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唇瓣红艳艳的被他吸吮得就像一朵绽放的鲜美桃花。
她攀着他,直视着他,问道:“为……为什么不放我走?”
他俯到她耳边,轻咬着她圆润的耳垂儿,反问道:“你想去哪?”
“不要你管。反正,你不要我。我回去,就让凤王给我另择夫婿。”
她翕下眼帘,嘟起嘴,很赌气地说。
萧逸一听,埋在她的秀发里,浅笑出声:“真的?”
他竹风微薰的味道让她好生迷恋。她偷偷地吸了好几口,心里甜成了蜜。
“嗯!”她点头,却更加用力地搂着他的腰。
“你都让我摸过了,也让我亲过了,谁还敢要你?”
“你……你……你……”
清渲一时结巴。她抬起头,直视着他,问道:“那你到底喜欢不喜欢我?你再不回答,我就永远也不理你了!我就走,让你一辈子当一个无爱无欲的圣人!”
他执起她的手,揉搓着,纤巧、柔嫩、无骨;低下头,亲吻着她的手背,好香、好好闻。
“喜欢。很喜欢。喜欢到连‘清心咒’都无法清除对你的喜爱。”
他很认真地点头,眸子全是星辰的光。
“那你要我吗?”
她又问。
萧逸的眸子变得幽深:“可是……我怕,我怕自己活不久。我怕你一个人孤苦伶仃……”
她凑上前,再次攀上他的腰,封住他的唇,吸吮碾转:“我不怕。除了你,我谁也不嫁。你要是不要我,那我便守寡一辈子!你可知,就是当一天你的娘子,我都愿意,我都不后悔!”
她的主动,让他心里泛起激昂的火焰,原本让他压下去的阳火,再次因她而点燃。
他抱起她亲吻,她的薄裳被他褪得只剩下单衣,雪色酥峰,傲然挺立,直入云霄;那形状,饱满丰圆藏在雪纺云纱里,烟雾缭绕,忽隐忽现。
他的手隔着薄裳,手若清风,徐徐抚之。
她俯在他耳边,娇声细语:“你要不要我?”
“要!你离开龙族之后,我天天都在想你。”他环住她的纤腰,下巴抵着满头的青丝,抬手轻抚着她的脸蛋。
“有多想?”她轻轻地笑,音若清泉石涌。
“想到睡不觉……这种折磨真不好受。可我不知道应该怎么办……去找你?又怕害你。每天都备受煎熬,只好一遍又一遍念清心咒。却发现,越念、心越乱。怎么办?我到底应该如何做才能真正的清心?”
他老实地说。
清渲伸出食指,点了点他的眉心,生气地说道:“那你就继续做你的冷面圣人好了。”
他抓住她的手指,陷入回忆当中,笑道:“早知道无法逃脱。还不如……”
“还不如什么?”
“还不如当初别赶你走,你走后,我就后悔了。从此以后,你是否真的要跟着我?”
清渲伸出双手,捧住他的脸,踮起脚尖,凑上前,亲吻着他的眼睫,说道:“就是下一秒就此死去,我也要和你在一起。”
她的唇封住他的唇,仿佛是两颗遥远的星辰终于靠在了一起。
她体内的灵珠,发出皎洁的光,转动了一个小周天,然后过渡到萧逸的身体里。
“它又跑过来了。”萧逸说道。
“嗯,这灵珠只要一到情浓处就会自己长脚。”
她红着脸,又解释:“所以,它有自己的灵性,如若没有情动,它不会出现。你上次把它还给我,是不是也是因为……”
萧逸点头:“原来如此。因为情动了,所以它能听懂得主人的意愿,并以主人的意愿去做。”
他压下体内不断跳动的阳火,凝视着清渲,拉着她的手,搓了搓,说道:“渲儿,我……”
她立起脚尖,伸手环上他的脖子,秋眸如水盈润,凑近他的耳边,呵气如兰:“那我以后要叫你什么?”
“随你喜欢。”
清渲晕红了脸,眯着眼缝儿,笑道:“称呼是有寓意的,哪能随便叫。”
刚才两人情动萌开,那颗双修灵珠在她体内得到爱的滋养,自转一个周天,把她养得如春风拂面,春水润泽……
她的红唇轻启,色泽嫣红,如绽放的玫瑰,吐出的气息如幽兰之香。
灵珠在萧逸的体内迅速地转动起来,让他有些吃惊,这颗珠子在吞噬着他体内那一股被压制的煞毒。
他一把搂住清渲,盯着她的柔软的唇瓣,说道:“渲儿,我……想……”
他低下头,再次吻住她的唇:“我……要你。”
灵珠的转动,一转动就是一个小周天,又撩起他体内的那股阳火了。烧得他难受死了,只感觉好渴,好想喝水,想喝个够,却怎么也解不了渴——纯阳与纯阴就像干柴烈火,能互相吸引,一旦相吸,便一触即发,如洪水汹涌,不可抑止。
他全身发烫,如烈火焚烧,而清渲体质如水,能吸纳百川之流;她身上的裳裙被他揉搓得不成形,峰前玉峦,樱桃红俏,半隐半透,雪纱绡薄都掩盖不了嫣然春色。
她被他吻得周身瘫软,嘤嘤娇喘,玉面媚色,一片水淋淋的清透。
咝咝……几声裂棉之音,她身上穿的雪纱绡裙,被他撕破了。
他的双手如火焰激昂,从她白皙柔滑的玉背攀登而上,再辗转到玉峰前,隔着细软的裘衣,采摘揉虐着成熟红透了的樱桃。
四周持续升温,迷人的香气,氤氲袭袭。
“要在这里做吗?”
清渲红着脸,娇艳喘息,爱情的滋润让她双颊如酒醉般的酡红,水湄动人。
“渲儿……愿意给我吗?”
萧逸搂着她,轻咬着她娇艳的唇瓣,一只手探进裘衣内,轻柔地开采红樱桃。
她点头,秋眸已春雨绵绵,水花泛滥。
清渲只觉得全身上下,都快化成一汪春水了。
吡,一声轻响,那裘衣系带,都被他扯破了。雪色玉峰,高耸丰盈,掩于雪纱朦胧月色里,呼之欲出;他低下头,亲吻着她白皙丝滑的脖颈,玲珑锁骨……
他抚上她纤长的玉腿,细心地呵护着,咬着唇,压下焚情的阳火,残存着一丝理智,说道:“渲儿嫁给我。”
“嗯……”她攀上他的脖子,主动献上红唇。
她觉得自己的体内有一团火,熊熊燃烧着,烧得她都没有理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