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著名大学,一群愤慨的学生正对一个清秀的女孩穷追不舍。
“血债血偿!”
“血债血债!”
“靠,不就是害你们挂了吗,老娘我也不是故意的啊。一群人欺负一个弱女子,真不要脸。”
月初面不红,气不喘,如一只狡猾的兔子在人群中穿梭。
“你们几个去东面,你们几个去西面,你们几个去南面,你们几个去北面。你们去占领制高点。咱们要给她来个四面楚歌!”
月初回头鄙视地看了一眼,发号施令的学生会主席。“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天突然暗了下来,狂风肆虐。黑暗中,先前一副儒将风度的学生会主席娘炮地高叫:“有鬼!”
话音刚落,操场上一片骚动……
夕阳西下,紫色的蔷薇开满朱红的宫墙。几缕凉风吹得飞檐上悬挂的青铜风铃叮铃作响。
美轮美奂的宫殿里触目皆红,宫殿中央一只乌黑的大囚笼却生生的破坏了喜庆的氛围。
囚笼中,穿着红嫁衣的清冷女子静静地躺在白衣男子的怀里。
嫁衣如血,青丝如墨,乌黑的镣铐毒蛇般的攀附在女子的手脚上勒入了骨骼里,凄美艳绝。
白衣男子低头看着苍白憔悴的女子,银色的眸子如一口千年的古井,波澜不惊。
一股若有若无的异香萦绕在月初的鼻尖。剧烈的疼痛蔓延她的四肢八骸。
月初艰难地睁开了眼睛,清澈的眸子里倒映着一张举世无双的男人脸。
那男子一袭白衣出尘,恍若高在九天的神,一双诡谲的银眸寒光熠熠,又若颠倒众生的魔。
“醒了”
男子的声音清雅低沉,若风吹竹林,雨湿芭蕉。
月初喃喃:“你真好看。”尤其是那双银色的眼睛,如蒙着一层层烟雾的寒潭,神秘的不真切。
白衣男子的嘴角扬起一抹灿若春花的笑容,一根白皙若瓷器的手指轻轻地勾起月初的下巴,优雅地吻了上去。
倏尔,他离开了月初的唇,“上次的洞房花烛夜,本君如今补给你。”
洞房花烛!
月初顿时慌了,虽然她有点小色,但也是有节操的,怎么能被一个第一次见面的人给那啥。
月初一个打滚,滚出了白衣男子的怀里。“大哥,冷静,冷静。”
“你嫌弃本君?”
明明是平平淡淡的一句话,月初却背脊发凉。“我只是觉得我们进展太快了。毕竟我连你叫啥都不知道。你也不知道我叫啥。”
白衣男子问:“本君叫清颜,你叫什么?”
“我叫月初,初生的月亮。”
白衣男子邪肆一笑,“月初,现在你与本君已经相互知晓彼此的名字,可以洞房了。”
月初嘴角一抽,“不……”行字还没有出口。月初惊恐地发现自己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朝清颜爬去。
“帝君,夜已深了,请临幸妾吧。”
那声音羞涩无比,又媚态十足。如果是以前月初一定会感慨一句好贱,然而她此刻并不能这么说,因为说话的就是她自己!
“帝君快点啊,妾都等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