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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把爱写在苗乡芬芳的土地上

苗乡,你编织古老村落年轻的梦境,编织苗家男男女女幸福的摇篮。

——题记

古老苗寨

是蚩尤故里的古老村落吗?我始终不知道它的年龄。寨前那口凿过的青石板铺成的大路,已经被岁月的脚步磨平。

弯弯的山坑,一个爱美的村姑,春日涣涣地走,夏日翩翩地舞,秋日哼着丰收的小调,冬日独自低低吟诉。一年四季,她都穿一身绿的衣服。

银杏树下,那黛色石马,蕴藏了许多沧桑变化的故事,对谁都没有告诉。

银杏树前,那全寨最大的平坦,永远是苗家人生活的舞台。表演的戏剧情节呢,总是那么的平淡而朴素。

山坑之上,那座地处中心位置的桥,已由木制向青石水泥结构迈进。呢它承受着一代代人的倚坐,也细听淆着一代代人的倾诉。

星星在头顶闪烁,点燃智寂寂沉沉的夜色,微微映着苗寨的路。

赶早集市

晨鸟的清韵还没有飞出竹篁,这大山深处的苗寨,还酣沉在梦乡,一个勤劳的苗家小伙子,已经在把自家的手扶拖拉机摆弄。他忙活完了,才见东方的天际透出一线鱼肚色的光。

父母、弟妹从家门口那薄膜的蔬菜大棚里,拾来一筐筐刚采摘的鲜活青椒、西红柿、黄瓜、韭黄,一层又一层,码上拖箱。

拖拉机欢畅地启动了。这车疏菜好沉,连那新换的轮胎,都好像承受不了这么重。是哟,这拖箱现在是显得太小太小,它装不完今天苗民的欢悦,载不完他们对美好生活的向往。听,这拖拉机的小伙子“赶城里的早市去喽”的那声吆喝,拖得多长,喊得多响……

苗乡小城

呵,苗乡的小城!夜幕下的石头城。

群峰峭立,峰迥路转。

那蜿蜒、起伏的路,似彩带,飘动在耸立的峭壁、峻拔的悬崖之间,时隐时现,那千崖万峰、百沟千坎上,星光点点,闪烁晶莹;一钩新月,浮动在苗乡湖畔……

呵,奇幻、宁静、壮美的石头城,用信念、追求、巧手竖起的石林呀?

苗乡像船

苗乡像一条小船,静静地停泊在山中——风景如画的港湾,那七彩的虹定是太阳艄公划船的竹杆。

老艄公抹着汗,使劲!竹篱压得弯了又弯。

啊,小船,终于在暴风雨之后扬帆向远方出发……

品味小街

苗乡的小城,多情多意。

小城的小街,多色多味。

回到久别的大山,漫步在这苗乡的小街,我感觉到小街又香又甜……

嫩绿的蔬菜,鲜红的苹果,紫色的茄子,黄澄的柑橘……赤橙黄绿青蓝紫,七色花争芳斗艳。

甜甜的微笑,又酸又辣的讨价……酸甜苦辣,五味品尝。

小街,你若不是一位神奇的魔术师,怎能够变幻苗家人的口味,怎能够在水冰天雪地里叫春天常在?

小街,你若不是一位美食学家,怎能够调节着苗乡千家万户的营养结构?

你的每一个举动,牵萦着苗民们的企望。

小街,你让我品尝了耕耘的艰辛,让我领略了山里人的生活水平。

山间小径

早晨,薄雾消散了。大地抛下弯弯曲曲的小径,村头不知谁家启开羊圈,小径上赶下一片白云。

苗家的孩子们踏上林中小道,惹得野花羡慕胸前的红领巾。早起的苗姑去泉边汲水,洒下一路“泉水叮冬”的歌声。

苗乡的老农荷锄,山径上小憩。他吸一袋烟,回味日子的甜津。担菜的大哥脚步如飞,把苗家乐带给山那边的小城。

如果小径是春天的琴弦,我这远方的游子啊,真想用它弹奏苗民的新声。苗民从这小径走过,走向花满天涯的前程。

选择苗乡

车内,音杂。

浓缩的世界,不时传来阵阵歌声;而沉默的一角,也有一颗然烧的心……

车行,驶着。一幅幅插图,拿在手里,看在眼里,映在心里。过去的艰苦岁月,变革时代的风貌,神奇的世界……啊,除讲课本,还讲些什么?

解放思想、实事求是、四个现代化……

只有遐想的思绪?

她合上书,看到窗外曾是坎坷的路日渐平坦。她笑了。

车,停了。眼前是一座幽静的苗寨。她沿着弯弯曲曲的小路走向校园。她要把在大学里所学到的知识,把自已的人生诗章,写在这冷寂、僻远的苗乡……

苗乡芦苼

我无法带回苗乡,只带回了一支苗乡的芦苼,在芦苼里藏着一缕山风,一片绿意。

它有那么多囫囵的小嘴,似乎每一刻都要向我倾诉小溪悠悠的弹唱,绿风优美的口哨,山野明净的鸟鸣……

我用洁白的手绢将它薄薄裹住,横卧在书房里。虚伪的花朵,在它的微笑的注目下,簌簌枯黄,颓唐凋敝。

寂寞怅惘的时候,我便吹响我的芦苼。

苗乡的阵阵林涛,便会涌进我所有的回忆,拍击畏缩的麻木和莫名的叹息。

我的生活里,便会流淌着纯澈的溪流,充满淳朴隽永的无尽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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