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可以自己下车么?请问芳名是?”
这个称呼听得尉迟鹤恶心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还是早就预备好的淡定从容地回答:“十三爷,小女子因为母亲是沙陀人,故而大名叫许古丽。您可叫我古丽即可!”
如此不卑不亢的回答,更是惹得这贼子喉结颤动呼吸不淡定了。他就好这一种有些骄傲性子的女人,等他过了身子施展他的技巧,往往没有那个女人能够离得开他的掌控。
尉迟鹤缓慢起身,步出马车的车辕。那贼子作势要扶她,她挪了位置轻轻一跃下了车。水蓝色衣裙肌肤胜雪,裙摆波动之间步履均匀。轻纱遮面更是一幅唯我独尊的姿态站到巴天寒的身旁。
黑十三那贼子一手负在身后,白跑临风玉树之姿立着。伸出右手修长的手指,拈起自己鬓角的一缕墨发故作一种潇洒,实则掩饰自己的亢奋。
先前的黑衣人又出来垂手望着黑十三,随即招手给巴天寒。巴天寒走到黑衣人那里,给了一个眼神给尉迟鹤。尉迟鹤就随着黑十三走入另一个院子,仅入一间别致的屋子。里面全是美女图。尉迟鹤径自走去端详,里面就要巴美丽的画像,画工极佳。只是巴美丽和那些女人都是身着寸缕,姿态妩媚自然。
尉迟鹤只是瞄了一眼就收回眼神,坐到一张睡塌边。她从怀中抽出巴天寒给的那把长笛,面纱掀开一个角就要吹奏,忽然又放回手中轻握着:“我还不知道十三爷喜欢听哪一种的曲子呢?”
“你果然是同道中人,适才看你步伐均匀犹如处子。但看你对这些画儿看的仔细,就知道你和我一样是个性情中人。怎么样?可以摘下面纱了么?还是,换我为你亲手摘下呢?”
言毕,那贼子甩开自己的衣襟上前距离她不足一尺细细地打量她。尉迟鹤伸出嫩藕一般的手做了个召唤的动作,那贼子欲伸手捧住那一截嫩藕。只见,尉迟鹤另一手自身后敏捷地拈住三枚红线银针迅速出手插入对方的咽喉处。同时,身子翻滚到窗根破窗而出。巴天寒就守在门口,等那贼子出得门口,一把黄色粉末撒向黑十三。粉末到了脸上手摸即可痒,霎时白皙的皮相满目红疮。那贼子可能平日最在乎他的皮相,痒得‘敖敖’叫,颈部的毒针拔下了,上面明显的三个漆黑的针眼。他气急败坏地质问:
“你是何人?胆敢如此害我?”
巴天寒只一句话:“你即可命人将昨日你劫得孪生姐妹放了,送到我面前,我便解开你脸上的毒。”
那贼子挣扎摇晃着身子走到这间房的西厢房,开锁推开门。巴梅巴雪被绑在一起,口中塞着布。尉迟鹤闪身入内拿掉塞嘴布,随身的匕首割断绳索。巴氏姐妹活动筋骨起身站到巴天寒身边。她们二人好奇是谁救了她们,因为没有看见尉迟鹤的脸。黑十三中了毒自己动手封住心脉,伸手要解药治脸上的痒。巴天寒鼻子里‘哼’了一声,尉迟鹤此时直接用方才捆住孪生姐妹的绳索,顺着黑十三的背部绕过颈,来了个五花大绑。四人合力将这贼子装入马车中的一个麻袋中装好,扎住口袋,塞住嘴。巴天寒低声告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