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燕昊熙,我突然觉得这事与他有关……
终于到驿馆歇脚了,我好好地洗了个澡然后躺在床上,心里寻思着他怎么还没回来,等了一会然后就自己睡了。
半夜听到了门声,然后是水声……然后,某男进了被窝……
自从上次的毒发作,他再也不敢对我乱来,乔枫说了,我的蚕血毒是靠玉女心经的内功压制住了才不至于毒发身亡的,当然若是他动我,说不准我会疼死……上次的经验告诉我,别说他要动我,就算我发了春也不行啊,那种痛真的不是常人能忍受的啊
想到这我很遗憾……
姐姐我这辈子是不是要守活寡了?
呜呜呜呜呜,不甘心啊,不甘心……若是我身边躺着的是个丑男也就算了,怎么他偏偏帅到没天理啊……
是个人面对秀色可餐的美食都忍不住要吃上几口吧,可偏偏姐姐只能看不能吃啊……
连接个吻都不能太激动啊……
“啊……”我翻身拍打着床板!
“你?没事吧?”他莫名其妙。
我这才发现自己的失礼,于是说,“没事!睡前运动,有助睡眠。”然后缩回了被窝。
怎敢告诉他我在想什么呢?
那不是寻死么?……告诉他让他取笑我不如去死。
“那个,兮兮,我能不能……”他欲言又止。
想干什么?好啊,色狼,明明知道我不行,是不是忍不了了要动我然后痛死我?
“我想抱着你睡。”他说。
我抬头对上了他那张帅脸,那睫毛又长又浓密,看来,小时候是个爱哭鬼……
“不,不同意么?”他见我不出声有点尴尬。
我没回答,而是用行动告诉他行,那便是直接窝到他臂弯里,然后问……
“子良,你小时候爱哭么?”
“我没哭过!”他斩钉截铁,说明很有问题,在撒谎。
“对老婆也撒谎,以后你说你爱我的时候得考虑要不要信你。”
“呃!”他想不到我这么说,忙咳了一声。
“有,记得有一次,宫里设宴,我父王带着我进宫,我小时候很乖的,从来都是规规矩矩,只是那时才四岁,很贪吃,见到果盘里有串荔枝便想伸手去拿,结果,燕昊熙下手比我快,他拿光了盘里仅剩的那串荔枝,然后,我只眼眼巴巴地看他吃得香了,于是大哭了起来……”
“就为了几颗荔枝?”我大笑,“要知道我的家乡荔枝才三毛钱一斤,你就不为了它哭成这样了……”若是再让他知道我们懒得去摘了让荔枝自己落光了他还不心疼死了?
“三毛钱?是多少钱?”他问。
“那个,好像不值我们现在的一文钱。”我老实交待。
“撒谎,荔枝是南方珍果,很难结果很难保鲜的,从南方运到西燕国都起码要卖一两银子一颗,当然,只有丰收年才能允许贩卖,不然都得进贡到皇宫里……”
“你别忘了我跟你说过的故事。”
“我忘了本王娶到个四十多岁的老太婆了……”他低头看我,本是个玩笑话却又再次说得很严肃。果真是个没笑点的男人。
想起他刚才提起了燕昊熙……
“昨天受袭,会不会与燕昊熙有关?”我有些不安。
“说不准。”他翻身找了个舒服的位置才再次将我搂好。
“怎么说?”
“兮兮,想杀我的人很多,说不准是谁。”
“你就不追查下去?”
这家伙,这么招人恨?亏了亏了,不知道能不能退货,那货就是他,可是找谁退呢?燕无极还不知道能不能醒过来呢……
“我心里有数就好,有些事,不用查得太清楚,查太清楚了,我就有可能和对方撕破脸皮,现在燕昊熙掌了政权,若是我明着与他作对了,那我没有好下场,当然,牵连也很大。有些事要透明有度,有些事更要模糊不清,不是想它一清二楚就得一清二楚,棱模两可的关系,才是我们几兄弟最好的状态……”
我再次犯惑了,但是子良说对就对了吧,我打了个哈欠,然后抬起左手抱他的腰,于是熟睡了过去……
那些明争暗斗的事,就交给男人们去处理吧,我是个“柔弱”得不得了的女人,我还是想着明天给我男人弄什么菜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