算,接着离间,这次又是跟踪。你想干什么?”刘新林不解地问道。
“我,就是我咯!什么暗算明算的,我也往这里走,你管的着吗?”媚儿傲娇地抬起雪白的脖颈。
“你~好!待我看你是什么来历。”刘新林拿出一张天眼符,贴在额头。然后朝着媚儿看去,“白狐?你是狐族的?”在天眼之下,媚儿的本体却是一条浑身雪白色皮毛的白狐。
“哼!本姑娘是雪狐!什么白狐,你以为你在拍电影啊!”媚儿双手环抱着那丰满的****说道。
“我管你是雪狐还是白狐,你来干什么?想要我的四叶合魂草?难道那只老狐狸没有告诉你?我已经把四叶合魂草给用了。”
“你以为这样我们就拿不到四叶合魂草了?我可以~”媚儿说到这里,好像是想到了什么,漂亮的脸庞布满了红晕。
“既然狐族的来了,那么鬼泣的呢?”刘新林却没有注意到媚儿的娇态,而是在思索着。
“喂!那个~我的方法对你的身体没有伤害……要不要~考虑一下?”媚儿脸红红地低声说道。
“不行!万一有什么后遗症呢?再说了,你们要四叶合魂草也没有什么用吧?”刘新林果断的摇摇头。
“哼!那我就一直缠着你!直到你答应为止。”
“随你!”刘新林摇摇头,自己一直不答应不就好了?本着不想和媚儿有过多纠缠的原则,刘新林说完肩头一晃,脚底真气迸发,转眼人就消失了。
“喂!”媚儿喊了一声,却不见刘新林的人影,气的狠狠地跺了跺脚,“老娘献身给你你都不要,哼!”发泄完,也转身走了。
刚一回到宿舍,窗外就闪过一道电光,接着就是雷声大作。可是,刘新林望了一眼,却不见下雨。
“明天就放假了!你们有什么打算吗?”刘新林坐在座位上,对着老大他们说道。
“没有什么打算!回家!”老大摇摇头。
“老六,怎么样了?”老三来到刘新林身边,问道。
“成了!处分撤掉了。”刘新林笑着点点头。
“老六可以啊!”老四竖起了大拇指。
“我就说交给老六准能行吧?”老二的目光也从电脑里出来了,看着老大说道。
“没想到老六连处长都认识~”老大苦笑道。
“这件事就这样了。对了,我明天要回家。有事给我打电话啊。”刘新林说完,开始收拾起来,带两套换洗的衣服,还有降鬼必备的符纸啊,紫毫笔啊都和那个剑柄放在那个檀木盒子里。
“嗯?这是……师父给我的信?”刘新林看见檀木盒子里的信封,不由得拿了出来,拆开,又读了一遍。来缅怀一下往事。
“咦?老六,你的信背面还有字。”
“嗯?”刘新林听闻,把信翻了过来,却看着上面一行字差点没破口大骂。
信的背面第一句话就是,徒弟只因纸张不够,附扉页!
“我去!那你倒是说一声啊!我也是醉了!”刘新林捂着头,大喊道。
“怎么了?老六?”宿舍人都看着刘新林。
“没事~”刘新林摇摇头,“就是我师父把一些事写到后面了,我不知道。吐槽一下他。”怎么也不能说自己师父看起来很正经,其实就是个坑货啊。正所谓家丑不可外扬啊。
刘新林又把信后面的内容给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还好没有什么特别要紧的事,只是在信上说了一下那个檀木盒子和剑柄的来历和用法。
檀木盒子:历代鬼愿鬼师相传封鬼之物。来历:据说是张道陵用来盛放器物之用,内刻净尘阵和拘鬼阵。
“我去!这可是古董啊~”刘新林暗暗地说道,轻轻抚摸着檀木盒子。
剑柄:此物是师父偶尔得来的,来历不可考察。只能隐隐地看见剑柄处刻着天字。也不知其用法,平时只是用来做镇纸石的。
“呃~这个剑柄可能有大用。先留着吧。”刘新林隐隐觉得这个剑柄的来历非凡。将来某一天必能有用处。
“唉~洗洗睡吧~”刘新林洗漱之后就睡觉了。
刘新林不知道的是,此时外面已经乌云密布,下起了大雨。
而刘新林的老家也下起了暴雨。村子里一座刘新林小时候经常去玩的山包被大雨冲下了许多泥沙。一处不起眼的地方缓缓露出一个大红色的棺材。
奇怪的是,下着大雨,还都是泥沙的山上,可这棺材上面却没有一丝雨滴,也没有半点泥沙。
突然,棺材盖缓缓地向下移去。拉近距离,原来大棺材里面还有一个紫红的小棺材。小棺材动了动,就向小孩做坏事时偷偷望风的的样子,望了望。貌似看见了山下的村子,就又躺了回去。外面大红色棺材缓缓地合上棺材盖。就那么的飞了起来。
虽然现在没有打雷,可这并不意味着不会被雷劈啊!
一道紫雷劈下,打在棺材上面,可是红色棺材却不见一丝影响。直直地飞向一户山脚下的院子,稳稳的不动了。还好这个院子没有人住。
棺材飞起来撞开门,飞了进去。们又自动的关上了。这一天晚上没人知道,在村子里多一个诡异的棺材。
雨,整整下了一夜。直到天刚蒙蒙亮,才渐渐的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