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我头发还没干,你过来再帮我擦擦。”她淡笑着说道。
嗯,他既然要留下来,那么就别怪她了,虽然用这种方法来考验一个男人是否真心是十分矛盾和缺德的,但想要紧紧抓住一个男人的心,欲情故纵的手段,是必要的。
当然,还需要让男人尝到一些好处,吊起他们的胃口,念念不忘,却又无法得到,俗话说,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
就算得到了,也要随时保持新鲜度和神秘感,才能永远抓住男人的心。
她虽然不是要依靠男人才能生活,她只是,想要把握和抓住自己喜欢的男人。
纵然他现在看起来那么爱自己,不保证在面对其他诱惑和压力的时候,会放弃自己。
言九卿脱掉鞋子,拿着干布上了床,跪坐在她身边。
“你把外面衣服脱了啊,睡觉不热吗?”她有些嫌弃的淡淡说道。
言九卿一楞,迟疑了,“没关系的,我不热。”
安忆柳抿着唇看着他,淡淡的说道,“那你还是去睡地板吧。”
说完她就躺了下来,面朝墙内。
她暗自勾起唇角,面对自己喜欢的女人,没有一个男人会拒绝的。只是他们各自的行为方式不同罢了。
过了一会,她听见衣服摩擦的声音,就知道,他又上了床,坐在了她身边。
“头发没干,快起来我给你烘干了再睡。”他说道。
她转过身,看见一身白色中衣的他,高束的发丝已经解开,随意的披在肩上,整个人的气质一下子变了许多。
她坐了起来,伸手抚摸着他的面容,感觉越看越顺眼,忍不住勾住他的脖子,送上了自己的唇。
“柳儿,我是个正常的男人,你这样,我会受不住。”
言九卿铁臂紧紧搂住她的腰,有些艰难的说道,明显是在极力忍耐着。
“呵——,受不住也要受着,以后你要为本县守身如玉,不准碰其他女人!”
他没想到她会这样说,霸道又温情,心中极是无奈又是止不住的爱意。
受不住的也有她啊,这男人一看就是极品,她也想把他给办了据为己有。
可是他们还不至于能到这一步,她是喜欢他,他的人,他为自己所做的事,都让她十分满意,但若要到那最后一步,她觉得这并不是自己想要的方式。
她想象中的女人的第一次,定然是在一个激情澎湃永生难忘的情形下进行,不一定要浪漫,但必须要有意义,是一种悲壮的美。
虽然她这个现代的灵魂,是不在意那一层膜,男欢女爱本就是一瞬间的荷尔蒙爆发,可是她如今身处古代了,不得不考虑这里的国情。
言九卿是一个正统的古代大男人,这是他们单独相处的为数不多的几次,她可以无意勾引,也必须保持矜持,她看的出来他不是一个随便的男人,若他真的想要自己,那说明他已经做好了打算,将来定然会对自己负责。
若他还没打算要自己,那么他还有一些不确定和顾虑,她也没必要巴巴的献上自己。
他要不要她,她都会顺从他的意愿,但眼前的男子是她喜欢的款,吃一点豆腐却是她想要的。
她的手掌抵着他的胸口,故意在上面撕拉抚摸着,不一会儿,言九卿的衣服被她扯散开来,露出大片的如玉的肌肤。
“别闹。”他紧握住她乱摸的手,身体僵硬的说道。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她有些羞赧的说道,低下了头,唇角勾起了得意的笑。
沉默了一会,言九卿用双手帮她梳理着发丝,丝丝的热气从手掌中传来,为她烘干头发。
她太惊讶了,这人练的什么功,竟然可以当烘干机?
“九卿,你是不是武功天下第一?”她夸张的说道。
言九卿一楞,无言的笑了。
“武功并没有什么天下第一,只是各有所长,我们言家传承的武功走得是纯阳的路子,讲究修行纯阳内力,我从两岁开始习武,内力只是比别人深厚一点。”他为她解释道。
她知道,他虽然说是比别人深厚一点,但肯定是鲜有对手的。
“嗯,终究还是很厉害了,以后我的安危,可是由你来保护了。”她抱住他的胳膊说道。
安忆柳以前与他总是淡淡的疏离的距离感,从来没有像今日这般热情和亲近。
言九卿忍不住揽住她的肩,胸中有无限的爱意和满足感。
“柳儿放心,今后我定然会护你周全。”
整个晚上,她都是枕着他的胳膊睡着,开始还有些矛盾的心理,既期待他会做点什么,又不希望他太冲动,后来就不知道怎么睡着了。
清晨的明亮光线,射进了房间内,安忆柳渐渐的醒了过来。
手下是温热光滑紧实的肌肤,还有那腰侧让人迷醉的线条感,让她忍不住又抓了两把,头顶传来一阵闷哼。
她脸忍不住有些红了,有个坚硬、滚烫的东西抵在她的腿上。
“对不起,压疼你了吧?”她离开了他的胳膊,抱歉的无辜的看着他。
“没事,天已经亮了,我该走了。”他说道。
“等运河开工的时候,我会求皇上派我来青州做巡查使。”他为她顺着耳边的碎发。
“你说的真的吗?”她有些惊喜。
“当然是真的,我已经派了几个暗卫保护你,你身边的那个护卫,我想你已经知道了他的身份,他武功高强,你一定要留他在身边,我才放心。”
虞景封受了他的救命之恩,定然会好好保护好她,不会食言。
安忆柳想去了苏公子的话,说那个人不能留在她身边,可没说原因。
她撇了撇嘴,那人是不想救他吧,据说那解药很难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