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小禾虽然一脸欲哭无泪的样子，却还算兴致勃勃的继续追问，“分别是哪些人？”
“我不全认识。不过这个黄有龙和汪教授都是其中之一。她最常常想起的人里，也许只有这两个跟这件案子有关吧。不过，梁瑾跟这两个人就没有什么交集了。其实不止这两个人，她们直接大部分有深刻印象的人，都完全不同。”
“没有交集？”甘小禾这次是真的惊讶了。或许是在她预料之外很多的。
“你觉得不可能？”我问到。
“怎么可能？最起码那个地产官司他们肯定是有照面的。”
“筠茉不是说了，是印象深刻的人。”
“明月，我问你，如果说你面前站了一个占卜界的泰斗，你会一点影响也没有吗？”
“黄有龙还不是泰斗级的人物。汪教授虽然教过她，也只是教过。是那种下课之后就不会再说话，更不可能见面的关系。”
“可是，这是黄有龙给她的案子啊。”
“也可是，准确的来说，这个案子是杨翘给她的。”
“你不觉得奇怪吗？为什么杨翘可以给事务所以外的人案子，而且黄有龙还一点都不过问。”
“你想说什么？”
“这肯定不是能私下偷偷给的，你也知道，法律界的资源可是一点都容不得浪费或许被争夺的。既然不是偷偷给，那就是明面上。她一个才去不久的，小小的助理，怎么可能堵住一整个公司的悠悠之口呢？我之前可是一点儿也不知道这个案子居然是黄有龙放出来的。这里肯定有蹊跷。”
“你还以为梁瑾跟他有一腿？这不太可能。”
“那么杨翘呢？她在事务所又是什么位置？”
“你如果说杨翘可以迷倒他，那随便什么女人，只要不丑，就能迷倒他。他那些冷冰冰又刚正不阿的形象是怎么建立起来的？你不会忘了，他连你的账都不买吧？”
“我觉得有问题。”甘小禾用一种前所未有严肃的神情看着我，眼里的坚持是我不曾见过的。
我忽然意识到了什么，“如果这个人可以养鬼，那么也可以请仙。小玉也许还没走远，赶紧叫她回来。”
甘小禾也是个行动派，我才一提，她立刻就把电话拨了出去，“小玉，你快回来，我们有新的发现。”
二十多分钟后，小玉才出现在了门口，“什么新的发现？”门一打开，她就着急的问到。
“会养鬼的人也会知道怎么请仙吧？”
“你们要我请仙？”小玉的瞳孔放大开来，不可置信的看着我们，然后坚定的摇头，“即使有钱我也不做的。”
“为什么？”
她叹了口气，无奈的坐在了沙发的尾巴上，“请仙可不是闹着玩儿的游戏。这些不过是法力高强的鬼物，它们可不讲道理，也没有约束，可不是一般人能惹得起的。你们查案归查案，不要往这个上边懂歪脑筋。”
“你别激动，我们不是让你请仙来的。”我打断了她，说出了我心里的可能。
“我是怀疑这个人还会请仙。比如狐仙之内的。”
“梁瑾是不会的。”她当机立断的摇摇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