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夜月在趁乱逃离那座山之后便马不停蹄的沿着下山的路走到了附近的一个城镇,到了那里她才发现,这里已经不是她早已熟识的上海了,茫然之下的她向附近的一个朴实的村民问了一下,这才知道,此时的她竟已身在中国最为落后的城镇之一的广西境内,彷徨之间,她只能慢慢的寻找着公用电话亭,就在找寻公用电话亭的时候,她突然感觉到心口一疼,直觉的感到一股不祥的预感,这个直觉告诉她,如是不赶快搬救兵回去,那么,她很有可能在也见不到哈迪斯了。
……
哈迪斯是趁着风还没有过急忙逃走的,他逃得太急,以至于他没有发现,他自己竟留给了那些增援队一个线索,一个致命的线索。
一阵扫射之后,见这草丛之中再没有什么奇怪的动静了,增援队的众人的心稍稍放了下来,几名较为资深的老者慢慢的走了过去,心情彷徨的撩开满地如人高的青草,这才发现在他们集中扫射的地方竟是一条直径如碗口大的青黑色的大蟒蛇,此时的大蟒蛇已经死得透透的了,只见它的身体早已千疮百孔,漂亮的蛇皮被子弹打得烂的不能再烂的了。
那增援队众人一见是一条大蟒蛇齐齐的松了一口气,一股失望感和一股自豪感同时升起,失望是因为没有见到哈迪斯的尸体,毕竟他们还是希望能误打误撞的将哈迪斯这个可怕的敌人击杀的,而自豪感呢,则是他们感叹自己的枪技是如此之好,竟然连行动如此迅速的蛇类都能清楚地发现,并将之击杀。
在感叹的众人中惟独有一位老者眸光精明的扫视着这片地方,这名老者正是那位第一个被哈迪斯击杀,并以此来示警的那几人的其中之一的儿子的父亲,他在扫视的当儿,忽的在一片拨开较大的草丛中发现了问题的所在,他想,这里一定有人,若不是一个人的体积,这些草是不会拨开如此大的宽度的。
于是乎,那名老者想其他的老者提出了自己的疑惑,本以为他会得到众人的支持,可哪知他话音刚落,几名老者颇为无奈的反对声便传了过来。
一名老者说:“秦寒,我知道你是爱子心切,极想找那个哈迪斯报杀子之仇,可是你也看到了,这儿只有一个大蟒蛇,更何况以那大蟒蛇的身躯制造出如此宽的宽度也不是不无可能。”
“对呀,对呀,秦老,你别老是神经过敏的,我们也想杀了哈迪斯好回去复命,可是,这也不是找不到吗,唉,你被老是说一些有的没有的来吓唬我们,若是让我们无法完成任务,这回可真的是吃不了兜着走了。”另一名老者也颇为严厉的斥责秦寒道。
借着此种契机,个个老者发表者这几日对秦寒的不满,直说得秦寒一张老脸涨红,双眼瞪圆,鼻子喷火,两撇小小的八字胡一抖一抖的,样子甚是滑稽。
“够了,你们有完没完。”眼见着众人并无停下的局势,他终于爆发了。他微微的瞥了众人一眼,极为轻蔑的道:“我是爱子心切,我是老糊涂看不清,那你们呢,你们又是什么?仗着自己发现一条蛇的行踪,仗着自己准确无误的的大死了一条速度极快,极难捕捉的大蟒蛇就高兴自满,完全不去关心别人的发现,完全不去顾及别人的感受,这就是你们的对,这就是你们的缉拿哈迪斯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