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夜宠溺地看着月初。“的确,你发福了。”
“你才发福了。”月初蹲下捡拾着地上的泪晶石。“有了这项技能,我们以后闯荡江湖的时候,就不怕没有路费会饿死。到时候我只消哭一哭,勾玉就会大把大把的涌来。我就是天下第一富婆。”
“你为什么想成为天下第一富婆啊?”
“因为只有成为了天下第一富婆,我才可以包养很多很多的二爷。”
月初口中的二爷,七夜能猜到个大概,戏谑道:“你刚才还伤心的要死,如今开心的要死。真是翻脸比翻书还快。”
“什么叫翻脸比翻书还快。我那是豁达。不开心的事,就得让它过去。我们要向前看,更要拼命向钱看。那样生活才会有滋有味。”
“你刚才说要包二爷。大渊帝君会成为你的二爷吗?”
“当然。”月初恶狠狠道:“等他做了我的二爷。我会让他去扫茅厕,铲猪圈。”
“大渊皇宫没有茅厕,更没有猪圈。”
“那我就让他去有茅厕和猪圈的地方,把所有的茅厕和猪圈打扫地干干净净,活活臭死他。”
七夜学月初拍了拍小心脏,“好狠心的女子,真是吓死宝宝了。”
月初大惊:“吓死宝宝?你居然说吓死宝宝?”
“怎么了,我看你有时就是那样说的。我不能说吗?”
“没有,没有。活学活用。孺子可教。哈哈哈……”
七夜眉头微皱:“没有不妥,你笑什么?”
“我只是觉得你的动作和那句吓死宝宝组合在一起,很像伪娘。”
七夜佯怒:“伪娘?”他堂堂一个男子却和娘字沾边肯定不是什么好话。
月初以为七夜真的生气了,安慰说:“我说错了,其实你不是伪娘。真正的伪娘是清颜那个混蛋。你不知道,他居然掐兰花指,还人家人家的挂在嘴上,真的好娘。那才是真正的娘炮儿。”
“真的?”
“真的!”为了安抚七夜,只有牺牲清颜了。谁让清颜头顶生疮脚底流脓,为了白浅若想骗她的眼睛,被说成娘炮儿活该。
七夜还是不信。“月姬,你说的掐兰花指,那不是太监吗?”
月初一把拍在七夜肩膀上,一脸八卦。“哥们儿清颜和风箫不得不说的故事,你都不知道你也太out了吧。”
“他们有什么故事?”
“清颜已经有四万多岁了,可他的后宫居然一个女人都没有。那说明什么,说明他不举。而且啊,他和风箫之间的关系很暧昧,谁知道他们是不是情侣。所以啊,清颜,就是一断袖,万年小受!”
七夜:“……”好强大的推理。他的后宫也没有一个仙妾,那他岂不是也是断袖?!
影心宫。清颜张开眼睛,银色的眸子沉静的可怕,宛若风雨前的宁静。明明难过的要死,转眼间又投入别人的怀抱。为了取悦别的男子居然不惜说他是断袖,还想让他扫茅厕。该死的蠢货,他要活吃了她!
风箫看清颜面色铁青,有些幸灾乐祸地说:“怎么,又被娘子给气到了。”
清颜把事情给风箫一说,风箫笑得直不起腰。“她居然想让你像农夫一样扫茅厕,铲猪圈。笑死我了。笑死我了。”
清颜森冷地说:“不仅如此,她还说本君和你是一对儿断袖。”
风箫顿时不笑了,看着清颜面色恶寒。“我堂堂七尺男儿岂会是断袖。她如此胡说,要是被绯雨知晓可怎么办?”
清颜的面色愈发阴沉。
“不过话说又回来。明明只需要你的一滴血,白浅若的眼睛就能重见光明。你为何久久不愿给她医治?你莫不是连一滴血都吝啬?”
“白浅若并非本君所伤。为何要本君用血为她医治眼睛。冤有头债有主,她要医治眼睛尽管找王妃。可就王妃目前的医术来看,她能把秃子医成癞子。”
风箫眼里浓浓的讥讽,戏谑地说:“你这话要是让白浅若听到可会很伤她的心。毕竟,她一直都深爱着你。”
“不是所有的付出都会有回报。况且本君也不稀罕廉价的爱。”
“不稀罕廉价的爱,看来你是稀罕昂贵的爱喽。可爱慕粟月的男子数不胜数。别的不说,就是仙尊浮尘也足以让你出局。他是六界公认的圣贤,与粟月有三世纠葛,又待她温柔体贴,生死相许。我看你啊,还是让粟月和仙尊浮尘回仙界做他的仙后,那样至少还能卖仙界一个人情不是。”
“什么六界公认的圣贤,不过是道貌岸然、心思叵测之辈。”
风箫干笑:“粟月曾今说过一句话,乌鸦落在猪背上,你知道是什么意思吗?”
清颜危险地眯起眼睛,“什么意思?”
“谁都不要嫌弃谁黑。”言罢,风箫化作流光飞走。
影心宫内,清颜薄唇微抿,空气冷的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