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臭丫头,活着也不来找我们,害我和宇哥哥担心死了。你不知道,我们在断情崖下找了你多久。那下面有多恐怖,你不知道吗?宇哥哥差点死在了那里。”
不过一眨眼的功夫,子车以晴便从宴会厅的门口,来到了坐在主桌上的秋梓潼身边。抱着秋梓潼就是一通抱怨!
……
适才还热闹不已的宴会厅,便得静悄悄的,只剩下人们的呼吸声。
“修真界如此凶险吗?真是难得一闻的消息啊!”众多世俗界的修士竖起耳朵,想要听更多关于修真界的消息。对于他们来说,修真界是非常神秘的存在。
“这人是谁啊!怎么跟个孩子似的,不分轻重。这些话也是能当着众人的面,说的吗?”一些八大门派前来任务的修士,不赞同的看着抱在一起的两个女孩。
这场天下浩劫,本就是秋梓潼破开不落崖封印而起。如今,不止出现在公众面前。还与人在这世俗界公开讨论修真界!造孽啊!
“好了,这么多年没见,这脾气还真是一点都没变呢!我这不是好好的活着吗?你看大家都在看我们的笑话呢!乖,有什么话,呆会我们回墨竹轩说。”
秋梓潼没想到子车以晴,说风就是雨的性格一点儿都没变。只得出声制止了她后面的话语。不过,看到真性情的子车以晴,她的心底是非常开心的。
这样的子车以晴让她感觉到:这个世界上,她不是一个人,她还有他们。
“哼!晚点再找你算账。”子车以晴也似乎意识到了场合的不对。小声的埋怨了一声秋梓潼后,才放开秋梓潼。走到正桌的下方,跪在地上,恭敬的行了一个跪拜大礼后说道。
“不肖子孙子车以晴,未能赶在我子车家最危急的时刻回来。请族长与诸位长辈责罚。”子车以晴话语才落下,大厅里一道白影一闪而过。
她的身旁出现了另一名白衣男子,也躬身跪在地上:“不肖子孙子车恒宇同来领罪。”
子车以晴!子车恒宇!
“原来他们就是传说中,子车家族千年难得一见的天才兄妹啊!听说子车家能在上一届的排名赛,夺得第一就是因为他们呢!你看他们刚才的身法,小小年纪修为如此高深,实在了得啊!”
子车兄妹的话语刚落下,宴会厅里便开始炸开了。你一句我一言的讨论着。
“听说,这兄妹二人可不得了啊!竟然都进了丹符宗的内门呢!要知道这么多年来,每一届都送几百名弟子进丹符宗,也没见有几个人能进入内门呢!而这子车兄妹可都是内门弟子呢!”
说这些话的都是这平乐城,管辖地内的世俗界修士。
在平乐城地界内,对于子车家这对兄妹的各种事迹,都是相传甚广。相比之下,对于在子车府都盛少露面的秋梓潼,大家似乎对这子车家的天才兄妹更感兴趣。
而,他们这些人的讨论,在那些八大门派的弟子眼里,就变得有些讽刺了。不过,谁会在乎他们的感觉呢!对于他们这些世俗界的修士,修真界就是个神秘而强大的存在。
而,子车兄妹皆出自这世俗界,这让他们有一种一荣共荣的自豪感。
“好,好,好样的。我们子车家的子弟都是好样的。快起来,宇儿,恒儿都起来。你们都是我们子车家的骄傲。”子车千鹤激动的把手里的筷子折断。
不过,作为一家之主的他。此刻并不是激动的时候,他努力的克制着自己的情绪,待子车兄妹起来后。他便站起身来,高举着手里的杯子。
“今日,我平乐城有幸得以诸位道友的帮助,解了我平乐城之危。老夫代表子我车家与这城内的万千百姓,谢过诸位伸出援手。让诸位道友见笑了,这三位乃是我子车家的子弟,今都在丹符宗修炼。希望他们的莽撞,没有打扰到诸位的雅兴。来,来,咱们继续吃好,喝好。”
子车千鹤说完后,对着四方的宾客致意,然后一口干了杯里的酒。
“子车家主客气了,子车家真是人才辈出啊!来来,诸位道友,我提议,我们一起敬子车家主一杯如何?”有人出来搭腔后,宴会厅上的气氛很快就恢复了喧闹。
子车千鹤又与众人喝了一杯后,才坐下身子,又单独的跟主桌上的其他五人致歉。这主桌上的五人都分别是,丹符宗、采元门、真道宗、神剑宗、烈焰宗,在平乐城附近历练的弟子的代表。
谁都能看出子车千鹤,眼里满满的骄傲。
这场庆功宴,虽然有了子车兄妹这段插曲,不过大家还算吃的尽兴。
宴会厅上的宾客都是修炼之人,这其中也不乏高修为的修士。所以,子车以晴也就没有再跟秋梓潼说什么悄悄话了。只是不断的在埋怨秋梓潼既然活着,为什么不去内门找她。
晚宴过后,子车兄妹分别去见了他们的长辈。到第二天清晨才来墨竹轩找秋梓潼。
秋梓潼乘着晚上,制作了一些符箓。天明时她又让忍冬,去帮她采购了三十六支空白阵旗。她打算帮平乐城在原有的阵法外围,再布下一个防御与攻击于一体的护城阵。
她白天的时候,看到这平乐城的阵法,竟然需要以子车千鹤的心头血和修为作为支撑。她不明白是谁为他们布下,这伤人伤己的阵法的。
不过,她也不打算把人家用的好好的阵法,给毁了以后重新布设。虽然,子车家原有的阵法抵挡不住她的一击,不过,对付金丹期境界之下的修士足以。
“秋梓潼,你这个坏丫头,还不给本小姐好好交代。你这些年都是怎么过的,回山门了也不来找我和宇哥哥。还跑去通幽谷弄出那么大的动静,你知不知道现在……”
秋梓潼刚招呼子车兄妹在竹亭里坐下,子车以晴就破不接待的跟秋梓潼说着,外面对她的传言,与谩骂。而,多年未见的子车恒宇,还是那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
在子车以晴开口的那一刻,他便扬手在竹亭中布下一个结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