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跑了几步,便被一黑衣人发现,顿时从战圈中抽身而出,一把长剑直直的刺入季凉前面半尺的圆木柱子上。
那明晃晃的长刀闪得季凉眼睛紧闭,身子也止不住的哆嗦。
“把密信交出来!”黑衣人恐吓道,“否则一刀砍了你。”
“我……我没有密信……。”季凉吓得双腿不停的抖动,颤颤巍巍的说出这话。
黑衣人冷哼一声,一把抽出那长刀,道:“看来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了。”说完便高举着刀,就要劈下来。
一个大炸雷响彻夜空,黑衣人瞬间倒地。
季凉低头一看,好家伙,这人脖子上都能长茶盖了?
快速看了眼还在与那青衣人围战的黑衣人,抬脚就朝细想跑去,一脚踢开祝司南的房门,一脸惊慌的跑到窗前坐下,“你这儿安全,我来躲躲。”
“随意。”祝司南轻嗅着空气中遗留的一丝清香,快得抓不住便消散了,疑惑的看了眼正裹着被子一脸兴奋坐在窗前看着院内的打斗的季凉。
季凉看了眼惬意的祝司南,那桌上似乎少了个茶盖,瞬间便明白了,“刚才谢谢你……。”
祝司南抿嘴一笑,“大人觉得自己值多少银子,就付多少银子吧。”
季凉一听,嘴角抽抽,“无价之宝。”随后想了想,甩了个媚眼过去:“祝师爷,我把自己送给你,你要么?”
祝司南正喝着茶水,猛地被呛住,止不住的咳嗽着……
“我知道人家长得塞潘安,你也不至于高兴成这样嘛……”季凉又一个自以为很诱惑的媚眼抛了过去。
祝司南止住咳嗽,上下看了眼季凉笑道:“你觉得你一个蚕蛹抛媚眼会好看?”
“你……算了。”季凉就郁闷了,难道真是自己太好说话了?没回都占不了便宜。
良久后祝司南才幽幽道:“记得给银子。”
无患树下三个黑衣人正与祝一厮打成一团,祝一的功夫虽好,可寡不敌众,已经略显劣势。
“祝师爷,你的保镖好像要输了。”季凉一脸可惜的表情,丝毫没有刚才头顶被子一脸惊慌失措的就近跑进祝司南厢房里的囧样。
“保镖?什么意思?”祝司南倚在窗边,并无上前帮忙的意思。
季凉想了想,选了个近义词汇:“就是……侍卫。”
“援兵马上就到。”祝司南耳听八方。
季凉以为亦是这样的高手,原本悬着的心瞬间放下,裹着个被子一脸兴色的瞧着祝一长剑挥舞,看不清的招式划得那雨幕甚是漂亮,偶有雨水被掉落掉落至窗棂上。
“大人,我来救你了。”李泗人未至,声先至。
随后便瞧见他双手扛着一把锄头,狂魔乱舞般挤进打斗的圈子内,减低了祝一几丝险境。
后面紧跟着几个衙役,打着火把跑了进来,抽出腰刀便朝那写黑衣人胡乱砍去。黑衣人相视一眼,随后打了个眼色便快速跃起,踏上房顶,借着黑夜的遮掩离去。
“大人,你没事儿吧?”陆婶得了空冲了进来,穿过院子看到廊下一具被茶盖打死的黑衣人,随后又看见窗沿边上两个坐在板凳上,吃着瓜子观看打斗戏的二人。
季凉紧了紧被子,遮掩住胸前的位置,两眼微眯,迎着光看着陆婶:“陆婶你受伤啦?”
“没事。”陆婶看了眼季凉身上披着的被子,眼里闪过异样,随后冲着身后的衙役道:“你们把贼人拖出去,近日宵小甚多,大家要擦亮了眼睛,好好保护大人安全。”
几个衙役领命便离开,只留下陆婶、李泗、祝一三人目不转睛的盯着看戏的二人。
“祝师爷,这些人是来杀你的?”季凉此时转身看向一直未言语的祝司南,“打坏了我的扫帚锄头,伤了我的陆婶,给钱。”说着便伸出自己白皙小巧的手要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