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有狐狸精!
清颜慵懒地看着月初,“爱妃,你可让本君苦等啊。”
月初瞬间有种被高压电击中的感觉。这只该死狐狸精是把勾引她当做了人生不狐生乐趣吗?他一天不勾引她,会死吗?
“爱妃,让本君猜猜,你现在心里在想本君是不是以引诱你为乐。爱妃,本君猜的对不对啊?”
月初硬着头皮矢口否认,“不,不对。”
“不对?”清颜似是娇嗔:“爱妃又在睁眼说瞎话了。”
哇!好勾魂的狐狸精。“我才没有睁眼说瞎话。”
“爱妃,如果本君告诉你,本君能看穿每一个人内心的想法,你信是不信?”
看着清颜的眼睛,月初有些心虚。“你会读心术?不不会吧。”
看到了月初眼里的心虚,清颜的眸子里依旧波澜不惊。“爱妃,听冰影说你的钱袋被人偷了。”
“冰影?谁是冰影啊?”
“冰影就是你的婢女如冰。她其实是本君私下里培养的一名暗卫,专门派在爱妃身边保护爱妃安危的。”
保护她,监视她还差不多。月初脸上皮笑肉不笑。“原来是这样啊。多谢帝君你派人保护我。”
“只是冰影她太让本君失望了,让爱妃钱袋被人偷了不说,居然害得爱妃被人劫走。不过爱妃放心,本君已经让人鞭笞了冰影三百鞭,算是为爱妃出气了。”
“你叫人鞭笞了如冰三百鞭!”听闻如冰受罚,月初心里没有半分高兴,有的只是不忍。
虽然如冰欺骗了她,但如冰却也不曾害过她。白浅若仅仅打了她五十多鞭,就让她疼痛不已。如冰虽然是暗卫,但也是女子,三百鞭子下去,不得把她活活打死。
“怎么爱妃对本君的处罚不满意,是觉得本君处罚的太轻了?本君立刻就命人剥了她的皮。”
“不,不要。”月初看着清颜从心底生出惶恐。她本以为清颜狠毒,只是对外人狠毒,却不曾想对誓死效忠他的人也是如此。仿佛,除了他自己,别人的生死都不放在眼里。不管离垢是不是真心帮她,她都要离开。与死亡为伍的滋味,太难熬了。
“既然爱妃说不要,那么就依爱妃所言。爱妃,你可知究竟是谁劫了你,那些劫你的人既然劫了你又为何又放了你?”
“是神界的那些上神劫了我……”月初咬了咬牙,把离垢教她说的话一字不落的说了出来。
清颜沉吟了一下,“原来是他们啊。”
清颜朝月初勾了勾手指,“爱妃你过来,让本君看看你有没有受伤。”
月初忐忑不安地朝清颜走去。
谁知,清颜一把扣住月初的右手手腕。
月初害怕下意识地要抽回手腕,却被清颜紧紧抓住。“爱妃别动,让本君好好替你把脉,看你是否中了人家的暗算或者受了内伤。”
没办法,清颜都说了是把脉。月初只好硬着头皮让他把。月初心里默默祈祷着离垢拴在她手上的红线不会被清颜发现。
少顷,清颜放开了月初的手腕。“一切安好。看来那群上神还算识趣。”
呼,月初轻轻地呼出了口浊气。谢天谢地,没被发现。
“爱妃,本君等了你许久了,快替本君好好捏捏肩捶捶腿。”
“遵命。”
月初卖力的捏着,突然听到清颜一声销魂的轻吟,激动的她手一抖。不就是捏捏肩而已,狐狸精干嘛叫的如此销魂。不过他的声音好好听哦。如是月初的嘴角荡开了一抹猥琐的笑容。
“爱妃,怎么停下来了,继续。”
“咳咳,帝君您老人家能不能不要再发出那种嗯的声音。”不是她色,要是这只风骚的狐狸精再嗯嗯啊啊几声,她真的会把他扑倒的。她可不想到时候带球跑。
“爱妃,是你的功夫太好了。本君舒服的忍不住才叫的。”
月初一额头的黑线。明明是在给他捏肩,为毛经他一说,就好像变成了他们在滚床单了。
“爱妃,不要你捏肩了给本君揉揉腰。”
月初依言给清颜揉腰,谁知清颜居然说:“爱妃,往下,往下,再往下。”
月初瞬间石化,“帝君,再往下就是你的屁股了。你确定要揉?”
“屁股怎么了,让你揉,你就揉,费什么话啊。”
靠!头一次见耍流氓还这么理直气壮。没办法,月初只得将罪恶的咸猪手伸向了清颜的臀部。
此刻的月初心里就如一万只蚂蚁在爬。月初默念着。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靠!面对一只如此风骚的狐狸精,就是再清高的人,也会被他逼疯!
月初不小心念出了声,被清颜听到了,魅笑道:“好一个色即是空,空即是色。既然万相皆空,那爱妃你又在假正经什么,瞧你口水都流到下巴去了。”
月初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请允许我采访一下,帝君你如此风骚,你的子民们知道吗?”
清颜很是淡定地回答:“狐性如此,世人皆知。”意为全世界都知道,就你傻逼不知道。
月初差点一口老血喷出。她终究是低估了清颜的不要脸的程度。那家伙,世界冠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