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这陷井里的是什么东东?管它是什么,万一是蛇我只有给它吃的份了,先杀了它再说。想到这我忙抬手出掌,运气朝身下劈去。
“好冷!”就在我要劈到那“东东”时,地上发出了个虚弱的声音,我意识到身下有可能是个人,忙收了掌,还没多想,我石化了,身体地被他紧紧抱在了怀中。
“娘。”我想哭,虽然我两世加起来已经四十岁了,可是我却被爹娘宠成了个娇滴滴的人儿。那可不是我装嫩,十五年的光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足以将我的性格定型了。
那个抱着我的男人呼吸急促,像在隐忍着痛苦。
他该不会是?
中了春药吧?
我的天,不行,不行,我不要这样子,我可不要自己装了陷井然后害自己失身,这种状况也太让人抓狂了。我还不呕血而死?
看来,真的是我想多了。
因为没多久之后,他慢慢地松开了我,然后呼吸变得微弱。
呼吸微弱?我忙抓起了他的手替他把脉,乖乖,身中怪毒并且中了麻药,从毒性特征看,并非春药。天,这人是什么身手,刚才竟还能制服我,若是他没有中毒,武功该多高强。
爷爷说,作为医者,必需救死扶伤,我怎能看着他死呢。再说了,我对他身上的毒也好奇着。趁着现在他晕过去不能伤我的空档,我得救活他。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我终于将他拖回了药庐。本想将他放到榻上,却发现自己没力气了,反正我和他都脏得不行了,也没必要将他放到床上去。
我在机关室取来了爷爷制的九转金丹给他续了命,再让他服了百草丹去了几分毒,然后开始熬粥。
他先是中了毒,再中了麻药,空腹服药水不好,救人救到底,先给他熬些粥喝了,垫垫肚子,等天亮了,再帮他解毒吧。
等了好久,终于熬好了粥,我小心翼翼地将粥捧到他身边,因为太烫了,我只好将那碗粥放在一旁的凳子上,看着他满脸的污渍忙转身拿了条毛巾替他擦脸。
当我帮他擦好脸时,不由得感叹,这男人,比爹还要好看,浓眉如墨,睫毛如扇,鼻挺如峰,唇如朱玉,配上那刚毅的脸庞,这男子,是我除了爹以外见过最好看的男子了。
我虽然对男人心有芥蒂,但是看帅哥却是我的爱好,在现代,我就是因为强迫自己少发花痴才对那人死心踏地,当楚兮兮时我没欠谁的,就没必要这么傻了。
就在我轻笑着将毛巾搭在肩上开始打量他的时候,他睁开眼了。
我下手快,一把点住了他的麻穴。
“你是谁?”他冷冷地问。声音虽然好听,态度可不怎么好。
“哎呀,你问我是谁?我还没问你呢,大半夜不睡觉,跑我家来干什么?”我回他。这人,真搞不清楚状况。
只见他先是抬眼将我从头到脚打量了一番,他倒吸了一口气,然后想别过脸,可是他似乎又不想将脸别过去,我还没来得及问他什么,他便喷出了两道鼻血。
喷鼻血?有那么夸张吗?他的毒虽未全清除,却也不可能流鼻血啊。
“我会负责的。”他突然说。因为被我点了麻穴的缘故,他任那两道鼻血往下流。
“负责?负什么责?”我莫名其妙。
只见他用提示的眼神投到我身上,我忙低头看了看他打量的地方……
他看的地方不正是我的胸部吗?因为我穿着一条现代人穿的无袖低胸短裙,为了救他我折腾一晚上,现下是衣冠不整。我那两个粉嫩的咪咪呼之欲出,因为锁骨处沾了些黑色的泥巴,越发将我洁白细腻的肌肤衬托得粉嫩诱人。连我自己都想咬一口了更别说眼前的男人了。
对,他是个男人!
想到这,我一把抓住胸襟然后抬起另一只手赏了他两个耳光。
啪啪。
“你……”他似乎很不喜欢我送他的“礼物”,目光里隐忍着愤怒。
“啊哈,还想生气先?你把我看光光了还好意思生气?不将你那两只眼睛挖出来我就不叫楚兮兮。”我说着,忙起身跑到打铁炉旁边拿了一把烧过了的解剥刀,然后转身回来。
“你想做什么?”男人的声音越发阴冷了,虽然他看起来不像是为我将要残害他而动容,却也没了什么耐性。
“做什么等会你就知道了。”我阴笑着,朝他抛去一个夹着阴险的媚眼。然后走近他。
我蹲下身,笑着说,“我还没见过长得你那么好看的男人,你说如果你被毁容了会怎么样?”说着,抬起了手里的解剥刀……
一秒钟之后……
“你放开我。”我有点气急败坏,就在刚才我抬手的时候,他突然起身将我摁倒在地,我手里的刀也被他抢了去,我的主动权倾刻间被剥夺了而转变成了被动……
爹,谁说女子不用学武的?我现在可是深深地体会了,若是我武功有你一半高强,绝对不会出现这种状况,所以我暗自发誓,以后一定要好好学武,当然,前提是我不死在这人手里的话。
男人没有理我,看了看那手术刀,“我从来没见过身材肌肤如你这般美好的人儿,虽然小脸脏兮兮的,不过以你身上粉嫩的肌肤推测,你的小脸,应该长得很美,你说如果你被我毁容了会怎么样?”他把我刚才问他的问题复制了去,然后拿着解剥刀在我眼前晃了晃。
好女不吃眼前亏。
我在下一瞬想到了办法,突然哭丧起小脸,可怜兮兮地说,“大哥,人家好歹也救了你一命呢,你就这么对待你的救命恩人的?”又是一个白眼狼啊。
“你刚才不也想杀了我么?”他冷冷地问,却也抬了抬眉,他,发现了什么不对劲的事吗?
“你对我做了什么?”他的脸色一下子变得铁青,然后一把扣住了我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