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16182300000277

第277章 大盛之船

凤瑶蓦的一怔,瞳孔也陡然一颤,待得正要下意识的将他的脑袋拂开,奈何待指尖触及上他的脸后,指腹之下,一片温热,而这股温热,竟似沿着掌心源源不断的窜入了心口。

瞬时,心底骤然一跳,莫名剧烈,一股股犹豫之意,也蓦的高涨。

待得半晌后,她终归是缩回了推拒的手,兀自平静下来,任由颜墨白靠在她身上,安然而歇。

马车,一路颠簸,摇曳往前。

而颜墨白,也一路安睡,无论马车如何摇晃,他竟也不曾醒来半许。

直至,时辰到了正午,颜墨白才终于稍稍醒了过来,待将脑袋下意识的从凤瑶肩膀离开,凤瑶顺势而望,便见他那左脸的脸颊,竟是磕红了一片。

瞬时,这般形象的颜墨白入得眼里,凤瑶眼角也抽了抽。

颜墨白懒散不做形象的神了拦腰,随即揉了揉胳膊与脸颊,而后扭头朝凤瑶望来,“长公主倒是,着实瘦削。”

短短的一句话,懒散随意,似如漫不经心的言道出来一般。

凤瑶则猝不及防的怔了一下,待回神,便陡然明白这厮在说她瘦削,从而说她肩膀磕着他的脸了。

思绪至此,她瞳孔骤然一缩,随即唇瓣一启,阴沉而道:“本宫的确瘦削,但摄政王如何还要在本宫肩膀靠着熟睡?摄政王如今,是得了便宜还要卖乖?”

颜墨白轻笑一声,脸颊上的红印不伦不类,然而便是如此,整个人也的确清风儒雅,温润如常,“微臣仅是在担忧长公主如此瘦削,对身子不善罢了。”

他懒散无波的解释,语气卷着几许调侃,无论是神色还是话语内容,都显得极不诚恳。

凤瑶这回倒是吃了哑巴亏,本是略微善心大发的让此人搭靠,而今竟得戏谑,倘若再有下次,她对这颜墨白,自也不能留得情面才是。

思绪翻腾摇曳,凤瑶仅是满目森然淡漠的观他,并未言话。

他则慢腾腾的再度揉了揉略微发酸的肩膀,随即不再耽搁,先行挪身下车,而后如同前几日一样,整个人静立在车边,一手撩着帘子,一手朝她递来,静静的待她下车。

整个过程,凤瑶冷眼朝他观望,并未理会半许。

待得片刻后,她才按捺心神一番,缓缓挪身而前,本是不愿让他搀扶,奈何待得身子刚刚靠近车边,他那递来的手便主动扶住了她的胳膊,随即不待她拒绝,他竟已突然用力,略微强硬主动的将凤瑶扶了下来。

凤瑶眉头一蹙,待在地面站稳,面色着实不佳。

颜墨白意味深长的凝她两眼,轻笑一声,随即便温润而道:“此处风大,先去帐篷里避避。”

这话一落,扣紧了她的手腕,牵她而行。

而此际的王能与伏鬼,倒也是极为迅速的将帐篷搭建好了,如同往常一样,凤瑶与颜墨白在帐篷中安然而坐。

待得伏鬼与王能恭敬的将午膳端来后,凤瑶这才垂眸下来,朝膳食一扫,则见今中午的膳食,是些米饭,小菜,甚至还有一些野味。

“出门在外,吃食倒是无法多加讲究,但无论如何,长公主多吃些。毕竟,风餐露宿,用膳时辰也非太过规律,再加上下午之际便该行水路了,到时候江河之上,要做膳食,倒也有些不便,是以,长公主先多吃些,免得不多时竟饿了,到时候,兵卫们来不及做膳。”

冗长的嗓音,温润平缓。

凤瑶眼角一挑,略微复杂的朝他望来。

大抵是见她一直望着不说话,颜墨白神色微动,温润而笑,“可是微臣说错了什么,竟得长公主这般盯着?”

这话入耳,凤瑶这才将目光从他面上挪开,淡道:“摄政王之言,并无不妥,只是突然发觉,近日的摄政王,言话倒是多了。”

颜墨白勾唇而笑,“长公主不喜了?”

凤瑶淡目观他,却是并未言话。

颜墨白凝她两眼,面上一派从容,也未多言,仅是稍稍伸手拿过凤瑶面前的碗,随即开始执筷而起,开始为凤瑶碗中布膳。

这回,不同于寻常那般布膳仅布半碗,反倒是那些菜肴,都快溢出饭碗了。

凤瑶眼角一挑,待颜墨白将饭碗推至她面前时,正要言话,不料话还未脱口,颜墨白便温润缓道:“身子骨太过细瘦,倒是经不起这番长途颠簸。再者,好生养好身子,对长公主心疾也极有好处。”

凤瑶到嘴的话下意识的噎住,他则勾唇朝凤瑶一笑,薄唇一启,继续缓道:“长公主多吃些。”

这话一落,他已缓缓垂眸下来,不再言话,整个用膳的动作,也是极为缓慢风雅,从容淡定。

凤瑶静静凝他,欲言又止一番,却终归未道出话来,仅是也开始执筷而起,开始用膳。只是待膳食完毕后,她开始满目深沉的颜墨白望来,低沉而道:“本宫并非柔弱无能之人,是以这一路上,摄政王无需对本宫太过照顾。”

颜墨白眼角微挑,漫不经心的笑望着她。

凤瑶眉头稍稍一皱,随即故作自然的起身,缓步朝不远处的马车行去。

她行得极是干脆,足下也稍稍有些快,身后,却也并无颜墨白的脚步声跟来,只是刚刚行至马车边时,身后不远,突然扬来颜墨白那略微挑高的嗓音,“长公主突然这般说,是在抵触什么,还是在害怕什么?或者,长公主是在害怕微臣的靠近?”

凤瑶瞳孔一缩,足下一顿,脊背挺得笔直,并未回话。

思绪也抑制不住的翻腾摇曳,莫名厚重,却待片刻后,她终归还是强行按捺住了心神,头也不回的道:“摄政王这几日之举,无疑是有些亲昵过头,目无君臣……”

她低沉无波的说着,奈何后话未出,这话却被颜墨白打断,“倘若长公主要秉持君臣之意,自也可拒绝微臣。但这几日来,长公主对微臣,并未太过拒绝不是?”

凤瑶面色一沉,当即回头阴沉沉的凝他。

颜墨白满身从容,遥遥的朝她温润而笑,随即薄唇一启,脱口的话,也莫名的增了几许复杂与有缘,“既是心动,便不该逃避。这么久了,微臣也不信,长公主对微臣,无半点君臣之外之意。”

这话入耳,落在心底,竟莫名的有些突兀刺痛。

凤瑶瞳孔越发缩得厉害,阴沉而道:“摄政王还是莫要太过自信为好。”

颜墨白眼角微挑,温润缓道:“事实罢了,何来太过自信可言。有些事,不是长公主不想,便不会发生。只是发生之后,长公主不该逃避,而该正面应对才是。而微臣,也会以长公主为尊,绝不会食言,是以,得微臣如此保证,长公主,还顾忌什么?”

他说得极为坦然而又直白,语气也温润柔和,从容淡定,只是这话落在凤瑶耳里,竟不知真假究竟几何了。

她目光起伏不定,面色,也沉寂森然得厉害,心口的跳动与发紧之感,却是莫名强烈,不知何故,就像是有什么东西,突然间侵犯了心底最深最深的隐秘之处一般,是以,心思狂涌,整个人,也难以彻底的平息。

整个过程,她满目复杂的朝颜墨白望着,一言不发。

则是片刻后,颜墨白也从帐篷内缓缓起了身,踏步朝她这边过来,待站定在她面前后,他突然敛了面上的笑,难得认真的朝凤瑶望着,随即薄唇一启,幽远无波的问:“这些日子,长公主对微臣,可有半点感觉?”

似幽似远的话,竟让凤瑶莫名的听出了几分厚重。

她目光也沉了下来,复杂观他,待得半晌后,她才强行按捺住了心神,故作自然的挪开目光,虽全然不知颜墨白为何突然这般问,但心底的复杂与突兀之感,则越发升腾。

她并非愚昧,颜墨白突然的这般暧然之言,她并非听不出来是何意思。

只是,心底一直都绷着一根弦,无法逾越,是以有些感觉,不敢去触及,去多想,更也不愿去触及,去探究。

思绪至此,凤瑶默了片刻,随即平了平面色,低沉而道:“无感。”

这话一落,不再多言,仅是略微干脆的上车。

待刚好撩着帘子入得马车后,整个人还未来得及坐定,车外之处,便突然扬来颜墨白漫不经心的轻笑声,“既是无感,长公主沉默这般久作何。呵,微臣也不过是随口一问,长公主对微臣之言,也不必太过当真。”

懒散温润的话,淡定如常,甚至于,语气也卷了几许调侃。

这话入耳,或多或少有些突兀与僵硬,但凤瑶却并未言话,仅是满目复杂的朝前方的帘子望着,则是片刻后,前方的帘子也被人突然而掀,随即,那满身雪白的颜墨白,也缓缓上车而来。

两人挨着坐定,无人言话,直至一行人再度整装出发时,也不曾言话。

气氛无声无息之中,略微显得压抑与厚重,凤瑶眉头而皱,待得半晌后,稍稍侧眸朝身旁的颜墨白望去,却见他目光正落于车角的焚香,目光幽远至极,似在沉默,又似在出神一般。

马车一路颠簸而行,摇曳往前,冗长繁杂的车轮声,依旧循环往复,不绝于耳。

车内气氛依旧沉寂清冷,压抑重重,闲来无事间,凤瑶开始稍稍合眸,兀自养神。

待得临近黄昏之际,马车突然停歇了下来,则是片刻,车外扬来了伏鬼恭敬的嗓音,“长公主,王爷,曲江江口已至。”

这话入耳,凤瑶微微一怔,下意识的转眸朝颜墨白望来,则见他的目光已从车角的香炉收回,随即幽远无波的道:“船可备好?”

这话一出,伏鬼当即而道:“全然备好。且早已与洛水码头之人接应好,今夜休息,便在洛水码头的客栈就寝。”

“嗯。”

颜墨白神色微动,漫不经心的应了一声,随即这才转眸朝凤瑶望来,待将凤瑶凝了片刻后,幽远从容的俊脸上,也逐渐漫出半缕笑意,而后平缓而道:“陆路已尽,此际便该走水路了,望长公主随臣下车,改乘舟舸,一路南下。”

凤瑶眉头稍稍而蹙,凝他片刻,淡然点头。

颜墨白满面温润的扫她一眼,而后也不再多言,仅是率先挪身下车,而后,也仍是站定在马车旁,一手撩着帘子,一手朝她递来。

还以为这厮沉默了这么久,定不会再亲自扶她下车了,却不料这厮内心依旧足够强大,便是她今日都已那般言话,他竟还能全然消化,如常的立在车边要扶她下车。

一时,心底再度抑制不住的起伏了几许,随即便按捺心神一番,开始挪身而前,就着他的搀扶缓缓下车。

此际,天色已晚,又许是因江堤之旁,是以迎面而来的风,也极为的凉薄刺骨。

而待放眼朝前方的江边一望,才见前方那不远处的江边,竟停泊着三艘大船,那些船,皆随风而在江面摆动,江面也涟漪阵阵,无端的增了几分清冷肃肃之气。

“走吧。”正这时,颜墨白平缓的道了一句,这话一落,未待凤瑶反应,便已扣稳了凤瑶手腕,牵着她缓步往前。

整个过程,凤瑶并未言话,仅是一手拢着衣裙,随着他缓步往前。

这大船外表看似略微陈旧,然而船舱内,却是地毯铺就,软榻与圆桌,一应俱全。

如此船舱,倒也比得上略微富贵屋子了,想来此番水路,自也比在马车上呆着轻松。

“一路劳顿,长公主先在舱内休息,待得抵达下一个码头后,微臣再来唤长公主。”

正这时,颜墨白那温润的嗓音平缓扬来。

凤瑶下意识的转眸观他,凝了片刻,便也按捺心神的点了头,只是见他略微干脆的踏步出屋之际,她瞳孔微缩,低沉而问:“摄政王去何处?”

颜墨白足下稍稍而顿,回头朝她望来,“此房隔壁还有一间屋子,微臣先住那儿。倘若长公主有何吩咐,自可差人唤微臣便是。”

这话一落,温润而笑,却也不再耽搁,迈步而走。

船行而上,虽略有颠簸,但比马车要好上许多。闲来无事,凤瑶便安然坐在软榻,手中捧着王能送来的热茶,兀自观着窗外那涟漪起伏的江面。

却是不多时,窗外的天色,便全数暗了下来,漆黑一片,蹿入窗户的风,也鱼腥味重,甚至还凉薄十足。

凤瑶眉头微蹙,亲自起身去合了窗户,待得不久后,舟舸也全数停歇了下来,而片刻之后,王能那恭敬的嗓音也微微而来,“码头已至,长公主先出舟舸,去码头的客栈休息吧。”

凤瑶神色微动,并未耽搁,而待出得屋门甚至下得舟舸,也不曾见得颜墨白身形。

待随着王能与并未入得码头的客栈后,客栈小二当即上来热菜,凤瑶垂眸将菜肴扫了一眼,神色清冷,随即转眸朝王能问:“摄政王还未下船?”

似是已然料到凤瑶会这般问,王能垂眸下来,刚毅恭敬的道:“方才停船之际,伏鬼便过来说了,说是摄政王还有要事处理,许是等会儿才会入得客栈休息。”

是吗?

这话入耳,凤瑶倒是略微不信,毕竟,这一路上倒是见得颜墨白懒散自若,也清闲十足,如此,连她姑苏凤瑶都还无要事处理,他又有何要事处理?

虽心有疑虑,但片刻后,凤瑶便强行按捺心绪一番,不愿再多加深究。

只是不得不说,今日的颜墨白,倒是有些怪异,似是刻意在沉默,刻意在疏离一般。

周遭,灯火通明。

又许是客栈提前清场之故,周遭,也并无食客。

今夜的晚膳,倒是略微丰盛,大多鱼肉,凤瑶却略微不惯,吃得并不多,待草草吃了几口后,便入了客栈上房休息。

翌日一早,凤瑶也起得极早,待洗漱并在客栈大堂用过早膳后,也不曾见得颜墨白身影。

她心底一沉,这回连问都不曾对王能问了,仅是极为自然的踏步出得客栈,上得舟舸后,便入坐在屋中的软榻,兀自开始执了一本王能送来的书,随意而看。

舟船依旧迅速南下,湖风而袭,只是今日凤瑶穿得微厚,倒是不觉凉薄。

整整一日,皆在水上度过,吃食之物,也是王能送来。

那颜墨白,似如消失了一般,全然无踪。

凤瑶心底莫名的生着清冷与压抑之感,也并未朝任何人过问颜墨白行踪,直至黄昏之际,天色微暗,而待凤瑶偶然放眼朝另一侧的窗外望去,则见暗淡的光影里,那窗外不远处的甲板上,颜墨白独自而立,脊背笔直,整个人,无端幽远与清冷。

她瞳孔微缩,神色也跟着动了动,待得半晌后,眼见那窗外之人不曾离开,她也终归是放下了手中的书,踏步出屋,缓缓站定在了颜墨白身边。

“摄政王在看什么?”她放眼与宽江之边,低沉而问。

这话一落,身旁的颜墨白倒也回了话,“在看,宽水江河,大好河山。”

凤瑶微怔。

“听说,摄政王一直在忙要事,不知是何要事?”她眉头微蹙,故作自然的转移了话题。

这话一落,便闻颜墨白平缓幽远的道:“微臣的确是在处理要事。大旭长公主前来贺寿,那大楚之国,终归该有使臣迎接才是。”

他嗓音极为难得的幽远至极,却又卷着几许漫不经心。

凤瑶神色微动,只觉今日这颜墨白,仍是有些奇怪。

正待心生疑虑,颜墨白突然转眸朝她望来,那本是醇厚温润的嗓音,也突然变得清冷幽远,似是夹杂了太多的厚重,“大楚之国,土地肥沃,地产丰厚。不知,长公主对那大楚之国,可有念想?”

这话入耳,凤瑶陡然一惊。

则是片刻,她强行按捺心绪,低沉而道:“大楚强大旭太多,这般想法,本宫岂敢。”说着,嗓音一挑,“无论摄政王有何雄心抱负,但切莫在此关头,将大旭拉上。而今的大旭,早已是破败狰狞,再也经不起战乱之险。”

这话一落,颜墨白稍稍挪开目光,平缓幽远而道:“微臣不过是随意一提罢了,长公主无需太过紧张。只不过,这乱世之中,历来便风云角逐,纵是要明哲保身,也无这机会。再者,那楚王此人,着实,昏庸无道,心狠手辣,这般人竟还留在这世上猖獗,倒也,有些说不过去了。”

凤瑶眉头越发一蹙,心底陡生不详之意,“无论楚王为人如何,此行,摄政王皆不可轻举妄动。”

说着,嗓音一挑,“摄政王这两日,究竟是怎么了?怎突然之间,竟似有意打起楚国的主意了?”

她嗓音略微有些抑制不住的急促,只因颜墨白这突来的几句话,令她心思狂涌,一股股复杂与不详之感也陡然升腾,全然是压制不得。

她着实不知这厮究竟是怎么了,竟突然会说出这些惊人之言,又或许这颜墨白历来便是一头有雄心抱负的狼,但无论如何,此番大楚之行,她便是拼尽全力,也不可让他在楚国兴事。

这话落下,颜墨白并未立即言话。

凤瑶也满目复杂,紧然森硬的凝他。

则是半晌后,不远之处,突然有江水浮荡,水声剧烈。

随即,耳畔不远,则扬来王能略微发紧的嗓音,“是大盛之船。”

大盛?

凤瑶紧蹙的心底,再生惊愕,待下意识的循着水声望去,则见右侧不远,竟有六艘大船破水而来,正迅速朝她这边靠近,甚至于,那些大船皆威仪磅礴,船头之上,旗帜摇曳,那一个个色泽鲜明的‘盛’字,突兀而又刺目,瞬时之间,令凤瑶瞳孔一缩,面色陡变,整个人,顿时僵然压抑不堪。

当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这命运,无疑是执意要与她大开玩笑。

这番还不曾将颜墨白劝服,而今大盛之军竟突然而来,此番,无疑是屋漏偏逢连夜雨,何来应付。

同类推荐
  • 西域贡女

    西域贡女

    大唐开元二年(714年),隶属大唐的西域诸国遭到黑衣大食屠戮,几近灭国。康居国国王咄曷,派出使者向唐朝进贡,乞求大唐发兵。康国向唐朝进贡的物品除了珠宝以外,还有一宗宝物:十二位绝色美女。这些美女是康国王的乐坊精心调教出来的,各怀绝技。她们的任务就是哄得大唐皇帝高兴,以此期望唐朝皇帝李隆基发兵。此女史称“胡旋女”这些康居女从锡尔河出发,背负使命,奔赴大唐。在两年的跋涉中,她们一路遭遇到黑衣大食无数次的追杀,康居的八百勇士被全数杀光。她们遭遇到狮群和狼群的袭击,十二贡女人最后只剩下八人进入唐朝国土。
  • 绝世狂医倾城大小姐

    绝世狂医倾城大小姐

    她从小就被关在实验室里做各种丧心病狂的实验,看着母亲把刀刺入一个活着的小女孩身上。她实在是受够了,一把火烧光了这一切。醒来,她穿越了,一身伤,在这个世界第一次见到的人是一个变态!无时不刻的挑逗她!伤好后一个多月未婚夫居然带着别的女人要退婚?呵呵呵我才不稀罕你呢!动动手就灭你全家懂不懂?看女主逆袭成王!让你们后悔去吧!
  • 毒妃嫁到,王爷靠边

    毒妃嫁到,王爷靠边

    上一世,破腹取子,千人瞻仰,丢心失命,一箭穿心!含恨重生,她成了别人,住破屋,饿肚子,婚约定了五年没人娶!毒妃再世,铺就一条复仇喋血路。什么都能丢,就是心不能丢!可是,明明不会再爱,为什么每次看到那绝世妖孽,就总想踹两脚?
  • 妖妃倾城:王,今晚约不

    妖妃倾城:王,今晚约不

    当天才少女成为废材小姐,将会引起怎样的风波?当千面女神遇上超级大腹黑又会发生什么连锁反应?落千夏扶额,谁说妖王殿下冷酷嗜血的?这货分明是一完全没长大的小破孩好吗?“夏夏,不要想跑,你跑不掉的。”“是吗?那我偏偏跑给你看!”一场追逐与被追逐的好戏。最后,谁先虏获了谁的心?又是谁为了谁甘愿与天下人为敌?
  • 爱上妖妃

    爱上妖妃

    二十一世纪的大学毕业生,雄心壮志,却很意外很意外的死了,但是,是穿越还是重生呢,这是什么情况,夏朝,殷商时期,西周,为什么到了什么朝代都是别人口中的妖妃呢?历史会改变吗?妲己真的是狐狸精吗?她,是,苏妲己!褒姒,真的是莫名其妙的弃婴!怎样才会成为一位合格的妖妃呢?那么,妖妃的爱情,亲情,友情,会如何呢?爱上妖妃,会付出怎样的代价呢?被妖妃爱上,又会有怎样的结果呢?成为妖妃的朋友又会怎样呢?希望,大家关注,妖妃,谢谢
热门推荐
  • 卧底修真圈

    卧底修真圈

    一个没有修真天赋的凡人却要在修真圈中混迹,好难,好累,好苦,好……爽!欢迎加入卧底修真圈,群号码:484206178
  • 素心织锦:但盼故人归

    素心织锦:但盼故人归

    闻人一族早已传承千年,到了左鸢这代,闻人族长将她送往了千年之前,左鸢发现,这竟是个历史上没有记载的朝代。
  • 魔神真经

    魔神真经

    故事发生在魔界,为了抢回被偷了的魔界三真经。魔界战神轮回转世到人间寻找被偷走的经书,一场恶战在所难免新书求推荐求人气
  • 月翼华歌之依羽圣蝶

    月翼华歌之依羽圣蝶

    这是一曲命运的歌。因为它所对抗的,是亲自设下的命运齿轮。须臾之中,所有杂念被摒除。当你能够以一个胜利者的心态睥睨天下,你将有资格成为天下的神明。然而,要想成功,就要对着神明起誓:我一生的雍容,谨献给天下曈昽。为光明与黑暗友好并存,穷尽生命,无所畏惧。为天下子民,为苍苍众生不惧霜雪,因事在人为。无视命运,因举世无双。
  • 萌妻来袭,腹黑总裁快投降!

    萌妻来袭,腹黑总裁快投降!

    2011年X月X日"同学你好,请问可以做我两个小时的男朋友吗?““不可以““我这么好看,为什么!”“因为你丑。”2016年X月X日“钱陌陌小姐,请问你愿意再做我两个小时的女朋友吗?”“唐慕笙先生,你这是两个小时后要跟我分手吗?“"我希望两个小时之后,钱陌陌小姐能出现我家户口本上。““是吗?唐慕笙先生,可是我不愿意,因为,我连两分钟都不想等了!"小虐怡情、大虐伤身。本文先甜后虐再发糖,男女身心干净,主打萌妻慢慢追夫路!无天下有情人皆是失散多年的亲兄妹的狗血剧情,欢迎各路亲朋好友欢乐观赏,唐先生、钱小妞这厢有礼啦!最后献楼主香吻一枚,么么哒!
  • 言少的宠妻计划:老婆,抱一抱

    言少的宠妻计划:老婆,抱一抱

    黑暗中,见一个少女赤果果躺在冰冷冷的地下室中,发出刺鼻的血腥味儿,被别人用恶狠狠的目光打量,不时蹂躏……一行清泪从白嫩的脸上落下......白昼里,见一个少女挽着男子的手,“言楚栩,我最喜欢紫色,我长大定要穿上紫色的嫁衣嫁与你.....”她用爱暖化了这块冰块儿,没想到他是一座冰山......“言楚栩!我真后悔爱上你!”女子俊俏的眸子含着委屈的泪水,眼眶渐渐红润,男子的冰山一下绷裂了。“傻瓜!我会永远爱你!”男子长臂一览,把女子全在怀中,吻着女子的发丝......
  • 来自天堂的玫瑰:最浪漫的诗歌(时文选粹)

    来自天堂的玫瑰:最浪漫的诗歌(时文选粹)

    浪漫,好美妙的一个词语。在我们还是懵懂无知的少年时,想当然地将浪漫理解为男女间相互吸引、相互愉悦的纯洁情感。而只有当我们逐渐长大后,才明白浪漫不止于男女之情,其实它更是一种宽广、博大的人生情怀。
  • 我要我们在一起

    我要我们在一起

    喜欢的那个人,就像是黑夜里最闪亮的北极星,在你迷失了,困惑了,为你找到正确的方向。在乐芭芘的人生中,仓泽略就是那颗北极星。可这颗北极星由于冷漠孤傲的性格,让乐芭芘觉得极其难以靠近。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如同巧克力一般的守护星降临了。
  • 巅峰荣耀

    巅峰荣耀

    “畜生!”“废物!”林宸冷笑的看着辱骂他的人!堂哥?正是你趁我虚弱,夺我宝物!三叔?就是你害我父母,伤我性命……大难不死的他,偶获神级法宝,收集千万魂魄,炼成神奇符能!灭仇敌,夺造化,成大道!林宸要杀上琼宇,撕裂苍穹,笑傲天下站在这大世的巅峰!
  • 妖孽邪君盛宠妻

    妖孽邪君盛宠妻

    当21世纪的炼毒世家的天才小姐穿越到被人打死草包废物上,会在异世掀起怎样的惊涛骇浪?再睁眼,眸中万千风华,却不幸惹上了天地间最大的妖孽,世人都说他不进女色,可这对她装傻卖萌,死缠烂打的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