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的,这些刺鳄在外围形成了一个圈,把我们四个围在了中间。Lin因为掉到了水里才醒了过来,模糊的看着眼前的一切,等她知道是怎么回事的时候,险些再一次的晕倒。
我们三个背靠背的把Lin挡在中间,每个人手中都拿着一把匕首,俗语说一分长一分强,一寸短一寸险,现在我们只能在险中求胜。我用余光扫向另一边的人,已经不见了他们的踪影,应该安全撤离了。
“姐夫,咱们怎么办?彻底没办法了。”棺材说。
“对不起,都是我。”Lin道歉的说道。
“傻姑娘,有你什么事啊?都怪我没看脚下的路。”我说着。
那种家伙似乎不再着急了,慢慢的靠拢过来,我仿佛记起小学时背的一篇课文,是蒲松龄的《聊斋志异》里收录的《狼》三则,其中一段的印象最深刻:狼亦黠矣,而顷刻两毙,禽兽之变诈几何哉?止增笑耳。
不错,禽兽之变诈几何哉,这些只不过畜生,活了千年也只是以食欲为第一位的动物,虽然现在和我们玩心理战,想让我们先行胆怯,但转念一想,这些只不过是我们高级动物的人类自己在乱想,有时真是我们想得太多,反而把自己桎梏住了。
畜生毕竟是畜生,它们已经没有耐性了,其中一个已经扑向了我们,紧接着其它的刺鳄也接二连三的跃起,别看他们是爬行动物,弹跳力还不错,直冲着我的腰部就咬了过来,我闪过身反手就是一刀,运气不错扎进他的眼睛里,像这种全身都是武器的怪兽,只有眼睛和**儿才是它最薄弱的所在。被我刺中的家伙,落地后翻滚不已,因为看不见的缘故,把周围的同伴也都撞到水里去了。
棺材和朋朋好像受到了我的启发,也纷纷向这些家伙的眼睛插去。朋朋这把匕首最是锋利,连扎带划直接就将它们的脑壳掀起来了。第一轮的冲击就这样被我们打了下去,这些家伙也聪明了,纷纷和我们保持了距离,再也不上前了。而我们也都不同程度的挂彩,索性伤的是皮肉,只是Lin有些坚持不住了,朋朋一只手搂住她的腰,现在说什么也不能让她倒下,这些刺鳄就等着这个时机呢。我们站着还有回旋的余地,只要一倒下,就什么生的希望也没了。所以现在任何人都不能倒下。
打蛇打七寸,擒贼先擒王,我已经观察到站在最后,一直都没有出手的那只体型最大的刺鳄。现在的它一动不动的趴在那里,好像在观察我们,似乎在找我们的破绽。这些小家伙只不过是为它卖命的喽啰。那现在首要的任务就是制服这个大家伙了,但它一直隐藏在黑暗中,而且还有重兵把守想杀过去不是很容易的事。
“我有一个计划,那个大家伙应该就是它们的头,现在我当诱饵引他们来咬我,棺材你身子轻,趁机过去杀了它,这样咱们才有救。”我说着。
“不行,这太危险了。”朋朋不同意。
“那现在还有更好的办法吗?放心,这群家伙不像咱们人,为了吃的他们可以互相残杀,这就是为什么我刚才倒在地上却活下来的原因,我相信你的速度,朋朋你把匕首给棺材用,你现在只要照顾好Lin就可以了。成败在此一举了。”我不等他们提出反对意见,就马上趴到了地上。
这群家伙看到我已经倒下,立时向我扑了过来,棺材就趁这个时候向他们反方向的冲了过去,直奔那个领头的。我在地上左翻右滚防止再次被它们压在身上,而这些家伙和我预想的一样,为了吃我而互相打斗起来。那些偷空捡漏的家伙在我挥动的匕首下也不得近身,但毕竟躺在地上不如站起来行动方便,我的腿被其中一只叼住了,拼命的拽了过去,我根本无法反抗,任由它摆布。现在只希望棺材能早一些解决那个大家伙了。
好在朋朋发现了我的移动,一步踏了上去踩住了那个家伙的嘴,我的腿才挣脱出来。想着时间应该差不多了,一个就地打滚我站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