弑风再求救地看向奠棋,奠棋一副风淡云轻地笑着,显然也是想看弑风的好戏。
于是乎,弑风哥哥泪了。
众叛亲离有木有。
结果就是阡陌把弑风压在沙发上暴打了一顿,把她对那个猥琐男的怒火也发泄在弑风身上了。而且她只打一个地方,就是脸。把弑风打的鼻青脸肿后,她有点小小地歉意“对不起,我打爽了。”
弑风听到她前面一句心里还有点安慰,可听到后面一句后直接在沙发上装晕了。太恶魔了,不知道夫人是不是也一样,为老大默哀。
阡陌拿起桌上一杯邪念,然后恍然大悟。拍拍自己的头,无辜地说“好像是我喝醉了,然后抱的你。我还说我要勾搭帅哥来着。”
弑风一下子从沙发上跳起来,大怒“可阡陌,你耍我。我要杀了你。”
“姑娘我是故意的”阡陌再次不怕死的甩了句。
溪洛在韩倾绝怀中大笑不已,连韩倾绝也唇角微微扬起。
奠棋幸灾乐祸地笑道“弑风,你也有今天。你不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吗?怎么被阡陌玩的一愣一愣的。”终于又可以看弑风的好戏了,这感觉一如往初。
“死丫头,你等着,不教训你,我就不叫弑风。”弑风嚎叫着朝阡陌奔去,可阡陌躲在他家老大的沙发后面,他无可奈何,咬牙切齿地道“别让我单独遇到你。”
溪洛打起圆场,“阡陌,去你位置坐下。弑风,你也是。谁都不许再动手,否则我不介意亲自教你们什么叫乖。”
溪洛做了一个捏死的动作,顿时两人都噤声了,安静地坐在各自的位置,大眼瞪小眼,互不相让。
溪洛看着他们难得可爱的孩子气模样,不禁哑然失笑。
转眼又被桌上的血红色妖惑的邪念给吸引了。
“这是什么?”她问韩倾绝。
“顶楼的专属酒,调酒师只调给顶楼的客人。”奠棋淡淡笑着,解释道。
声音如三月里的阳光,给人一种温暖舒适的感觉。
她看向韩倾绝,见他点了点头,便夺过他手上残余的半杯邪念一口喝掉。
韩倾绝面无表情的脸,此刻心里却是欣喜若狂,她自己可能都没意识到这个动作有多亲密,是不是代表她也喜欢他了呢?
“真好喝,我还要。”她醉眼醺醺,娇媚地向韩倾绝撒娇。
“别喝太多,酒劲很大。”韩倾绝从桌上端了两杯,一杯给自己,一杯给她。
“这个与醉人酒吧的镇吧之酒情醉比起来如何?”她好奇地问道。
“一杯情醉可当两杯邪念。情醉的寓意是情醉,为情而醉,醉而伤忘,忘而泣血?而邪念的寓意是邪念,邪君恶念,念过思痕,痕与比坚?”弑风可怜兮兮地解释道,他也不想解释的,可他家老大用眼神威逼他。
“好名字,好寓意。就凭这个我也要多喝几杯,阡陌,来,我们干杯。”
阡陌一听说是好酒,平常喝不到的,立马坐在放酒的桌子上,一杯接着一杯地喝。一副我是大姐我怕谁的表情。
而溪洛也不甘示弱,从韩倾绝怀中起来也跑到桌上坐着喝,两人一边喝还一边猜拳。“两只小密蜂啊,飞到花丛中啊,哟嘿”
……
韩倾绝姿势优雅地喝着手中的邪念,宠溺万分地看着溪洛,一点也不觉得溪洛有什么不对,好像习以为常。她高兴,都随她。大不了,他抱她回去就好了。而弑风则是暗忖,夫人有老大带回去,那这个死丫头呢?他看了看喝的醉生梦死,大概又醉了的阡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