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昊熙这会正在瑶妃的寝宫里发泄,身下的女人已经给他弄得弹动不得了,连喊声都没了。
他厌恶地起了身,然后说了句“没劲。”
拿了手帕拭掉沾在他下身的血迹,然后披上衣服走了出去。
一个女人不够,下次得唤上两名妃子同时侍寝才行。
而他不知道的是,在他起身后,那早前在他身下哭喊到无声的女人眼神里淬了毒,想生生将这个可恶的男人给毒死。
她多恨啊,当初,她以为他是个君子所以才舍了清白的身体给了他,现今,她的确成了众人羡慕的瑶妃,可是,作为燕昊熙的女人,她恨着,痛着,却不得不去承受这种恨和痛。
她好不容易踢开他身边的那群女人,自己踩上了贵妃凤榻,原以为这会就会无事了,虽然太医告诉过她,若是她再不爱惜这身子怕是以后便生不出一个皇种了,可是为了权力和地位,她作为女人也只有献出这身子,虽然燕昊熙一个月才来她这一次,可是,这也让她吃不消了。
那魔鬼不是人,仗着自己某信部位的雄风将女人往死里整,每侍候他一回便会痛苦不堪,当然好几次便会血流不止。
这会儿,身下的粘稠感已经让她意识到血又流了,可是她没有力气起来,更没有力气去唤人了,刚才她把嗓子喊哑了。
这种无助的感觉让她的心涩得生痛,哪个女人要爬到这份上不容易啊,如果她是权臣之女那也罢了,可谁叫她生下来就是个奴,若不是因着有几份姿色,她是无论如何也不能有今天的啊。
有人侍候着,手里有店铺,养着暗卫杀手,还让天下除了燕昊熙以外的所有男人见了她都恭敬地行礼。
满足啊满足,可是为何心里有时会空虚起来了?
这是当初在一晌贪欢时不曾有过的的空虚,当初她的心里只有子沐,那个如仙嫡一般的俊俏男人,她每天在一晌贪欢里拼命地干活,她勤恳地付出就为了子沐能正眼瞧下她,哪怕有一天,他瞧见了她将她纳为个妾那也是她最卑微的奢望。
可是一切都回不去了,她只能跟了燕昊熙,爬到女人能站的最高位上,然后在有一天遇到他时,抬头挺胸并用恶毒的话将他往地下踩。
燕昊熙出了瑶妃寝宫便朝自己的龙呤殿走去,才入殿便瞧见了燕昊聪。
“臣弟见过圣上。”
燕昊聪这会瞧他穿着松懒便也猜出他刚才干嘛去了。他曾听说自己的这位皇兄一天能御数女心里还有些不相信,这会大白天的见他如此便也确信那话不假了。
“皇兄,臣弟已将那女儿庄的主子拿下,并扣压在牢里,见她是个女子臣弟便也好生招待了些,并不为难她,不过,皇兄若是不放心,臣弟可以亲自到牢里审审她。”燕昊聪抬眼瞧了下燕昊熙想看清他的表情,可是这会,燕昊熙并不像燕景麟说的,会放了那女子。
“还审什么审,直接结案,择日斩首。”燕昊熙说完,有些不耐烦地挥了挥手,“下去吧。朕这忙着呢。”
燕昊聪本想再说些什么,听到燕昊熙让他退下便也不再再开口,可是刚走出殿门,便又转身回来。
“皇兄,三王兄他找过臣弟,说若是皇兄杀了那女儿庄的主子,便会后悔的。”燕昊聪搏了,就算是顶撞了龙颜,这也要将燕景麟的话带到。
“是么?”燕昊熙听了笑笑,“我倒要瞧瞧杀了她后会不会真如老三所说会后悔,来人,拟旨公榜天下,说女儿庄老板纵乱杀死西燕勇士,明日午时,斩首示众。”
这句话是个臣响,炸乱了燕昊聪的心,他一直以为二皇兄是个明君,却想不到他这么黑白不分,他想,若是他开店,绝对不允许有人死在店中,一会有官司二会影响生意,无论如何都没有好处,更别谈说要纵杀那高仓了,还是个女子……
看来这事并不像杀了个人那么简单,再说了,本着燕昊熙并不想立即杀了女儿庄的老板的,却在听了燕景麟的转告后立即下旨诛杀她,这事,怕是与燕昊熙脱不了干系吧?
心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