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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灵魂画家

定睛一看,才发现这个床怎么这么熟悉?

红晃晃的床幔和床品,我躺在床上无法动弹。

眼睛的余光看到了两侧。

左侧是一个桌面,桌面上一对用金漆写上“囍”字的大红蜡烛燃烧着;目光移到正下方,透过红晃晃的半透明床幔,我看到了复古的木窗,贴着用红纸剪出的“囍”字;右侧则是一堵墙……

还有熟悉的檀香味?

难道,这是我跟高仁的新房?

那段不存在我记忆中的新房?

突然,一双热情的双目盯着我,吓我一跳。

“高仁?”

“小曼——”他性感的磁性嗓音嘶哑的叫着。

忽然一动,高仁居然完全的压在了我的上方。

这时我也能动了。

只是彼此肌肤之间的触碰,让我紧张得不敢轻易动弹。

高仁英俊帅气的脸庞离我只有几毫米……

他浓密的睫毛里,闪动着是渴望的欲求。

“高仁!”我发出惊讶的尖叫声,企图阻止他的行为,奈何他强壮的臂弯紧紧搂着我,身上还散发着令人迷情的气味。

“小曼……小曼,我太兴奋了,我太爱你了。”深邃的双目中的透露着越来越强烈的诉求,高仁竟然开始撕扯我的衣服。

“等一下!”我千辛万苦的腾出一只手阻挡他的下一步。

平日让人心安的檀香味,此刻却成了让我失了抵抗的气息,我开始意乱情迷了吗?

我心里千万个不愿意,但是身体却违背内心,不自觉的迎合着。

我们彼此的身体热得发烫,仿佛即将融化一般。

我的意识明明很清醒,清醒得就像做梦的旁观者一样,可以看清高仁是如何的褪下我的衣服,在我上半身狠狠的啃咬。

他下口时非常凶猛,但咬上去时却骤然转为轻轻舔吻和摩挲。

他用他的唇,他的舌,在我的身上不断的流连,碾转,沿着腹部的中线,就要到达最终的地点……

“啊。高仁!”

在我惊叫一声吼,我居然……看到自己的身体。

我怎么突然浮在半空中了?

我看到那个躺在红晃晃床品上的女人,身体颤动了下,弓起了腰,开始迎合的张开双腿。

怎么回事?

这绝不是我的动作,难道我刚才又灵魂附体了?

但是那个跟高仁在床上的她……明明是我啊……

所以我刚才是附身在自己身上,然后在关键时候又被弹出身体了吗?

我漂浮在红色床幔的上方,脸红心跳的看着床上发生的一切。

砰砰……

砰砰……

随着高仁和那个“我”一下又一下的动作,我的心跳愈发急剧。

心跳快得令我窒息,脑袋一片空白了。

活生生看着自己主演的片子,感觉太奇怪了……

“小曼,爱我吗?”高仁说道。

“爱——”那个“我”叹息了一声,几乎是呻吟着的回复。

高仁更用力的吮吸了她一下,硬声问道:“再说一遍。”

“爱……”不知是因为身体上的反应,还是因为那个“我”的内心深处对高仁的深深爱恋,这一举动,足以令她沉迷得忘了所有的一切。

“爱谁,大声点。”高仁探出了舌,伸了进去,同时更紧密的吸吮她的一切。

那个“我”紧紧的闭上眼睛,她的脸上红晕让我不敢直视,她流露出了一种特定时候、特定情境时发出的表情,大叫道:“爱你高仁,我爱你,爱你,只爱你高仁一个!”

充满着迷之气息的叫声回荡在红晃晃的房间里。

让人意乱情迷的叫声实在听不下去,我试图屏蔽自己的听力,但似乎不管用。

我和她,是同一个人。

我是灵魂,那她呢?

难道她看不到我吗?

想到这里,心里不禁冷笑自己。

这种时刻的男女,哪有心情关注身边的任何事物?

突然,床上的那个“我”看到了我,她惊讶的瞪大了眼睛,就在我与她四目相对的时候,我感觉到全身一股奇怪的电流,然后便是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觉……

等我再次能眨动眼皮的时候,发现眼前还是一片黑乎乎的。

我双手四处摸索着,却发现除了身前是一块巨大的玻璃之外,另外三个方向是什么东西都没有。

就连一丝风都没有。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颜料的味道。

好奇怪的感觉。

我这又是到哪了?

“HELLO?有人吗?“我敲打着身前的玻璃喊道,当然,我知道这或许是无用功。

时间过去了好久,直至我双腿发酸,我无力的坐在地上,背靠冰冷的玻璃。

正在我努力回想着这一切又是怎么一回事的时候,听到了“嘶——”的一声,伸手不见五指的黑空间,瞬间变得明晃晃,我的视线豁然开朗。

“你醒了?”一个巨大嘹亮的男人声音从背后传来。

我疑惑的转头看去。

搞什么飞机!?

为什么这男人的脸这么大?!

他就像用了哆啦A梦的放大缩小手电筒一样,他的脸大得犹如学校操场那面五米乘五米的壁画般巨大!

“你不用害怕。”男人似乎看到了我惊吓的表情,连连向后退了几步说着,“我是一个漫画家,我叫阿森。”

漫画家?

天啊……

我似乎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了。

“你是我画出来的人,你不要害怕,我不会伤害你的……“阿森还在一个劲的往后退。

终于,他跟我的距离让我看到了他全身——他是一个人,看样子应该是30岁左右,不过还挺帅的,有点金城武的味道。

呼……

阿森身边是一个个树立的画架,看来这里是他的画室?

“你……能说话吗?”阿森缓缓的问道,然后又慢慢向我走近,脸上的表情写满了兴奋的说道,“我实在太开心了,想不到你居然真的活过来了。我以为我再也画不出能动的人了。”

我清了清嗓子,不料把阿森吓了一跳,他又往后退了。

“你是说,我是你画出来的?”我摸着玻璃问道,此刻的我,犹如裱在画框里的一幅画。

阿森面露喜色大叫道:“啊!我的天啊——你会说话!你会说话!”

“对啊,我不会说话才不正常吧?我又不是哑巴。”大概搞清楚了现在的状况,我便舒坦多了,我坐在地上对阿森招手说,“你靠近点吧,但是不要把脸凑在我面前就好。”

他手舞足蹈的走到我面前,我立刻就为自己的建议后悔了。

这么大的脸凑在我上方,的确很诡异。

特别是他人中上面的胡渣,凑得我那么近,感觉每一条胡渣都想一把巨型大刀,随时能把我刺破。

“你跟我说说你怎么把我画出来的吧?”我认命了,又是一种新花样穿越——居然是穿越到别人的画里。

“我在两年前发生了一场车祸,身体恢复后发现自己居然画出了活的东西。不论我是画静物还是动物都能活过来。那时候真是一团糟,我的画室就像一个跳蚤市场,什么东西都有。开始我还觉得很有趣,到了后来我就不敢画了。”阿森停顿了一下,忽然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烟,“我能抽烟吗?”他突然问道。

我点点头。

他点燃了一根香烟,继续讲着自己的故事……

两年前的一个深夜,阿森驾车回家途中,在马路中央突然出现了一个人影,吓了他一跳。

他连忙踩了刹车,不了身后一辆轿车追尾装上。

阿森就这么晕过去了。

不幸中的大辛,阿森只是脑震荡,还有肋骨骨折,没有生命危险。

住院治疗期间,阿森总是做梦,不断做着同一个梦。

在梦里,阿森驾驶者车辆,行驶在空荡荡的公路上,此时,倒后镜出现了一个长发女人的脸,他连忙把车停到应急道上,回头查看后座,却空无一人。

梦里的阿森笑了笑自己的多疑,继续驾车前行。

不料。那个长发女人又出现了。

而且还是全身血淋淋的趴在他的车头,血淋淋的面孔紧紧贴在他的车前窗玻璃上。

梦里的阿森并不害怕,他缓缓刹住了车,那个血淋淋的女人依旧趴在他的车头。

他走下车,站在长发女人旁边,问:“你是谁?”

长发女人正想张口说话之际,阿森便醒来了。

就这样,阿森住院的一个多月间,每次他合上双眼之际,这个血淋淋的长发女人总会一遍又一遍的出现在他的梦里。

有一天,阿森的好友何裘来到医院看完他。

谁知没等阿森说话,何裘就突然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红包塞给他,说:“森,我看你气色不对啊,你知道我家里人都做这个的,我虽然不跟他们一样神通广大,但是就我看你的气色也知道你遇上阴邪的事了。这个红包里面有道符,你压在枕头底,可以保佑你。”

阿森跟何裘是十多年的好友了,他清楚何裘说出这番话一定不是闹他玩的,他去过何裘的家,他全家就是阴阳世家一样的存在,在国内很有名气,不少达官贵人和明星都快踩破他们家门槛了,就是为了让他家人帮忙改运。

阿森小心翼翼的收好了红包,跟何裘闲聊了一会,又困了,昏昏沉沉看睡了过去。

这一次,阿森没有看到那个血淋淋的长发女人。

而是梦到了一些奇怪的东西。

梦里面,阿森回到了自己的画室,原本有洁癖的他不可能让自己的画室有任何不整齐的可能。

可是梦里的画室,就像乱葬岗一样。

被拆开的画架、纸张、颜料、画笔胡乱的散落一地。

就连他可以隔开的一个小玻璃房里——那个是阿森平时画漫画的工作间,也被折腾得乱七八糟。

但是梦里的阿森居然不生气。

此时,乱糟糟的画室居然出现了很多熟悉的事物——阿森笔下的漫画人物、景物……

而且全部都簇拥着阿森,纷纷叫着他的名字,格外的亲昵。

梦里的阿森笑得合不拢嘴的。

哈哈哈哈……

突然,他救醒过来了。

阿森睁开眼时,何裘一脸惊讶的盯着他问:“森,做春天的梦了?笑得那么邪干嘛?”

阿森当时没有告诉何裘自己梦见了什么,只是轻描淡写的说出一些不搭边的话。

几天后,阿森出院了。

回到自己的家,走到了二楼的画室,开门一看,居然那天梦中奇怪的事情实现了。

他的画室变成了他漫画里、作品里人物事物的聚集地了。

他画过的东西都活过来了。

它们全部挤在画室里头,等待着创造自己生命的主人——阿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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