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洛尔伸手按了按她肿胀的唇瓣,手指往下滑,捏起她的下巴,强迫那楚楚可怜的美眸迎上他的眼,眸光深沉的看着她,说:“你是该哭的,不过,我觉得你应该是喜极而泣,而非是这种绝望的神情。”
萧恬恬闻言,仿佛听到了天方夜谭一般瞪圆了美眸,怒极而笑:“哈哈哈,喜极而泣?这真是我这辈子听过最好笑的笑话。你真看得起你自己。你让我在被侵犯后还要回味无穷的躺下来对诱奸犯说,comeon,请继续蹂躏我吧。”她又不是心理变态!
费洛尔“噗哧”一声笑了出来,沉厚的笑声从胸腔震荡,久久不能平息。
此刻他脸上的笑容不再是带着几分淡漠、嘲弄的邪气,而是明媚耀眼的。这才是符合他俊雅出尘的容貌该有的表情。
萧恬恬被他的笑容迷惑了,耳边尽是他耐听的笑声。
她怔怔的看着他。
良久,他才敛去笑声,以极性感的低沉声音诱惑的说:“如果你真的被我侵犯过,我想你一定会回味无穷的。”
萧恬恬听到他狂妄自大的话,真想呸他两声。她冷声损道:“你这么厉害,我建议你去岛国发展,估计会更有前途。”
“如果女主角是你的话,我会考虑。”他从善如流的回道。
“谢谢你的抬举,不过我有洁癖,怕脏……”萧恬恬顿了一下,更加刁钻的说:“也怕得病。”
“是吗?可惜你的智商似乎不足够捍卫你的洁癖。”
萧恬恬张嘴想说什么,被他食指抵住唇,听他继续说道:“吃亏上当那是经验不足,但找错对象记错仇,那就真的愚蠢得无可救药了。我就算饥不择食,也不会对一个神智不清女人下手。毕竟,我没有当替代品的爱好。”
萧恬恬怔愣的看着他,被他这话弄得有点蒙了。“你什么意思?”
费洛尔却突然放开对她的钳制,半坐起身,点了一支烟叼在嘴上,吸了一口缓缓吐出,烟雾缭绕间,神态慵懒性感。
萧恬恬趁机跳下床。
费洛尔也不在意,只是漫不经心的瞥了她一眼,淡淡提醒:“下药之后的事记不得,之前的事总没忘记吧。”
萧恬恬经他提点,眉头微蹙,大脑在不受他干扰的情况下,总算冷静下来的细细回想整个事情经过。
记忆倒带到舞会那一刻……
蓦地,萧恬恬惊愕的瞪大眼睛,不置信的看着他。
“如何,想起来了吗?”
“是他……”
看她恍然大悟的表情,费洛尔满意的勾起唇:“不错,还没变白痴。”
萧恬恬不敢相信,那绅士有礼,笑容可掬,有头有脸的男人,居然会藏有这么邪恶无耻的念头。
她真蠢,为何这么轻易就着了道。难怪简妍常说,她是吃软不吃硬的,别人一旦笑脸相迎,她就无法拒绝人家的要求。
她不禁懊恼的敲了一下自己的脑袋。
“脑袋清醒了吗?我是不是诱奸犯,嗯?”费洛尔问。
萧恬恬听到他的话,心底一虚,随即又理直气壮的质问:“那你为何不送我回去,反而把我带到你房间,分明是居心叵测!”
“我不过是一时路见不平,却被某只发情的八爪鱼死死缠上,又亲又咬的,你说,是谁在占谁便宜?”费洛尔语气依旧轻淡,话却犀利而尖锐:“要不要我陪你到医院去检验一下,顺便开张******证明?”
昨晚让裴紫衣过来替她诊治,顺便给她擦了身子换了衣服,还被她八卦轰炸了一番。本来他是打算睡沙发的,可是睡到一半,觉得实在不如那柔软的大床舒服,他向来不会委屈自己,于是又躺了回去。
谁知这女人睡相极差,半夜翻来滚去,踢了自己的被子还要抢他的。他索性将那不安份的小女人捞到怀里,双手双腿将她牢牢锁住。
他是一个极有自制力的男人,对女人的要求就跟他的胃一样挑剔。若非是对他口味的,他宁愿用手解决也不随便将就。
而昨晚抱着她睡的感觉,竟是如此的美好。他喜欢她身上的味道,喜欢她温暖柔软的身子。
若非昨晚她抱着他时,一直叫着别的男人名字,也许……她早就被他吃干抹净了。
要是让他船上那些人知道他不仅被人当成解药使用还是个替代品,这会成为他一辈子都抹不去的侮辱和笑话。
“……”萧恬恬噎了一下,小脸顿时红得像开水汤过的虾。知道自己理亏,她弱弱辩解:“那又不是我的意愿,我也是身不由己。”
费洛尔将还剩一大半的烟头按灭在烟灰缸里,双手环胸,挑眉看着她:“所以我是多管闲事,自找麻烦,你并不需要道歉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