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晚就要闹出人命了,二弟给点力啊,今天救了哥,哥改天请你吃上好的鲍鱼啊。”此刻张关也是急的一头是汗,连哄骗的方法都用上了。
被周围几双溢满期待精光的眼神死死地盯着,二弟终于不辱使命地喷涌出‘救命之泉’,周围众人,除了‘疑似杨老师’都是热泪盈眶。
而‘疑似杨老师’被至阳之物,童子尿沾染上的时候,像是热水下的春雪,伴随着歇斯底里的吼叫,扭曲的身体急速溶解,不消片刻就化作一滩血水。
张关此刻激动异常,都来不及提起裤子,面色激动地挥手叫着:“我们赢了!哈哈!”这时,门被打开,打着哈欠的张关他爸出现在门口,看到张关耷拉着的二弟对着门口,脸色激动地双手对着天挥舞,场面骤然尴尬万分,连空气都好似凝固,周围的小鬼和地上的血水,作为凡人的张关他爸当然看不到。嘴角抽动一下,张关他爸二话不说地转身离开,走时不忘关上门,只留下激动之色僵在脸上的张关。
好大一会才反应过来的张关流下了不知是激动的热泪还是悔恨的酸泪,脑海中适时地出现了一个画面:自己站在贴着某某男性医院小广告的电线杆前,仰天长啸:“我的病终于有治了。”而此时,去菜场买菜的老妈刚好路过这里……
周围几个小鬼面露悻悻然,悄然离开了屋子,这时,一个略微驼背的灰色身影走了进来,拍了拍张关的肩膀说道:“小伙子,干得漂亮!”
张关抬起满是泪痕的狰狞面容,瞪着姗姗来迟的纹身老头低吼道:“我以后在爸妈面前再也抬不起头了,你跟我说干得漂亮?!”
纹身老头面露尴尬之色地轻咳一声后,说道:“我是说你把那个恶鬼干掉这件事干得漂亮,不是你刚才那个……”
听这话,张关更气,瞪着老头还想说什么却又咽下,稍微平复一下心情后冷声说道:“呵呵,我刚解决了大敌,你就出现了,真是会赶巧啊。”
老头挠了挠稀疏的头发,干笑道:“人老了,爬楼梯都不方便了。”
“靠!你是鬼啊,爬个毛楼梯,你不是会飞吗?”
“哎呀,我这一急,都忘了自己是鬼了,你说这事弄的,哎!”
“……滚”
解决了大敌,张关的压抑心情好了很多,不再追究老头怕死的事情,有些疑惑的开口问道:“童子尿真的这么好使吗?刚才我一泡尿直接把那货浇成一滩血水了。”
听到这话,老头眼神有些躲闪,下一刻就恢复正常,打着哈哈说道:“自古以来,童子尿就是至阳辟邪之物,用来对付那些污秽之物当然是所向披靡,算得上是一大利器,所以说啊,为了你以后的人身安全,千万不要为了一时的痛快而丢弃这一大利器啊。”老头一脸老成地说教道。
张关脸色古怪地斜眼瞥着老头说道:“老头,你不会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吧?”
老头正色道:“怎么会呢?你可是我们阴间的代言人。”说到后面,老头干笑一声后,赶忙转移话题说道:“解决了这件事,你还有别的任务,我这有一件造福百姓的事情需要你去做。”
看着老头的神色,张关自知问不出什么,索性不再理会,接话道:“什么事情啊?”
“你还记得我儿子纹身店附近的那家酒吧吗?无论白天晚上,都放出很大的噪声,在晚上也不知道收敛,严重影响了当地居民的休息。”老头拳头握着,吐沫横飞,说得义愤填膺。
张关一脸回忆的模样,想到自己第一次去那酒吧就被灰溜溜赶出来的情形,心中顿时一阵恼怒,心想着借这个机会,整整他们也好,心中虽然这么想,但表面上张关却是戏谑地盯着老头说道:“你那点小心思我还不知道?在我面前装什么大尾巴狼?”
听到这话,老头尴尬一笑,搓了搓手说道:“赶明我让李明给你送点喜糖,家里添了个大胖小子,孩子和孩子他娘都需要休息是不。”
张关微微点头,清了清嗓子,一脸正色地说道:“虽然那个酒吧黑白通吃,背后有很大的背景,但是我张关,不畏强权不畏恶势力,坚持惩恶扬善,定会给当地百姓讨个公道。”
老头和张关是各怀鬼胎,相视一怪笑。
“对了,我先前为了拉那几个小鬼入伙,答应他们事成之后给他们转生。”张关看了一眼门外,想起什么,脸色有些严肃地说道。
听到这话,老头也敛下笑容,一脸沉思的模样,好大一会功夫后才点点头,接话道:“既然你先前答应了,就要说到做到,只是在此之前你得先确定一下他们几个的人品,别最后弄得走了个胡汉三,换了个绞肉机。”
张关微微点头,随后喊来那几个小鬼,低声交代着什么。
第二天晚上,张关便换了一身比较成熟的衣裳,走进充斥燥人音乐的酒吧。
刚进去,就被喧嚣吵嚷声包围,周围几道像是醉汉撒尿般乱射的多色闪光灯晃得人一阵晕眩,好大一会,张关才适应下来,随后走向一个没多少人的角落,点了几瓶啤酒。
看着不远处旁若无人,抱着啃的一对情侣,张关脸色不太自然地嘀咕着世风日下,眼神却忍不住,时不时偷瞄几眼男子到处游走乱摸的手,轻咳一声后,张关猛灌了一口啤酒,揉了揉脸,提醒自己,不能为了女色而放弃童子尿这一大利器,置自身于危险之地。
环顾四周,看到远处带着耳机,一边换光碟,一边晃着身子摇摆的DJ,张关心生一计,但是在此之前,有些准备工作不得不做。
在很多公共场合装修的时候,很多有经验的装修工都会在屋子几个角落放置一些古剑铜镜之类的驱邪之物。而张关想要放出小鬼做些小动作之前,就得把那些镇宅之物破坏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