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清颜早就知道她有离开的念头。她还以为他一直都被蒙在鼓里呢。如今他要把话挑明,那她就挑明。
“不是你对我不够好,而是你从来就没有对我好过。你我都明白我是你的仇人,你杀不杀我只是时间的问题。荣华富贵虽好,可没有命享受,那就大大的不好了。至于你,我承认我好色,更承认你是极品中的极品,美色无人能敌。可你更是裹着糖衣的毒药,我如果忍不住诱惑贪吃,就会被毒死。美男诚可贵,小命价更高。要为小命顾,美男只能抛。珍爱生命,远离美男。阿弥陀佛。”
虽然放弃了风骚狐狸精很肉疼,但是天涯何处无美男,何必单恋一狐狸。为了一只患有间歇性狂狐病的骚狐狸,放弃一大波风情各异的美男。她又不是傻叉。现在是古代万一她被咬了一口,可没地儿打疫苗。再者她的终极梦想可是那种三妻四妾的美好生活。眼前的狐狸精明显就是她幸福道路上的拦路虎嘛。避开,一定得避开。
清颜微微点头,“爱妃你说的好像很有道理。”
月初很不谦虚,“废话,我说的能没有道理吗?”
“那爱妃可知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言罢,清颜吻住了月初的唇,不顾月初的反抗欺身压上,肆意轻薄。
“啊,帝君恕罪。”白语兮不知何时进来,被床上的场景惊的不知所措。
清颜放开月初的唇瓣,与月初依旧保持男上女下的姿势,看着白语兮银眸里一缕幽深。
“滚!”
“帝君……”白语兮面带惊慌,却强忍威压站在原地,显然有话要说。
“说”清颜面色平淡。
白语兮垂首,“浅若在做玫瑰糕的时候,心力交瘁晕倒了。贱民斗胆请帝君移驾锦绣阁看一看她。”
“黑衣铁卫何在?”
话音刚落,两名黑衣铁卫就出现在寝殿中。
“属下拜见帝君。”
“把那胆大妄为的贱民拖下去脊杖一百,以儆效尤。”
“是”
“帝君要责罚贱民,贱民无话可说。求帝君一定要去锦绣阁看看浅若啊。”
清颜不语。
黑衣铁卫架着白语兮离开。
月初眉头微皱,不觉话中有醋意。“不就是闯一下你的寝宫吗,至于打人家一百大板吗?再说了,白浅若是为你做玫瑰糕才晕倒的,你就不去看看她?”
清颜看着月初,“你很希望本君去看她?”
这是个两头堵的问题,说希望,清颜会认为她不重视他。把他推给别的女人。说不希望,清颜会自恋地认为她是在吃醋。
对此月初聪明地保持沉默。
清颜爱怜地为月初别了别耳发,“小东西,你可知本君从来就不喜欢吃玫瑰糕。”
“开什么玩笑,你不喜欢吃玫瑰糕,白浅若还一直给你做。她是傻的不成?”
“本君也不知道,但本君确实不喜欢吃玫瑰糕。”
月初问:“你不喜欢吃玫瑰糕,那你喜欢吃什么?”
清颜呵呵一笑,“除了糕点外,只要是美食,本君都喜欢吃。食物中本君尤喜欢肉食。因此本君有个小名唤作肉团子。”
月初爆笑:“肉团子,你咋不叫四喜丸子。哈哈哈……”
“糟老头儿觉得肉团子不好听,就叫本君胖墩儿,说什么又憨厚又可爱。为此本君没少被人笑话。”
月初本以为肉团子已经够好笑了,谁知又来了个胖墩儿。“草!胖墩儿!好接地气的名字。你身材清瘦,怎么会叫胖墩儿这么霸气的名字。”
清颜温柔地问:“你觉得阿九胖吗?”
“阿九?它就是个小胖子。”
“本君小时候就如它一般胖。”
“额,和阿九一样胖,难怪叫肉团子。那你是怎么减肥的,你现在身材很好啊。”
“小东西,本君和你说这些,就是想告诉你,那夜本君说喜欢你并没有骗你。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本君喜欢你,就一定会让你死心塌地的爱上本君。”
“我只会爱上贤夫良爹,不会爱上小三儿。”
清颜淡笑:“什么是贤夫良爹?”
月初开始了喋喋不休:“贤夫良爹就是有钱,长得帅,对老婆无尽溺爱,还不能是弱鸡,随意跺跺脚就能天崩地裂,最重要的是厨艺要好,不超级好。你能做到吗?你不能。”
“贪心的小东西,若是按着你的要求来,你就是再轮回上千世万世都嫁不出去。”
月初不服气:“谁说没人能能做到,有人就能。”
“谁?”
“七夜”
清颜眼睛微眯,“爱妃,你的屁股是不是很痛啊。需不需要本君给你揉揉。”
月初的头摇的如拨浪鼓一般。“不要不要!”
“别客气。”
“啊!”
锦绣阁。
白语兮苦口婆心地劝说:“浅若,你就断了对帝君的念头吧。他是不可能属于你的。”
白浅若眼里雾气氤氲,俨然一个深闺怨妇。“帝君他怎么可以如此无情。”
白语兮虚弱叹息:“帝君本就冷心无情。只有待粟月的时候才是不同的。”
“我到底哪里比不上粟月?帝君他为什么要钟情粟月不钟情我?”
白语兮眼底冰冷的嘲讽。亲爱的妹妹,你居然恬不知耻地问,你到底哪里比不上粟月?你可知你就算给粟月提鞋都不配。
“感情的事哪里有那么多为什么。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强扭的瓜不甜。”
白浅若眼神阴鸷,“强扭的瓜就算不甜,只要吃到了嘴里,那就是自己的。谁管它甜不甜。”
白语兮心底冷笑。说得对,即便是苦果你也只能自己咽下,怨不得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