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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章 披他外衣

又或许是,弱势之国,自有弱势之国的求生之能,说不准,那大楚之国,早已依附了大盛也不一定。

思绪翻转,目光也变得幽远。

风来,满身凉薄。

凤瑶回神过来,垂眸扫了扫身旁颜墨白放着的衣袍,犹豫了片刻,终归还是伸手而去,拿起衣袍便披在了身上。

虽心底对颜墨白抵触,但也不能与夜深凉薄作对。再者,今日才泡了许久的河水,如今最该注意的,自然是身子骨莫要着凉。

只不过,虽心思如此,动作也极为自然坚定,只是待衣袍披在身上,鼻间,则突然扬来了一股淡淡墨香,不浓烈,不刺鼻,有的,仅是一种难以言道的清雅之感。

凤瑶瞳孔越发的一缩,面色,也逐渐幽远,心底,又是一方莫名的起起伏伏。

往日只从刘老太傅口中闻说颜墨白在朝中结党营私,乃朝中佞臣之首,是以,心生不喜,再加之当时在行宫之中重病在榻,性命堪忧之际,颜墨白专程过来逼宫,让她立大皇子与三皇子为一字并肩王,是以,心底对颜墨白更为鄙夷恼怒,而后来,则是颜墨白当朝与她作对,处处讥讽,是以,对他的感觉便越发的不善。

但如今,夜深沉寂,河风浮动,身上披着的素衣外袍起起伏伏,淡淡的墨香四溢,才突然发觉,其实那颜墨白对她,似也并未太过,甚至太坏。

若他当真有心觊觎大旭江山,又何必,对她姑苏凤瑶俯首称臣,他大可凭着他这些年的深厚根基而踹下她与自家幼帝,自立为王。

是以,往日种种之事一点一点的从脑中浮现开来,凤瑶目光也逐渐变得越发的复杂,心底,缠缠绕绕,一股股莫名的揣度与感觉交织而起,浑身上下,也莫名的有些发硬发僵。

夜色,深沉。

半晌后,河心的渔歌也已彻底的消停下来。

待得凤瑶回神过来时,转眸而望,便见河心的那些渔船,竟已全数熄了灯,就了寝。

凤瑶静静的坐在石头上,孤身而立,目光,则静静的望向了前方的河道。

繁杂交织的情绪,也逐渐被她强行压制了下来,随后不久,心底便全数平静开来,无声无息,无波无澜。

时辰,逐渐流逝。

周遭的夜风,也逐渐盛了些。而前方的河道上,却是漆黑一片,并无半点船来或是人来的迹象。

今日她突然从山坡上滚了下来,转眼便被河水冲走,想来王能只要领人随着河道搜寻,定也是容易找到这青州的,奈何此际夜色已深,竟也不见王能领人而来,这其中的缘由,便也只能是,王能在那南山便已遇袭,或是,王能领兵前来救她之际,遇袭了。

思绪至此,凤瑶皱了眉。

不得不说,无论是哪种缘由,都对她与王能极其不利,这江南的反民训练有素,并非寻常百姓义军,是以,若那些反民不止看上了她姑苏凤瑶的性命,还看上了她亲自领来了这批赈灾物资,如此,事态便是麻烦了。

越想,凤瑶面色越发的陈杂。

待得片刻后,她终于放弃了等待,准备走寻这座山村借走一匹马,奈何她刚从石头上跳下来,还未来得及伸手将地上的灯笼拎起,而那河道的尽头,竟突然有几艘亮着灯火的船只遥遥而来。

瞬时,凤瑶蓦地吹灭了脚旁的灯笼,整个人立在暗处,遥遥的朝那远来的船只观望。

半晌,待得船只近了,凤瑶才见那些船并不大,每艘穿上都立着几人,又或许是想让人看清什么,每艘船上竟还插有迎风摇曳的兵旗。

凤瑶瞳孔一缩,再不深不浅的借着那船上的灯火仔细观望,才见那船上的兵旗正是她大旭的军旗,而那最前一艘船上立着的一人,身形壮实,模样熟悉。

凤瑶眸色一松,心底也蓦地一松,随即唇瓣一启,略微幽远的唤出了声,“王能。”

这话,稍稍添加了半许内力,飘荡而出之后,那立在第一艘船上的人,突然转眸朝她望来,随即紧着嗓子唤,“长公主?”

这话一落,船上之人纷纷朝凤瑶出声的方向望来。

凤瑶眸色微动,再度开口,“王能,本宫再这里。”

“朝那方向行。”王能顿时开口吩咐,刚毅的嗓音依旧极为有力,但若是细听,却不难听出几分掩饰不住的释然与嘶哑。

仅是片刻,几艘船变突然变了方向,朝凤瑶的方向行来,待船只全数靠岸,凤瑶才缓步过去,立在了船前。

王能凝她两眼,随即速速与船上之人全数下船,而后极是恭敬的朝凤瑶跪了下来,低沉嘶哑的道:“属下护主不利,让长公主犯险,望长公主责罚。”

刚毅的嗓音,依旧嘶哑不堪。

凤瑶垂眸而望,灯火摇曳里,才见王能满身的袍子破破烂烂,发丝凌乱,撑在地上的手指,竟也染了血。

她瞳孔蓦地一缩,低沉而道:“你们先起来。”

这话一落,王能仍旧跪着,其余几人小心翼翼的面面相觑一番,而后眼见王能不动,几人也不敢站起身来。

凤瑶淡扫他们一眼,随即将目光独独朝王能落来,“王能,你且领着他们起来。”

王能依旧垂眸,不言不动,看着略微倔强。

但也仅是沉默片刻后,他终归还是率先起了身,而其余之人,也急忙小心翼翼的跟着站起。

“今日让长公主受危,属下……”王能面色沉得厉害。

凤瑶抬眸观他,这才发觉不止他手指上沾染着血迹,就连他的脸上也沾染着血迹。

瞬时,凤瑶脸色微变,未待王能将后话道出,便已低沉而道:“今日之事发生得突然,而本宫也是轻敌,是以,今日受危,与你并无太大关系,你也无需内疚自责。”

说着,嗓音蓦地一挑,话锋也跟着直白而转,继续道:“本宫且问你,你身上这些伤,可是与那些黑衣人交手而得?”

王能恭敬点头,“的确是与那些黑衣人交手而得。当时眼见长公主滚落山去,属下等人即刻救援,不料刚滑入水里,便被黑衣人阻拦住了。”

是吗?

凤瑶神色一沉,心生起伏。

如此说来,那些黑衣人倒是着实厉害了。

不止能将她姑苏凤瑶算计一回,竟也能将王能与精兵困上这么久,甚至直到此际夜色至深才追寻她来,不得不说,那些黑衣人,究竟是何来头!

思绪至此,凤瑶按捺心神,低沉无波的朝王能道:“那些阻拦你们的黑衣人,如何了?”

王能满面严谨,略微嘶哑着嗓子恭敬道:“那些黑衣人,身手皆极为了得,且招数招招狠烈,满身杀气,是以,为防对那些黑衣人放虎归山,属下与精兵,皆奋力而搏,最后将那些黑衣人,斩杀当场。”

凤瑶瞳孔蓦地一缩,“可留了活口?”

王能眉头一皱,点了点头,“留了。只是,那两名黑衣人似在行事前便在口中藏了毒,待被捉住之际,未待精兵当场审问,便已咬毒自尽了。”

咬毒自尽了?

凤瑶面色顿时变了变,心底深处的复杂之意,越发的浓烈。

究竟是何等的组织,才能如此的训练有素,甚至连派遣出来的黑衣人,都能口中藏毒,忠心不二。

如此,幸得她此行倒是来这江南了,若是不然,任由那些黑衣人的势力全数对难民洗脑招揽,发展壮大,而她大旭朝廷,自也岌岌可危。

“此番本宫带去的江南赈灾之物,可还安好?”凤瑶面色阴沉,继续低问。

王能恭敬点头,刚毅嘶哑而道:“待得属下与精兵将黑衣人斩杀后,州县的县令们已是为属下等准备了搜救长公主的船只。据与州官一道送船而来的精兵反馈,长公主此行带去的物资正被几百精兵守着,完好无损,长公主且放心。”

凤瑶满目复杂,淡漠点头,“今日那些黑衣人,倒是训练有素,招数狠毒。接下来的日子,定得好生戒备,不可松懈。”

“是。”王能急忙点头,嗓音恭敬。

说着,眼见凤瑶不再言话,他话锋稍稍一转,“此际夜深,长公主可要上船离开此地?”

凤瑶并未言话,裹好身上的外袍,随即便朝王能点了点头。

待凤瑶刚在船上坐好,王能全然不曾耽搁,当即吩咐行舟。

船只再度掉了头,朝上游而去。

凤瑶目光朝黑漆无底的前方一落,眉头也几不可察的骤了起来。

这时,王能恭敬刚毅的再度出声,“此处河水,并非湍急,此番船只自可逆流而上。待得行至水流急促之地,船只便得靠岸,那时,便只得劳烦长公主徒步回得江南了。”

凤瑶眸色微深,并不言话。

王能神色微微而紧,待朝凤瑶凝了片刻后,解释而道:“属下出发营救长公主时,只因船行最是方便,也最易在河中发觉长公主而将长公主救起。是以,出发得仓促,也不曾安排精兵策马围着河岸跟随,只因,当时天色已晚,再加之此番随行江南的精兵不够,且还有赈灾物资需要大批兵力守护,因而,属下擅自做主不曾调派精兵策马而来,顺势接长公主回去,望长公主,恕罪。”

依旧是刚毅无波的话,但语气之中,却依旧夹杂着几分干脆与恭敬。

凤瑶面色并无太大变化,仅是按捺心神,稍稍放缓了嗓音,只道:“王统领并未做错什么,相反,你不调兵来策马迎接本宫,本宫还得赞你临危不乱,顾虑周全。本宫非虚软无力之人,是以,徒步而行,自是算不得什么。再者,而今江南生事,今日袭击而来的反派也不可小觑,是以,比起本宫的性命,江南的赈灾物资更是重要。而王统领不挪用守护赈灾物资的兵力来迎接本宫,仅是自己领着几人冒险而来,王统领胆大心细,待得回宫后,本宫,自得奖赏于你。”

王能瞳色起伏,默了片刻,起身朝凤瑶跪了下来,“长公主宽宏大量,属下心生感激。但今日之事,终归是属下不曾护好公主,更也迟来营救。好在长公主此际无事,若长公主今日有个什么闪失,属下,定成大旭罪人,难辞其咎!”

凤瑶缓道:“突发之事,偶尔不曾预料与防备,也是自然。本宫对你,不喜苛刻,也不愿苛刻,只因王能你,忠心耿耿,本宫信得过!”

王能面色越发的严谨恭敬,磕头而道:“多谢长公主。”

“本宫从道行山回宫不久,是以,在后宫以及朝中根基不深,连带身边可用可信的心腹也少之甚少。今日之事,本宫不降罪于你,但也望你记住,本宫待你宽容,也望你待我大旭,衷心不二。”

说着,嗓音一挑,“起来吧。”

王能一言不发,缓缓起身。

凤瑶眸色微动,凝他几眼,思绪翻转,却终归未再言话。

一时,周遭蓦地沉寂下来,幽幽的灯火下,众人神色各异,心思各异,兀自沉默。

几艘船一路往上。

许久后,水流逐渐的湍急,再也不若青州河内那般的平缓微弱。

凤瑶瞳孔微缩,目光朝王能落来。

王能当即会意,转眸朝摇船的精卫威仪吩咐,“速速靠岸,改步行。”

几名摇船的精卫顿时应声,随即纷纷摇船往侧。

待船只全数靠岸,凤瑶一行人下了船,几名精卫取了船上的灯笼与渔火,率先在前领路而行。

夜色漆黑,风声凉薄。

这河边小道,则是荆棘丛生,诸多之处,都长了不少疯长着且挡了路的蔓草。

精卫拔了长剑,一路朝前,一路为凤瑶清理略微挡路的野草或是藤条。

凤瑶面色沉寂,目光冷冽,一言不发的跟在精卫身后速步往前。

一路上,谁也不曾再度出声,徒留风声浮动,速然的步声凌乱而起。

许久,待得天色微明之际,满身疲惫的凤瑶,终归是走回了南山山脚。

而此际的山脚,已是临时搭了一座帐篷。

帐篷外,正有州官几人等候着,几人皆急促的走来走去,焦急打转儿。

待得凤瑶一行人稍微走近,州官几人顿时小跑过来,纷纷仅是朝凤瑶迅速的扫了一眼,随即便全数跪倒在凤瑶面前,胆战心惊的颤声道:“下,下官,拜,拜见长公主。”

凤瑶驻足,垂眸朝他们一扫,对他们的反应倒也是心头了然。

她姑苏凤瑶在江南突然遇险,生死不明,想来这些江南的州官,定也是焦急恐惧得都快六神无主了。

只不过,这些州官不曾因为恐惧而趁夜卷包袱逃走,倒也有些胆大,若是不然,稍微胆小的,怕是早已吓得屁滚尿流,消失无踪了。

“起来吧。”思绪至此,凤瑶按捺心神,朝他们低沉出声。

这话一落,也未待州官们反应,她便缓缓往前入了前方的帐篷。

帐篷内,这挂着一盏灯笼,光影摇曳暗淡,而帐篷内的摆设,却是极为简单,仅有一张桌,四张椅。

待在椅上坐定,凤瑶便伸手揉了揉略微发胀的眼,随即调声而道:“王能,让州官们进来。”

尾音刚落,帐篷外便扬来王能恭敬的嗓音。

则是片刻,不远处的帐篷帘子便被略微干脆的掀开了,随即,王能领着几名州官全数迅速的入了帐篷,最后站定在了凤瑶面前。

因着心底发紧发虚,州官们皆额头冒着汗,双腿也抑制不住的发抖。几人皆如木头一样杵在原地,纷纷垂着头,无人敢朝凤瑶望来一眼。

一时,帐篷内的气氛越发的沉寂,无声无息之中,透着几分掩饰不住的压抑。

凤瑶仔仔细细的将他们打量了几眼,随即薄唇一启,低沉而道:“今日那些袭来的黑衣人,你们可知出自哪里?”

低沉的嗓音,透着几分威仪与清冷,然而即便如此,因着赶了一宿的路,满身疲惫,连带脱口的嗓音也抑制不住的增了几许暗沉与嘶哑。

州官们浑身一颤,低着头,偷偷的朝身旁的州官打量,不知自己究竟该如何反应。

大旭长公主在江南救灾之时遇险,无论如何,他们这些江南的州官也是脱不了罪责的。

是以,就算这大旭长公主终究是安然无恙,但此际这位主儿若是发火起来,怪他们不曾将江南的治安管制好,从而害得她差点掉命,如此一来,他们这颗项上人头,怕是也要不保了。

越想,越觉心惊胆战。

州官们面色越来越白,身子,也越发的颤得厉害。

凤瑶目光也越发沉了半许,低沉而问:“本宫方才之话,尔等可是听见了?”

州官们不敢再耽搁,当即急急点头。

凤瑶继续冷道:“如此,尔等如何不回话?”

州官们再度面面相觑,皆想让身旁之人壮着胆子出来言话。

只奈何,凤瑶当前,却是着实无人敢出来答话,生怕凤瑶这股火突然就朝他降了下来,到时候倒大霉的就是他一人了。

众人心底,皆如此顾虑,无人敢出声回话。

凤瑶冷眼盯着他们,再加之满身疲惫,心底深处,终归是积了怒意。

仅是片刻,她面色一沉,掌心一起,蓦地拍在了圆桌上。

刹那,仅闻得一道极是震撼脆裂的声音响起,州官们两腿发颤,顿时再度吓得跪了下来。

凤瑶冷眸而观,“说,今日那些黑衣人,你们可有接触过,或者,听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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