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早,二人一同坐上了马车向皇宫驶去。
北昆皇宫朱漆城门,目测这皇宫城门竟然比都城城楼还略高些,从东侧门入了宫门,顾倾然撩开帘子,眼前的众多宫殿更是金碧辉煌极其奢侈,众多辉煌宫殿之间,围墙弯弯绕绕阻隔最后不见其影。
看来这北昆皇宫不愧是整个大陆的最强国。
由于此时正值上朝的时辰,到了东侧门内就必须下马车,百官上朝的时间,御林军会来检验马车上是否有人带了不该带的东西物品进来。
这个时辰已经不早,许多大臣已入了正殿,而屈傅引则是与顾倾然同道向朝堂走去。
宫道上,石雕浮栏,有身穿盔甲的士兵把守,想要拦下顾倾然。不过屈傅引拿出一块令牌来,那些士兵便没敢多做阻拦。
她知道这屈傅引有这个本事带人正大光明的进皇宫……见屈傅引进了殿门口,自己便停下了脚步。
“屈大人,决然便在此恭候消息”
见他身子顿了顿没有说话,便是会心一笑。
……
大殿内的文武百官就属屈傅引最晚才到,众人纷纷小声议论。不过现在殿上宝座上还有一人也是刚临坐。一抹独有的明黄色衣袍走上龙椅,气度非凡,洒然一坐。
适时,殿内便响起了百人的跪地扣安声响,对于听觉敏锐的人来说,竟有些震耳。
“吾皇万岁金安”
即墨渊亦仔细看下面跪地的人,面色漠然无异。
“免礼”
“谢圣上”
……
接下来便是一姓老臣在上奏近日禹都之事,所用之法,顾倾然在殿门外听了不屑一笑。
强行收纳三十万大军,这臣子也敢对即墨渊亦禀报,若是出师无名便是三十万大军造反自立又何尝不可。而更有臣子进言要直接攻下禹都……
屈傅引的声音在适时响起,朝上位恭敬行了一礼。
“皇上,微臣举荐一人可解禹都之事”
见此,刚才进言的那位老臣便微微一顿,打断了屈傅引的话。
“屈大夫一介医道之人,如何知道能解这国家大事”
不去理会这老臣的话,屈傅引保持着向上位行礼的姿势,不曾言语。而坐于上位的那人,面无表情,竟让人琢磨不透。
“屈卿,不妨直说”
“皇上,此人现在就在殿外,这禹都之事他必可解”
听此,那老臣更是立直了身子,直视着屈傅引。
“皇上,这屈大人好大的胆子!竟敢带除官员外的人上殿”
屈傅引收回了弯腰的礼节,面色有些恼怒。
“赫丞相,此时不是针对繁文礼节的时候,能解当下禹都三十万大军的去向之事便是最重要的。”
……
自始至终,即墨渊亦都面色漠然的端坐上位。
“宣”
一个字便打断了二人之间的眉挣暗斗。
“宣人上殿”
站在一旁的公公见皇上发令了,便尖嗓宣了口信。
殿门打开,众百官纷纷看向殿门处,好奇究竟何人能让屈傅引极力举荐。
顾倾然早就听见了殿内的动静,如此一来,便是宣她进殿了。
一进这个象征着绝对权利,地位,财富的中心大门,她便,再也没有回头路了,身处这个弱肉强食的官场之中,为皇位上的人办事,总有一天双手会沾满鲜血,身后面不会有人给她担着,也没有退路。
不过,她的手为了杀该杀之人,早就已经不干净了,不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