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倾绝正站在溪洛的身旁,又怎么会让她受伤害。谁也没注意到他的身影,快如鬼魅,刹那间,刀子已经在他手上把玩。
而溪清正被他狼狈的踢在地下,用不可思议的神情看着他“你你你,你真……的是小白……脸吗?”吱吱唔唔地半天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到现在溪清还是认为韩倾绝是她包养的小白脸,溪洛已经完全无话可说了。抬起脚,绕开韩倾绝的身影,走到门口时回头温柔地浅笑“好姐姐,你都快要订婚了。还是死性不改,怎么你那么缺男人吗?”笑里面是无情后的绝然。突然轻轻敲了敲自己的头,故作无辜道“我忘了,姐姐你一直都是欲求不满的小姐。是妹妹疏忽了。”特意咬重小姐两个字,不出意外地看到溪清的面色又难看了几分,竟然还向韩倾绝投出柔怜似水的一眼。
要是溪洛看不出是何意,她就不是溪洛了。略带同情的睨了一直冷酷地站在那如神祗般的男人,随之平静地说道“好姐姐,你的订婚典礼妹妹一定不会缺席。而且会有一份你意想不到的大礼。”说完,推开那破损不堪的门,不带一丝留恋的离开。
从溪清说他是小白脸的时候,就沉默的韩倾绝望着她离开的方向若有所思。冷酷地刮了一眼趟在地上狼狈的女人,似乎和她说一句话都是对他的一种污辱。
他紧追她而去,她喜欢的恰巧也是他所爱的。
她讨厌的,他也不会喜欢。
溪清看着两个相继离去的人,嘴角鲜红的血迹,还是微微扯动唇角得意地笑。
溪洛,你以为我在知道你做了什么后,还可能什么都不做吗?这些照片就是我拿来迷惑你的视线的。你想害我,没那么容易。这世间,有钱什么不可以收买?订婚典礼看是你亡,还是你逝?
天天咖啡厅的停车场内,一个身穿红裙的女孩正一脸淡静地望着对面拉着她手不放却一直沉默的俊颜。
终是忍受不了这种诡异嗳昧的气氛,她淡淡开口“绝少,很感谢你再次相救。但是我依旧并没有要求你求救我。”况且她虽不一定躲的过那把锐利的刀,但一定不会受重伤。
她的言外之意就是他自作多情,可以滚了。他懂,却不能如她愿。他什么也可以答应她,唯独离开她,也只有这件事是他办不到的。所以,他答非所问强势霸道的命令她“叫我阿绝”
听此,溪洛仍是面色不改,白皙的小脸蛋扬着45度标准化的浅笑,冷淡地问道“我为什么要叫你阿绝呢?你是我什么人?”可眼神间的躲躲闪闪还是证明了她心底的那份不平静。
“救命恩人,而且两次了。”他对答如流,冷酷的脸扬起邪肆的笑容。
他恶魔妈咪叫他倾绝,弑风他们叫他老大或者尊主,他爹地可以忽视,几乎不和他说话。爹地的眼里心里嘴里都只有他老婆,对别人都是一副别来当电灯泡拒绝往来的姿态,连他这个亲生儿子也不例外。普通人叫他绝少或韩总,唯有阿绝不曾有人叫过。而他想给她一个最特别的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