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逸抱起清渲转身就走。一刻也不想再呆下去了。
这鬼地方太吗蛋滴诡异了,走到哪,哪就出状况。
这修罗地界到底是嘛玩意儿?嘛破事还总是一箩筐的出现。
妖魔鬼怪多得要死就算了,每只怪还都长得这么丑,丑得让人掉胃口!
丑就算了,每只丑怪还修为都是上千年的强悍精怪,以后收不了的,一律强制打死!
一想到,才一晚上,就无缘无故跑出来与自己的容貌相同的人。不知道以后还会出什么幺蛾子。
走之前,萧逸睨了一眼地上的东华漓。
他是东华帝尊的儿子?
萧逸扯了下嘴角,东华大神,以他现在的能力是百分之两百滴打不过啊。
东华帝尊都好几万岁的人哪,在上仙界,都成仙精了。
要是不小心被这小子的老头子追上来,要怎么办?
打不过,就先逃吧。逃之前先把自己家的媳妇带走。
呖,就选择样吧。
打不过,就先躲吧。
萧逸一脸郁闷地抱着清渲,隐遁走人了,白泽老不高兴地说:“主人,我们为什么要逃跑啊?我们明明是一面赢的倒向啊。为什么不是他们逃跑,而是我们?”
萧逸淡淡地回了一句:“没心情打架。”
白泽翻了下白眼说道:“走之前,我想把那小子擒过来。”
“你能绑得过来?他的手下不是吃素的。”
“主人,您不能这么轻易地放过他啊。他要是天天挂着您的皮相,出去害人怎么办?以后他所做的坏事全推在你身上可怎么办?比如说说去东海王宫里捣蛋,比如说去西王母的桃园里偷桃,再比如说……”
“……”
萧逸皱了下眉头,清冷地回了句:“你以为他是只猴子吗?”
“难道不是吗?连您先看上的女人都敢抢了,还有什么事做不出来的!他今天抢你的皮相,抢你的女人,不代表明天不会闹上天宫。”
白泽意味深长地说。
萧逸白了它一眼,回道:“修罗地界每五年开启一次。即使是东华仙尊想进来,也是进不来的。这本尊肯定进不来,但是呢……”
神魂就不一定了。
东华仙尊没把他儿子弄出修罗地界,肯定是因为这小子在外界干了坏事了。
不过,这关他什么事呢。还是先担心他自己的事吧。
“主人,我们要去哪里?”
“累了,先回。”
把清渲带回结界里,她整个人还是晕晕沉沉的,萧逸探了下她的额头,有些冰凉。
他倒了温水,亲自喂她,他给她喂了一颗清醒丸。然后输入一些真气给她,终于,她慢慢地从昏迷中醒了过来。
幸好没被消除掉以往的记忆。
她悠悠转醒,在烛光下,她的睫毛轻轻地一抖,像珍贝一般缓慢地打开。
“好点了吗?头还晕吗?”
他握着她有些冰冷的手,揉搓了几下,想把它们捂暖。
“夫君……是你吗?”
她轻轻地唤他。
“嗯,我在。”
他点头,抚了抚她的后背。
“我刚才是不是在做梦……”
她又问。心神不宁的样子。
“嗯,你刚才喝醉了,做了一个梦,现在没事了。”
萧逸决定把那个人从她的脑子里赶出去。
他把她抱了起来,放到铺着红双喜的锦塌上,放下雪色流苏的垂帘和鹅黄色绣着“鸳鸯戏水”的帐帘。
他轻柔地给她盖上被子,说道:“天色晚了,渲儿好好睡一觉。”
他和衣,躺在她身边。拔下她的簪花,让她好生歇息。
“嗯。”
清渲温柔地点头,闭上眼。
他抚了抚她的发丝,也闭上眼。
不一会儿,她睡不着,又睁开眼。转过头,静静地盯着枕边人。
玉冠静谧,剑眉舒展,睫毛稠密曲卷,鼻翼挺拔端正,嫣红的唇角儿微扬。
她伸出手,悄悄地抚上他的唇,温热又温绵。
萧逸一把抓住她调皮的手指,睁开眼,看着她,问道:“睡不着吗?”
她的小脸儿一红,垂下眼帘,抿下了唇线,说道:“以前都是一个人睡一张塌,现在多了一个人,感觉好新鲜。”
他拉她入怀,笑道:“我以前很少睡。都是为了修炼而打坐一天。”
她抬头,盯着他的脸,脸更红了,只好说:“夫君……我有点热……”
“哦,那把衣裳褪些……”
他说着,喉结滚动了一下。伸出手,把她前襟的扣子,慢慢地解开。
一个又一个,手指从她小巧的下巴滑过,触感丝滑细嫩。
她轻咬了下红唇,眸子里春光明媚。
他俯上前,亲吻着她的眼睫儿,一路吻到那娇艳的唇。
他温柔的轻触,惹得她的芳心一阵摇曳生姿。
红色的喜服,就像花瓣一般,一层层的慢慢剥落,一簇簇,一瓣瓣。
深红色的外衣,绯红色的中衣,直到最后一层淡粉色的合欢襟。
襟上绣着一幅画,一棵红梅树下,双喜鹊,互相依偎着取暖。
他的手指温热轻柔,触到她的肌肤上,泛起一阵暖流悸动。
清渲垂下半翕的眼帘,青丝柔滑地披在圆润的双臂上。
她的手心上全是细密的汗水,她帮他脱去喜服,两人缓缓地躺在锦被里……
他轻咬着她圆润的耳垂,原本清浅的呼吸变得越发的厚重。
她身上的幽香,源源不断地散发出来,仿佛是甘甜的香蜜,刺激着他的感官。
曲线玲珑,雪肤冰肌,丰圆可人。
他的心跳得飞快,却又怕太过用力而吓坏了她。
清渲的唇被他吻得都快不能呼吸了。
“夫君……好热……我很热……也很渴……”
她娇喘着,说出来的话儿,都带着娇滴滴的气息,欲拒还迎。
他身上太热了,也太烫了,阳火如临全身,仿佛是一轮太阳,炙热地烤着大地。
她伸出手想推开他。但是力气太娇弱,根本推不开。
萧逸空出一只手,勒紧她乱动的纤腰,用另一手,解开合欢襟的后带,清朗的声线,变得深靡沙哑,哄道:“渲儿……一会儿就好了,乖,别乱动……”
她越动,他就越控制不了自己的力道。
他扯下她最后一道薄纱……丝纱朦胧间,全是她的冰肌玉骨,仿佛是一朵幽香之花,已经悄然为他而绽放……
这要喷发的感觉,真的只有四个字可以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