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篱的容王在北鸣遭到了刺杀?
是的,才短短一个时辰,这件事便传入了朝中大臣的耳中,一时间众人大臣分分猜测是哪位王爷如此不怕死,竟得罪东篱!
很快,大臣们便知道了答案,因为容王在派人保护容王妃回驿站之后,竟一人闯入了三王府!
大臣们议论纷纷,这三王爷平时做事无脑就算了,现在又做出这种损害北鸣的事,可让北鸣如何给东篱交代啊。一时间,大臣们摇头皆言三王蠢笨不懂隐忍,纷纷临阵倒戈向其他两王,甚至就连皇后家的僚臣们也都举棋不定起来。毕竟一旦选择了阵地,可就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了啊。
而此时的三王府,正上演着一出好戏。
百里容再一次的闯入三王府,三王正在院里吹着凉风,晒着太阳,手里还拿着一串葡萄,格外悠闲自在。
“容王,你不是和容王妃去泛舟了吗?怎地……”云琛很是不解。
百里容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好你个云琛,往我如此信任你!把行踪告知于你,没想到你竟是这样的人!”
“容王,是发生什么事了吗?坐下慢慢讲,来来来,给容王看茶!”
“啪!”百里容从怀里掏出玉佩,竟是直接砸到了云琛脸上。“你敢说这不是你的东西!”
“这……”云琛一愣,连忙摸向自己的腰间,那里,空空如也。
云琛此时也知道大事不好了,连忙道:“容王,这是怎么回事?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
“你应该庆幸本王的王妃没有任何事,否则我定要你的命来偿还!”
“容王,这……云琛今日一直在这院子里可哪都没去,就算云琛有那个心也绝对没有那个胆子啊!容王息怒,我这就让人去查。”
“查?是查还是去毁灭证据?云琛,若不是看在我东篱与北鸣百年交好的面子上,你今日早就人头落地了!”说罢,百里容拂袖而去。
云琛大骇,他的悠闲日子怕是到头了,这个如何是好啊!
“回来了?”淡淡的女声传来,古瑾言头也没抬一下,继续看着书,“怎么样了?”
百里容一笑,道:“云琛这次这黑锅怕是背惨了,前些日子占着我的面子不知得罪了多少人,现在也是自食其果罢了。不过下一个忍不住的人,又会是谁呢?”
“翊王。”翻了一页手中的书,古瑾言轻轻的吐出两个字。
“哦?没想到那云纶如此沉得住气。”
“沉得住气又如何,那人杀念太重,第一个死的或许还是他。”
“云翊怕是现在已在外面等候多时了,是时候去陪他演一场戏了。”百里容眼里闪过一抹精光。
“我已经让佐儿收拾好东西,随时可以出发。”
“突然觉得,娶你为妻其实也是不错的选择。这世间再也没有一个人能知我如此,能够最快的解掉我所有的后顾之忧。”
不去理会百里容的话,古瑾言合起书,“西暮那边蠢蠢欲动,可是你做了什么手脚?”
“言儿懂我至此,何不自己猜猜?”百里容眨眨眼睛,第一有了捉弄捉弄眼前这女人的想法。
可古瑾言终是和正常人不同的,百里容让她猜,她便猜了,而且通常一猜一个准。
“莫不是那西暮掌事的宰相是你的人?”
百里容一脸错愕,随即眼里爆发出惊喜的情绪。
“果然。”这么说着,古瑾言站起了身,“说是我帮你夺天下,其实这天下,怕早已是你的囊中之物。”
“也不尽然,如若没有你,我怕是还要等个两三年。”百里容接过古瑾言手里的书放进书架,又道:“走吧。”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