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晋王府的密室中,锦语正坐在床上看着自己身上的伤已经慢慢的愈合,也没有了当时的疼痛感。便穿好衣服。悄悄地跑出了晋王府。
来到了,临熙城外的一处废弃的庙宇中,而这时这座废弃的庙中,一个一身白衣的男子正坐在庙宇前,眼睛微闭,用手捧着自己的头,而他身旁那个骨瘦如材的男子却低着头焦急的走来走去,双手合拢的放在胸前。不时地转过身来看着那白衣男子说道:“老大,你说这人怎么会还不来呢?”说着看看身边的男子,又开始不停的走动。
这时,来到庙宇旁的锦语听着屋内的对话,慢慢的走进来,看着正在门外等着自己的李达嬉笑的说道:“你这么想我,我记得我们还没分开多久啊!”说着便捂嘴笑道。
李达看着走进来的锦语说道:“清音老大,你怎么才来呢!”坐在佛像前面的那名男子,慢慢的睁开眼睛看着锦语。
“有点事给耽误了,所以现在才来。”锦语看着李达说道。
“哦!是吗?我很好奇。”那名白衣男子慢慢站起身来说道。
锦语看着面前这个身穿一身白衣的男子,锦语绕过李达走到他的身边,双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开口说道:“就一点小事,倒是你,这么久没见我。你倒还是这么的冷淡啊!陆芥勋!勋老大!”锦语到勋老大时。
李达捂住嘴笑出了声音。而这时听见李达笑声的那两人慢慢的转过身,满脸怒气的同时瞪着李达。
李达突然身上冒了一身的冷汗,心想这两人太恐怖了,我还是赶紧溜吧!便走了出去。
这时这破烂的庙宇里面只剩下锦语和陆芥勋。锦语由于突然伸手臂靠在陆芥勋的身上,拉扯到了身上的伤口。由于疼痛锦语便笑着慢慢把手收了会来。
慢慢走向旁边的草堆坐了下来强装笑脸的开口对陆芥勋说道:“怎么想着,亲自下来了阿!难道是想我了!”锦语嬉笑到
而陆芥勋从锦语刚才靠近自己时就闻到她身上的一股轻微的血腥味,而当锦语靠近自己时那脸上有一丝的抽搐,这些全部都被陆芥勋看在眼里。
看着锦语坐在草堆上,陆芥勋便慢慢的走过去,伸手用力把坐在草堆上的锦语拉了起来,这一拉扯锦语只觉得身上有一种撕裂般的痛苦,不顾拉着自己的陆芥勋是否看见自己的不对劲,全身猛烈的疼痛,让锦语猛地挣开他的手,蜷缩在地。
而身上原本穿这鲜红的衣服更加的红艳。陆芥勋看着这一幕满脸冷血的看着锦语说道:“听说你改名字了,叫锦语对吗?我希望以后有事还是不要瞒着我好一点。”
说完以后,站起身来,看着自己原本的白衣,现在要上却沾了鲜血,陆芥勋嘴角轻轻的向上仰起,伸手扯掉身上的第一层沾满鲜血的衣服。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锦语满脸憔悴的蜷缩在地,当时实在没有办法起身,去问让他打听的消息。直道陆芥勋走后半个时辰,锦语才慢慢的从地上爬了起来。捂着自己的腰,慢慢的走出那座庙宇。
正走到门口的时候,李达见锦语出来便向他跑了过去,看着满脸惨白的锦语满脸焦虑的说道:“青音老大这是陆老大叫我给你的,”
锦语看着李达手里拿着一瓶上好的金创药,和一封信,锦语慢慢伸手接住。李达看着锦语拿着后便又开口说道:“你也别怪陆老大,因为他在听说你受伤后,便马不停蹄的赶过来。而看着你什么都不说,所以才这么做的。”
锦语有何尝不知道陆芥勋的性格呢!便忍着疼痛笑着说道:“我知道,你一会回去替我感谢他,还有有事的话我会主动联系你的。”说完便把信和金创药放入了自己的荷包内。慢慢的离开了庙宇。
临熙城的街道上,一个身上穿这一身鲜红色衣服的女子,弯这腰慢慢的走向一处繁华街道的一栋府邸中。而这一切又被正在不停寻找她的人看见。
锦语回到晋王府走进密室,慢慢的把身上的衣服脱掉看着自己腰上一道裂开的口子,不时地冒出鲜血,惨白的脸上全是一颗颗豆粒大小的汗珠,锦语不顾身上的疼痛拿出刚才李达给自己的金创药洒在伤口上。
当药刚刚接触伤口的时候,锦语不自觉地捏紧了金创药的瓶子,一来二往锦语在自己的身体上到了四五次。便慢慢的把伤口包扎起来。
伸手处理完这一切后,锦语便昏倒在床上。
晚饭的时候,凌锦带着晚餐,来到密室。一进入密室凌锦便看见四处全是鲜血。凌锦赶紧放下手里的碗,慌忙的走向锦语,手里还拿着一把长三寸的匕首,不时地看着四周,进入密室后发现密室中除了锦语并没有其他的人。凌锦便松了一口气,放下手里的匕首,慢慢的走到躺在床上的锦语身旁。看着身上呢新换的衣服,在看到倒在旁边的金创药。凌锦自觉地自己对这名女子更加的好奇。
便伸手给锦语盖好被子,把四周的血迹清理完后,便离开了密室。
而这时的齐王府中,林垦正在跟凌锋说着些什么,说完以后便让林垦下去。
齐王府门外过几条街,一座小酒楼中,李达慢慢的走进了靠窗的一处房间,对着正看着窗外的陆芥勋说道:“老大你交代的事我已经办到了,现在青音老大正住在晋王府中,”
“好,我知道了。”陆芥勋一脸冷淡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