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咳??”
轻轻的咳了两声,果然唤起了二人的注意力,云凤舞急忙退出了自家大哥的怀抱,急急扣住了慕容锦的手腕,仔细检查着,担忧他的身子的伤是不是更严重了。
而云凤天在听到慕容锦的咳嗽声之后却是微微勾起了唇角,自己这个妹夫可真是一个大醋缸啊!
几人的日子便这么过了下来,大家以养伤为由,偶尔在上官父女面前露上两面,其余时间便待在了灼日秘境好生休养生息。
这里的人修为都是很高,他们必须要小心应对,否则一旦失误便是万劫不复。
这几日云凤舞总是隐隐的觉得,对方似乎已经按耐不住了,她总有一种感觉,那个上官城主定会主动来找她。
而这里面的原因,定然是因为灼华,但是很可惜她没有任何关于这座心境之城的记忆,倘若这上官城主有异心,而且明显对方已经识破了她的身份,那到时候他们该如何全身而退,又如何找到那镇星石?
“在想什么?”
看到云凤舞一个人坐在湖边吹着风,慕容锦款步走到她身旁,也坐了下来,云凤舞内心的担忧,何尝不是他的担忧。
“灼华是个怎样的女子?跟我说说吧。”
云凤舞双手托腮,转身看了看一脸担忧的慕容锦,干脆放下手肘斜靠在了慕容锦肩上,对于灼华,她是即排斥又好奇,但是现实却一次次的逼迫她不得不面对这样一个身份。
灼华这个身份,与灵界和神界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比如说这心境之城竟然连慕容锦都不曾知晓,而白泽只怕是因为与灼华有着契约关系,才会知晓那么多事情的吧。
“当真要听吗?”
突然听到云凤舞问灼华的事情,慕容锦内心咯噔了一下,云凤舞对灼华的排斥他很清楚,若非不是逼到绝境了,她不会主动问起灼华,在他眼里灼华和云凤舞本就是同一人,现在的云凤舞与之前的灼华并无两样,若非要找到不同的地方那便是天赋与修为吧,但云凤舞的修为只是被封印了而已。
“只怕现实已容不得我逃避。”
云凤舞点了点头,脸颊贴靠着慕容锦的胸膛,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内心渐渐安定下来,她必须要活着,必须要拿到镇星石,慕容锦的毒还等着她去解,或许等她体内的封印解除了,便会有办法救回慕容锦了吧?
慕容锦抬手轻轻揉了揉云凤舞黑亮的秀发,无奈叹息了一声,他何尝不明白云凤舞为何会有这样的决定,只怕往后她会委屈自己接受灼华这个身份,委屈自己解开体内存在了数万年的封印,只是这些都不是他想要的,他的初衷并非如此,他只想要他的舞儿开心自在的活着。
只是生活便是如此,很多事情总是事与愿违,容不得他们退缩。
“灼华是神界灵山顶上,经天地灵气润养万年而成的一株桃花仙,她身怀异宝天赋卓绝,在神界那水深火热的世界中,一步步走到了顶端的位置,你可知道站得越高便会摔得越惨?灼华的一切引起了神界大部分人的嫉妒,灼华就这样在一场计谋中陨落了,我找了你数万年,你知道吗?”
慕容锦低头看了看云凤舞,只见她脸上表情依旧平淡,没有什么起伏,这才继续说了下去。
“灼华身怀灵血,心地善良却不愚昧,古灵精怪,却奈何寡不敌众,最终才走到了今日这一步。”
慕容锦紧紧握着云凤舞微凉的手掌,想起数万年前的那一战,内心如刀绞般的疼痛,一切都是他的错!失去之后他才明白,天下苍生与他何干?神界没了他这帝尊,依然如旧,而他却因为那可笑的责任,将那美好的女子伤的体无完肤。
“最终?可是灼华曾经与我说过的,神界最为轰动的那一战?”
云凤舞其实一直都知道,在灼华的内心,对于慕容锦是恨着的,但是很明显爱却多过于恨,那一场变故之后,虽然属于灼华的那部分记忆被重新封印回了她的体内,但是灼华曾经与她说过的话,说过的那些事情却是在她的脑海中留下了根深蒂固的印象。
她记得灼华说过,慕容锦便是那个将一柄冷剑送入她心脏的人!再想起这些的时候,云凤舞的心口微微痛着,她明白那是属于灼华的痛。
“对不起??”
慕容锦身体僵硬着,嘴唇不断的颤抖着,努力了半天却是只能说出这句对不起,曾经的错误再也无法挽回,如今他只能盼着云凤舞在知道真相之后,还能给他赎罪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