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现代引用这种技术,还要美瞳做什么。
小谷“蹭”的站起身,双眸锃亮锃亮的,“变色眼药水……这名字真不错!我怎么没想到呢!花月,你真是太聪明了!”
我骄傲的扬起头,像只开屏的孔雀,满满的自豪感,“那是自然!”也不看看,本姑娘是谁!本姑娘可是一个拥有着现代人灵魂的古人!
转瞬我想起了什么,问道,“你原先叫它什么?”
小谷挠着脑袋,不好意思道,“嘿嘿,我叫它眼瞳变色水。”
嗯,确实没变色眼药水好听顺口。
我唤小狗似的勾勾手指,不怀好意的勾起唇瓣,“你那儿有几瓶?各有什么颜色?”
“我……我这儿只有碧色,你问这个做什么?”小谷防备的后退了几步,死死护住前襟。
这叫做不打自招,此地无银三百两。
我邪笑,“不做什么,我就是——想借来玩一玩!”说着,扑上前,与小谷扭打成一片。
我挠我挠我挠挠挠。
“啊啊啊……不行!这可是我的宝贝!”
“我花了一个月好不容易才……做了这么一瓶,不……不能给你!”
“我……我……不能给……给你……”
“哈……哈……不……不行……”
对此,小谷毫无招架之力,不一会儿就泪眼汪汪,喘息连连,全然没了起初的气势。
我一双不安分的爪子边挠边摸索,颇像个逼良为娼的流氓,“哼哼哼,现在起,它就是本姑娘的了!”
小谷摇头,一滴泪珠从左眼徐徐落下,“不……不要!”
“不要也得要!”
我这刚摸到一光滑坚硬的瓶状物体,心中一喜,还没来得及掏出来,就被“嘭”的一声巨响,惊得哆嗦着收回手。
我和小谷同时循着声源望去。
原本紧闭的房门正大咧咧的敞开着,而导致这一结果的人正是此刻站在门口、呼吸凌乱的那人——南宫池掣。
他冷冽着眸,面上乌云密布,“你们在做什么?”
“啥?”这一时间,我还真没搞明白他生哪门子气。
“咳咳……”被我压在身下的小谷戳了戳我的手臂,眸光向上挑,暗示着什么。
我怔怔看着衣裳凌乱面色绯色的他数秒,终是恍然大悟,南宫池掣以为,我们在那啥那啥!
“你……你误会了,我们没有……”
呃,这样解释好像越解释越黑,换一个。
“就是,绝不是你看到的那样,其实就是……呃……我们在闹着玩啦!”
然而这个解释并没多大说服力。
“闹着玩?闹着玩到你与他抱在一起?闹着玩到你们都衣裳不整?花月,我不管你与他什么关系,你尽可坦白说,不必如此狡辩!”
一腔怒火隐隐喷薄欲出。
我哭笑不得,“南宫池掣,你为什么一定要把事情想得那么复杂?刚刚我就是想从小谷那儿抢一样东西,这种事,我何必骗你?
南宫池掣冷笑,“我想得复杂?好!是我想得复杂!亏我听宁夏说你遇刺,担心你,特地跑来看你,原来都是我多此一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