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太女孩没有亮,凌振明就被店小二叫起,头疼着的凌振明很不情愿地他什么事情,得到其之回复便是:
“隔壁姑娘让小的叫客官起来,说是现在要马上上路到昆仑山。”
凌振明这才想起自己是被覃晓七儿扶回来的,而且昨晚自己好像还对她告白了,但是之后好像有什么话没有说完自己就睡下去。
想到这儿,凌振明的动作便加快,心不停的念叨:“哎呀哎呀,这可怎么办啊,这可是得罪了这个大小姐啊!”
正当凌振明刚要打开门出去的时候,门外传来了覃晓七儿优哉游哉的声音,:“哟,吾等凌大公子啊,怎么今儿怎起得如此之早?天还没亮呢,要不再睡一会?不急。”
凌振明心知大事不妙了,急忙打开门,脸上强扭着笑容说道:
“不睡了不睡了!晓七儿,小子这不是已经起来了嘛!那事不宜迟,等下晚了就赶不上早练啦,这样吾等便又会被长空大师责罚的。”
这次凌振明机灵的没等覃晓七儿再说什么,便拽着她的胳膊一直往客栈外走去。凌振明拽着覃晓七儿走出客栈后,自己的拽着她胳膊手就被她甩开了,覃晓七儿瞪大眼睛,气汹汹地对凌振明说道:
“哎呀,汝这是干作甚啊,弄疼本小姐了!”
话语间,也不管凌振明的表情有多尴尬就一直往昆仑山上走去。凌振明只有一边一直跟在覃晓七儿的后面,不敢跟上;
一边又在后面用各种方式向覃晓七儿道歉,见都没有实际性的效果后,凌振明想到要打打感情牌啦,沉了沉嗓子,说道:
“晓七儿,话说,小子昨天晚上,好像说了吾等心里话,虽然那时候,小子是醉的,但绝对会对吾之语言负责!还望覃姑娘相信小子!”
话语间,凌振明又拽住了覃晓七儿的胳膊,使其停下脚步,覃晓七儿则由甩开凌振明的手,说道:“汝很讨厌!凌哥哥汝让本姑娘最讨厌了!”
心中暗想道:
“谁让你加“醉酒”二字的我,喜欢本姑娘就是喜欢嘛,说得那么委屈干嘛!”
凌振明见到覃晓七儿娇羞的回答,便晓得这道歉有效果了,又乘热打铁,接着说道:
“哎,你说啊,这天底下发生的事情还真是奇怪啊,本来我以为经过刘旻勋师兄每月都去厨房,跟曾香蕾师姐那么辛苦的耕耘着,居然还没有宝宝,而去年那位在考核中打败我的师兄出师后近几日就听说他与某女子现在居然有宝宝了!比刘旻勋师兄和曾香蕾师姐还快呢!”
覃晓七儿听到凌振明现在在跟自己没头脑的说什么宝宝,便没好气的说道:
“如果汝是想跟我讨论宝宝,担心吾等会怀孕的才说要这些负责的话,那就大可不必啦!那现在就以一个学了八年之久的经验便能告诉汝,接吻是不会使人怀孕的!”
凌振明听出了此话带刺,但还是笑出了声,覃晓七儿刚刚是一时脑热才说出来的话,其目的是想好好讽刺一下凌振明,见到凌振明笑后,自己回想其刚才自己所说的,也不觉的想了起来;尴尬的气氛变得较为活跃了。
凌振明看到覃晓七儿笑了,心中也松了口气,便对着她的眼神,说道:
“小子当然知道两人接吻女方是不会有宝宝的啦,但小子实则想说的是,既然吾等二人,都看对方都很有感觉,而且相处起来又没有什么矛盾,每次都能笑嘻嘻的;
“再者说了,汝长得是美若天仙,但小子亦长得英俊清新的,汝有医术文采,小子便有武艺箭术的;此乃就是吾等之缘;而小子说对汝负责,是因为想给汝应该有的份;而小子只是想以男子汉的身份去站在尔等身边,去照顾、宠爱于汝!”
覃晓七儿听到凌振明如此矫情对自己告白,心中暗喜:
“哇!吾之凌哥哥也不是很傻嘛!该出手时候就出手!不愧是我看上的男子!但如果这次让他这么轻易的得手了,就肯定会觉得我好糊弄,以后又这样骗其他女子的话我可怎么办啊,而且哥哥长得还真也不赖;我可不能让他得意忘形了。”
想到这儿,覃晓七儿便强压住心中的兴奋,装作很是难为地说道:
“那,那哥哥快说说,汝在认识我之后,有何地方是对不起晓七儿的!特别是这两年,吾等见面次数少了之后!”
凌振明听后心中大惊,本以为自己的深情告白,换来的会是覃晓七儿的一个温暖的拥抱,甚至的柔暖的嘴唇.....这么唐突的问题只有使得凌振明支支吾吾地说道:
“额,没有啊,当然没有,吾等哪里敢?吾等也没有那机会啊!每天都训练啊,读书啊,跟师兄钓鱼,跟师父下棋。再者说,吾等那会因那红尘世俗之事,作出有害于晓七儿之感情事情来呢?”
覃晓七儿原本只是问问而已,听到凌振明这么支支吾吾的回答就认定了他一定有所隐瞒,便严肃的说道:
“什么!没有,没有汝又因何事紧张?真的没有吗?汝可别说谎!要是被我发现你是骗晓七儿的话,本姑娘就不会再理会汝!”
凌振明被覃晓七儿的话震住了,脑子快速的旋转,突然想到了上次去和师兄们青楼的事情,感到很是难为情;
随后对覃晓七儿很不好意思说道:
“要是对不起的可能就是我上次跟师兄们去青楼....”
覃晓七儿听到“青楼”二字立马就跳了起来,竖其食指指着凌振明的鼻子,正想说什么,但看到旁边的凌振明还是一脸淡定的样子,自己也不好先发怒,便让被自己的那一跳吓呆的凌振明继续说下去。
凌振明便继续说道:
“晓七儿!汝可千万别着急啊;此事并非如汝之想象那样。只是那日,我跟郭英兄弟在上完晚课后偷溜了出来,想去喝点小酒的,却没有想到在山脚下遇到了刘旻勋师兄;
“刘旻勋师兄见到吾等也很是惊讶;但本来以为他会要受到责备吾等,但刘旻勋师兄提出要和我们一起去喝酒,我们几人酒过三巡后,他就提出要不要去酒馆附近的青楼玩玩!我和郭英师兄都立即点头同意了;”
“但我发誓,我是想去青楼听琵琶的声音才去的。而去到之后刘旻勋师兄和郭英兄弟就叫老鸨带来了几十个小姐问我想选哪个。我选了一个最像你的,抱着琵琶的女孩,然后刘旻勋师兄就说原来我喜欢可爱的、多才多艺的女孩子,说完就让我回去了,说是这里是大人来的地方,不适合像我这样的小孩子.....”
“结果我就什么事情都没做,一个人回来了啊。你可别不信啊,这是真事儿。”
覃晓七儿听完凌振明的解释后,噗嗤一声笑了,然后对凌振明说道:
“哦,这样哦,那你吧你头低点,你现在长得太高了,我想看清楚点你。”
凌振明以为覃晓七儿肯定是想等自己低下头后就说看自己说谎脸红不红,然后要打自己一巴掌,所以索性闭上眼睛,做好了挨打的准备。而令凌振明意想不到的是,他将自己的头低到跟覃晓七儿的脸平行的时候,覃晓七儿非但没有打自己,反而亲了上来!
凌振明很是兴奋,正想伸出舌头与覃晓七儿伸出的舌尖碰撞,体会一下覃晓七儿的体温的时候,自己的小二便不争气的来了尿意!
凌振明只有马上挪开嘴巴,强行分离了快要贴在一起的舌头,然后跑到一旁,对站在风中头发和心情都被吹得凌乱的覃晓七儿说道:
“哎呀,对不去啊,晓七儿!昨天晚上喝得实在太多了,早上起来还忘记上厕所!尿意来了憋不住啊!”
话语间,凌振明已经跑到离马路最近的大树旁,背着覃晓七儿脱下裤子洒脱地开始解手,而自己漏出小屁屁被马路上凌乱着的覃晓七儿无意中看到,连忙害羞地用双将自己的双眼蒙上,大叫道:
“啊!凌哥哥你好坏啊,你这是耍流氓,公然调戏良家妇女啊!”
凌振明听到覃晓七儿的叫声后才法学自己的小屁屁还漏在风中呢,而自己还来不及将其用衣服盖上,从树丛中突入起来的味道便引起了凌振明的警觉!连忙将其小二收起,提起裤子便叫还在马上上骂自己不要脸的覃晓七儿过来;
覃晓七儿一开始是拒绝的,生怕凌哥哥兽性大发,将自己就地正法了,而听到其严肃而又急促的声音后,便打消了自己的疑虑,连忙赶到了凌振明的身边。凌振明神情严肃的对自己说道:
“你闻见丛林中有什么奇怪的味道没?”
覃晓七儿嗅了嗅鼻子说:
“哎呀!不就是汝刚刚解手时候之骚味嘛!”
覃晓七儿打趣地说道,而见身旁的凌振明依然是表情严肃,便没有笑出声。凌振明眼睛盯着丛林,紧锁着眉头又使劲的嗅了嗅说道:
“这是狼烟的味道。狼烟是以前人们用来通报军情、请求支援的方式;而在蒙古,狼烟和狼尿,又或者是马、牛等牲畜的尿,都是用来做战前的标记的;也就是说,蒙古人打算在这里集中!是想进攻昆仑山上的武当派吗?”
覃晓七儿听到后以为凌振明在开玩笑,用谎话来掩饰自己随地尿尿还被自己看到其小屁屁的尴尬,所以笑着说道:
“哎呀,凌哥哥看到就看到了,被本姑娘等看到尔等小臀部,汝也不算吃亏哈!没事呢!吾等还是快些回去吧,今天早上师父长须道长和众位道长都要在大厅开一个月一次的早会呢,所以会起得比较早;
“吾等若是再不赶回去的话就会被师父点名的时候发现!吾等还是快走吧!”
话语间,覃晓七儿便拉着凌振明的胳膊往山上走,而凌振明则神情更加严肃、紧张定住,转身盯着眼睛看着旁边一脸茫然的覃晓七儿问道:
“等等晓七儿!汝刚说今天众长老要开早会?那是不是长须道长作为众位道长中资质最大的都要喝下女弟子切的茶,表示地位和威望都受众弟子尊重?”覃晓七儿脸上满是疑惑,认真地回答道:
“是啊,一共有五个比较优秀的女子第会被选作沏茶的人,我和曾香蕾师姐都是,还有丁香姐姐,芬婷大师姐,还有....对,还有一个额仑师姐;
哈哈,差点忘记她呢,额仑额仑,名字是不是很古怪吧!怎么会有女生叫这个名字呢,哦!对了,今天好像是轮到她来给长须道长沏茶!”
凌振明听完覃晓七儿的话后,便在大叔前面走来走去,口中还不停地念叨:“额仑,额仑....”覃晓七儿则是在旁边面无表情呆呆地看着他。突然,凌振明惊呼到:
“诃额仑!糟了,师父有危险,我们快走!”
话语间,凌振明便伸手将呆呆站在自己旁边,还没有回过神来的覃晓七儿的胳膊拽住,往山上跑!覃晓七儿这才缓过神,甩开凌振明的手,跟着他一起往上跑,边跑还边问道:
“怎么了?诃额仑是什么?它又怎么了?”凌振明边紧张的快步跑着,边向覃晓七儿解释道:“诃额仑,何额仑就是成吉思汗铁木真的母亲!她可能是蒙古人!师父现在可能有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