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语整个人愣住,脑子里瞬间空白,她能感受到的,唯有男人游走在耳边的薄唇,那细腻挑逗的触感,和不断侵蚀肌肤的炙热气息。
不知道为什么,花语突然感到很讨厌。她明白雷鸣对她的心意,但是依然,很讨厌。
难道你就一定要高高在上,用施舍的方式对待我吗?
花语确认,就算去努力,她也不会习惯这样的对待方式。
垂在身体两侧的手蜷缩又松开,花语轻声却坚定地道:“你和谁亲密是你的事,与我无关。”
雷鸣的眼眸瞬间冰冷,漆黑的瞳仁刹那缩紧,又很快恢复如常。
“你果然越来越爱气我了。”雷鸣冷笑,一手揽住花语的腰,将女人几乎是提起,挂在他坚实的胸膛之上,“那这样,和你有没有关。”
雷鸣说着,扬起花语的脸庞便深深吻了下去,霸道而不容一丝逃避,刚刚接触,充满占有欲的舌就强势进攻。
花语惊讶间根本没有抵抗的能力,只能任由男人搂抱着自己的身体,倾覆着自己娇柔的嘴唇,不断汲取自己的香气。
“呜……你……放……呼……放……开……”
听到女人抵抗的声音,雷鸣的玩心却是更重,他的手伸入到女人裙下,抚摸白嫩大腿,五指包覆着不知所措的****,贪婪游走。
“你……你……”
花语越来越感觉到危险,她想挣扎逃脱,可男人的身体似乎是带有庞然吸力,将她身体里的力量不断吸走,花语连最基本的推搡都做不到,更别说是挣脱开。
“啊!你!”感受到下方手指的异动,花语几乎是尖叫出来,她脸颊绯红,气喘连连,整个身子像被男人抽去了骨头一般,只能被一双手臂牢牢掌控,无法逃离。
“原来有反应,呵,我还以为你嘴里说着无关,连身体也能够无关呢。”
看着雷鸣带有调笑的面容,花语心中抽痛,也不知道是从哪里突然迸发出的力量,扬手就是一个嘴巴。
刹那间,清脆的声响自男人脸上传来,花语喘息着,看雷鸣两眼冰寒,嘴角下坠,绝美如神的脸庞一点一点,自被打歪的角度扭转回来。
“你这个自大自负的混蛋!你的事,就是与我无关!”
明明嘴里是不顾一切的怒吼,可女人的心在颤抖,身体更是不住打颤。
男人的眼神,那自他眼眸中迸发的寒气,令花语想到,是否自己要被他杀死。
花语以为,她至少会被雷鸣掐住脖子,窒息受罚。
但她没想到,雷鸣竟然将她打横抱起,迈步就走。
“你!你做什么!?你要带我去哪里!?”
花语大吼发问,雷鸣的冷眼直视前方,根本没有要回答的意思。
花语扭动身体,手也捶打着雷鸣的胸口,男人依旧无动于衷,他迈着稳健,疾速亦不失优雅的步伐,直向大楼而去。
“你!你再不放我下来,我要喊了!”
听到这话,雷鸣只觉得好笑,但他现在就是连冷笑,都没心情。
“救命啊!救命!”
花语太着急了,脑子里都是乱的,几乎无法正常思考,她无助地大喊,急切的喊声在空旷的草地上翻滚传播,但毫无作用。
突然,花语看到老刘正走来,花语顿时像看到希望一样,伸手向老刘大喊:“刘爷爷!刘爷爷救我!”
老刘本来是要去温室正常工作的,远远的他就听到花语的声音,但因为老刘岁数大了,眼神不好,看不清是发生什么。等他走近了,才看到是雷鸣抱着花语在走,花语一脸焦急,而雷鸣则是一脸冰寒。
看到雷鸣的表情,老刘的脚步就停了下来,不敢动了。
“刘爷爷!”
花语依然在喊,她把老刘当作希望,以为老刘凭借长辈的身份,可以劝一劝雷鸣。
然而当雷鸣抱着花语,与老刘错身时,雷鸣看到老刘张嘴要说什么,瞬间冷冷地一瞥,老刘便像被什么击中一般,顿时别开脸,头深深低下,连动都不敢动。
花语还不够了解,在雷府,雷鸣的一个眼神,就是谁也不敢撼动的绝对命令。
花语眼睁睁地看到老刘的变化,她的嘴还维持着张开,但喊声戛然而止。
慢慢扭头看向雷鸣,花语内心升起巨大的无力感,甚至远超恐惧。
像是不服输一样,走到楼里之后,花语继续向路过的仆人呼救,那些仆人甚至还不如老刘,连看都不敢看,当雷鸣抱着花语走来,他们竟然背过身去,哪怕是傻傻地低头冲着墙壁,他们也不敢看过去一眼。
在花语被无力感和恐惧煎熬时,不久之前的庭院远处,另一个人的心同样煎熬。
范萱刚刚下车,就听到有什么声音,她本来是要直接进楼找雷鸣的,听到这声音,她心里奇怪,雷府怎么会有像是呼救的喊声出现。
她循着声音走向花园,还没走多久,就看到雷鸣抱着花语,自挨近花园的入口走入大楼。
虽然距离还远,但范萱也足够看清楚,雷鸣怀中的是花语,而花语在挣扎呼救。
那一刻范萱像是被雷击中一般,震惊过后,怒火焚烧,她站在原地,表情趋向扭曲,两手用力攥拳,长长的指甲挤入手心的肉里。
花语看到老林就在前方,虽然心里已经没有多少希望,但花语还是向老林伸出手,几乎是可怜兮兮地对老林乞求:“林管家,救我……救我……”
“这!?”老林看到花语的样子,扭头一脸疑惑地看向雷鸣,轻轻唤出一声,“雷少!?”
雷鸣也不看老林,只是继续走他的,并冷冷地说道:“老林,任何人打搅我,就是死。”
老林很快低头,恭敬地回答:“是,雷少放心。”
看到老林如此,花语心里一沉,再不抱任何希望。
雷鸣抱着花语进入他的卧室,大门沉沉关闭。
同时间,老林迅速调遣保镖守护在卧室门口,几名穿黑西装的大汉站在走廊口,连整条走廊都被封闭。
花语感到她被丢上床上,身体因为床垫的柔软而弹动几次,然后雷鸣便像一座同时散发冰寒与火热的大山一般,压了上来。
“你既然说与你无关,那我只好制造关联,放心,我会很慢,很温柔,我会让你很舒服,舒服到你什么都说不出,除了叫我的名字,就只有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