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站在他左手旁的司仪用眼神寻问着台上的宋清空订婚典礼还要继续吗?
宋清空就站在台上,保持沉默,也不去回答司仪,他仿若一尊雕像,无心无情,只是如果看他眼睛望着的方向还是存在丝丝暖意的。
付妃儿从溪洛的背后站了出来,慢慢走上舞台,每一步的脚步声在此刻鸦雀无声的大厅内都显得犹为刺耳。刘阳在溪洛的眼神示意下还是跟在付妃的身边保护着付妃儿。
溪洛转身,回到了韩倾绝身边,和他并肩站在一起,简直是郎才女貌,天造地设,仿佛他们天生就应该在一起。溪洛紧紧捏着手里的他知道的吧,否则他妈也不会偷偷给我了。这上面到底写着什么呢?
溪洛哪里知道,黎妍给她的纸条不是为了要瞒着韩倾绝,而是要他和她更进一步发展。
“阿绝,我出去打个电话洛虽然面色坦然,看不出任何异样,但身体却紧绷着,双手十指缠绕。他不会看出什么吧,不会的,我的演技还是不错的,溪洛自我安慰着。
韩倾绝看着她撒谎时的惯也不拆穿,就那样静静地凝望着她。她不对他说出所有,也许是他还没做到让她相信她是可以依靠他的。
“你去吧!”他薄唇微启,露出一个让她安心的笑容。
“嗯”溪洛说着迈开脚步,停顿了几秒钟,还是绝然而去。
看着她往大厅离去的背影,韩倾绝怔了怔,然后冷酷地对着他的左右手梦净命令道“暗中跟着她,有什么异样,马上向我汇报。”大厅外的花园中心的一棵大树旁身形闪了闪,便消失在阳光中。
梦净向四处望了望,确定没有人溪洛的人影后返回大厅了。
“对不起,尊主,梦净跟丢了夫人。夫人也不是个普通人,她的功夫至少在刘阳李默之上,和我不相上下。”梦净冷酷的容颜带有歉疚之色,自责的说。
“嗯,你密切注意有华夏的家人救出来了吗?”韩倾绝面色如常,似乎天下尽在他掌握之中的运筹帷幄,令人不知不觉的臣服。
一双深不见底的凤眸暗了暗,令人猜不透他在想什么。
溪洛从花园那服的躺坐在大树后,拿出纸条。
“阿洛,当你看到的时候我已经去京城了,所有的一切还要靠你自己。我只能给你提供线索,剩下的一切还需要你自己去寻找答案,不过你可以叫我家臭小子保护你,你可是我钦定的儿媳妇,他老婆。我和你妈都是干爹的女儿,我比她大点,她一般叫我妍姐。我可以确定你决不是是谁?你妈之前肯定有给你什么重要的东西,我也不太清楚。还有,你和我家臭小子在小时候就私订终生了,我和你妈在你们出生时就约定要你们成为夫妻。不过后来你和你妈离开了,就失去了联系。
爱你的婆婆黎妍”
溪洛把纸条撕碎扔进不远处的绿色垃圾桶。摸着她从小便戴着的手链,上面刻着洛字,很普通的一条手链,可是她一直戴着。继续坐在大树后,她要理清思路。她的爸爸竟然不是溪纵?难怪每次唐珊打她饿她时,那所谓的爸爸只是冷眼旁观,既不动手一起打她,也不阻止。虎毒还不食子呢,他怎么狠的下心。他就那样漠视,那时的她心都凉了。现在知道他不是自己的亲生爸爸,溪洛真的绝望又满怀希望,很纠结。绝望的是她真的也许一个血缘之亲也没有了,满怀希望的是她也许还有爱她的亲人,只是没有找到她而已。可是溪清为什么说她是私生女呢?这其中又有什么缘由?她的爸爸是谁呢?不过这一切还是不能抵挡她报仇的心,你不对我手下留情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