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颤抖着划上了他的皮肤,一条浅浅的伤痕出现在他的脖子处,渐渐沁出鲜血。
段景尧推开了乔望舒,手在脖颈处摸了摸,触到了鲜血**的感觉,一双漂亮的桃花眼阴郁到极致。
他上前,刚想抓住乔望舒的手臂时被突然闯进房间的黎修言推开了。
黎修言望着被乔望舒紧紧握住的玻璃碎片,手心里的血一点点溢出来顺着玻璃流到地板上。
他抓起望舒的手,看着上面的鲜红眼神越发暗深:“松开。”
乔望舒没有反应,一双眼睛通红且带着恨意的看着段景尧。
黎修言将望舒的手指一根根的掰开,动作极为小心翼翼:“乔望舒,你冷静一些,难不成你还想杀了他!”
玻璃碎片随着手的放松掉落在地上,乔望舒看着段景尧脖颈处浅浅的伤痕,有些凉薄的笑着。
要是当时在用力一些该有多好,让他也常常痛苦的味道。
“乔望舒,你别真给脸不要脸,要不是看在修言的面子上,就凭你今天在我脖子上划的这一道,我……”
“景尧!”
黎修言看向段景尧,眼神带着警告。刚才他一直站在门口吸烟,隔音效果虽好但他还是听到了些重点。
今天望舒来找段景尧,原因是为她的朋友鸣不平。
“望舒,有什么事情你慢慢说,你朋友需要任何补偿,景尧都可以承担。”
乔望舒看向黎修言,眼神似笑非笑,补偿?不是所有东西都可以明码标价的!
大约过了一分钟,乔望舒才慢慢开口,原本鲜红的嘴唇有些苍白,她道:“她曾经不止一次的跟我说过,她以后要找一个如同父亲一般爱她宠她的人,然后把自己完完整整的交给他,一生只爱一个人这是她的理想,我嘲笑她幼稚却佩服她对爱情的憧憬。18岁的青春年华,她守住了自己所有的美好,只是一夕之间,全然奔溃。”
“段景尧,你是不是觉得我就是在说一个笑话,也是,你们这样的人,做惯了高高在上的角色,万事用钱解决又有什么值得在乎又有什么值得放在心上的呢?”
“你们”一词让黎修言微微蹙眉,他是明白了刚才自己一句“赔偿”该是惹恼了她。
乔望舒顿了顿,似是不经意地提到:“瑾萱说那个房间是黎清言把她带进去的,我很好奇,你们怎么就在同一个房间了呢?”
乔望舒出了门,段景尧坐在沙发上,眼神里面带着探究。
清言,你到底是想利用我做些什么?
外面开始起风了,乔望舒的长发被风吹的有些凌乱,纤细的身子显得越发单薄。黎修言轻轻抓住了她的手腕:“我送你去医院。”
乔望舒尝试着甩开他的手,只是没成功:“不用了,我等会儿到校医室包扎一下就可以了。”
黎修言刚想说话,身子便被人狠狠推开。再抬眼,乔望舒已经被人以保护的姿势环抱在怀里。
“黎先生,我女朋友说不用,你听不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