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乐场的事情算是结束了,看着邓玉林扶起的张家明,寻欢渡一点灵力给他,不一会张家明幽幽转醒,巨大的惊恐仿佛还在他的脑海,只见他“啊”的一声,整个人瞬间又跌回地上。
“哎呦!”疼痛的触感瞬间将他拉回现实。
“我又做梦了?”张家明有些不好意思。
“你刚刚被鬼迷了,不过已经没事了!”寻欢淡淡道。
“啊…,被鬼迷了,我就说那噩梦怎么那么真实,那手死死掐住我的脖子,连口气都喘不上来。”
“那是你自己掐的。”邓玉林好笑道。
这下张家明更加惊讶,一时间到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那些东西都已经收走了吗?”张家明小声问道,他已经明显感觉到心里舒服多了,没有那种绝望的想法,整个人瞬间精神很多。
看来他这次真的是请到高人了,当下便对着寻欢一拜,感激道:“多谢几位大师出手相救,我张家明感激不尽!”说罢,两行热泪落了下来。
那种每日被死亡笼罩的阴影是不会有人明白的。
这个世界上不是有钱就可以为所欲为,凭几位大师的穿着打扮,怎么会看中那区区几十万?
寻欢接受了张家明的感激,随即道“这个地方暂时不要开了,如果有人要买你就卖,不要死守,这里容易招惹是非,你是守不住的。”
张家明闻言,长长一叹:“大师就算不说,我也准备转手了。”
“之前守着不过是想着多年心血,有些舍不得。”
“如果再有人来问,我一定卖了。”
寻欢闻言,点了点头,随即对着邓玉林道:“你先带他出去。”
等邓玉林将张家明带出去后,寻欢便动手在极阴之地布下结界。
“他们既然想要就给他们,不过能不能用,那就不是我们管的。”
寻欢说完,对着身后的几人道:“我们走吧!”
门外只有邓玉林等在那里,一见寻欢出来便道:“我已经让他先回去了,现在我们是直接去下一单?”
“嗯!”寻欢点了点头,随即对着身后的唐佑明和唐显朝道:“我只带你们这一晚,我准备去一趟京市,祥真我也会带着去,你们唐家有修炼秘籍,我到时再给你们备下一些丹药,以后你们的任务就是维护A市的平稳。”
唐佑明和唐显朝闻言,郑重点了点头,他们明白A市对唐家和主子的重要性。
接下来的事情似乎都很好处理,寻欢自始至终都没有出手,以唐家目前的实力来说,区区鬼怪他们足以应付。
而早就看得不耐烦的乾钰恨不得跟寻欢两个人好好相处,他盼了那么久的二人世界,最后都被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给耽搁了。
一晚上解决五个订单,寻欢一回到别墅就被乾钰拉着进了空间。
灵泉的泉水清澈透亮,每一滴都像是珍贵的泪水。
暖暖的阳光柔落在寻欢的身上,她扬起头,看着如此平静而美丽的世界,一时间感慨万分。
很多人都想要安稳,平静,圆满的幸福生活。
可不断的拼搏,不断的追寻,最后才发现,有些东西你一直在你身边,只是你从没有去发现。
“噗通一声”寻欢用手挡住眼前的水花,看着乾钰像条鱼儿跃进水里。
“好舒服啊!”乾钰享受地眯了眯眼,额头的印记闪闪发光,仿佛这里才是它的归宿。
寻欢见状便道:“你在这里修炼,我去看看寻乐和三缘他们。”
乾钰闻言,点了点头,欢快道:“你去吧,不过要记得回去的时候叫我!”
寻欢点了点头便径直离去。
看着那不带一丝留恋的身影,乾钰在心里狠狠一叹。
她还是一点都没有变,仿佛他在她的眼里永远都是透明的一样。
那么不值得停留吗?
乾钰慢慢将身子沉入灵泉中,然后任由泉水漫过头顶,再次破水而出时,他已经是那个万年孤寂的天帝。
寻欢的到来三缘和寻乐早有感应,不说别的,就是空间里的灵气都比以往还要浓郁。
远远的,众鬼奴连忙上前参拜。
“参见夫人!”三缘领头一步。、
寻乐已经是修得金丹,寻欢见状不禁欣喜道:“看来你的慧根也不小?”
寻乐闻言,高兴道:“那是。”
“不过也是三缘的功劳,他给我炼了些筑基丹和仙灵丹,我还吃了林芝仙草和万年人参。”
“我都恨不得跟你出去闯荡了。”
寻欢闻言,摇了摇头:“还记得六阶蛇妖吗?现在人界随时都有可能会遇到妖兽,除非你已经修到大乘,否则出去我也不放心。”
寻乐闻言,点了点头,随即又道:“那只僵尸呢?”
“他最近还好吗?”
寻欢没有想到寻乐会问玥熵,意外道:“他的主子离开别墅后我也没有见过他,估计回到他的地盘。”
寻乐闻言,心里有一瞬间的失落,随即又道:“他不来纠缠更好。”
寻欢知道她口不对心,不过也不好说些什么!
众鬼奴如今全都修得肉身,随时都可以去人界,不过寻欢暂时还用不到他们,所以叮嘱他们好好修炼。
将三缘练的丹药全都席卷一空,寻欢也找个地方开始修炼。
体内聚集的灵气在筋脉之中四处游走,外界的所有都感知全都融入灵识当中,蓬勃的仙气和无穷无尽的灵力相互转变,寻欢整个人也变得神圣不可侵犯。
本来之前已经是散仙级别,如今已进入修炼当中,无数的灵力全都自动灌入,仙气在无限放大,所有秘法在这一刻全都汇入脑海,仿佛她不过是开启自己的记忆。
别人千年万年才能修来的仙君体魄她竟然只用了三个时辰。
空间里三缘和众鬼奴早就见怪不怪,而乾钰连眼睛都没眨一下就能感知她如今的修为。
虽然她修为上升很快,可是离她的觉醒却还很远。
只有超过他修为,她才能有觉醒的可能。
否则,这对于她来说,又是一个跟三千年前一样不完整的人生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