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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两个人的赌

党的生日的到来,宣布六月的结束,半年已经过去了,这几个月的生活真是丰富精彩,是今生都无法抹去的记忆,好吧!就让它成为美好的记忆,回顾时也能感受它的甜美。

这些日子张凡总会每天打一个电话,并不说其它什么的,只是简单的问候,所以我也讨厌不起来,而刘伟瑞真的在一个星期之后离开了,不得不承认自己的心中是一种怅然,只是我真的明白,这样才是最好的,距离和时间才能更好的治疗心中的伤痛,我懂他也懂。

又学会以平静的心态去对待任何事,只是肚子里的小东西必须尽快地解决,因为似乎只有一两个星期的时间了,其实答案早就有了,只是我想尽可能久的留他,是一种体验还是不忍呢?

“萱妮,我们分手了!”

“嗯,他说什么呢?”

“不合适!”

“呵呵……果然是一个好借口,算了,没必要难过了,不值得,以后我们两个一起了!”

“嗯,现在不得不明白,我在想或许我不会再爱上任何人了,还是选择一个爱我的人生活更好,虽是平淡但没有痛苦!”

“虽是这样说,但如果说没有感情,怎样面对呢?不会烦吗?”

“虽然不爱,但至少找一个不讨厌的,而且人们都说感情是可以培养的,或许婚后可以培养……”

“那如果一个男人愿意娶怀了別人的孩子的女人,这样的男人是懦弱还是什么?”

“怎么会是懦弱呢?那是爱,是包容,只是怎么可能会有这样的男人呢?这个世界这么现实。”

“那如果真遇到了,应该怎么办?”

“那就好好珍惜,错过了,一定会后悔终身的!”

“有

没有那么夸张啊……为什么大家明知婚姻是坟墓,却又一个个赶趟儿似的往里面跳呢?”

“或许是因为无力改变的传统和世俗吧……”

人总是那样的复杂,理智和情感总不能重叠,所以会想尽办法折磨自己和身边的人,让自己痛苦不已,最后还要责怪老天的不公……

原来活着真不是件容易的事。

“小萱,吃过晚饭了吗?”

“嗯!”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这样称呼我,其实我们两人并不熟,甚至是陌生。上次妈妈打电话说他喜欢我,虽没明示我对他的冷淡,但阿姨听明白了,希望我再好好考虑考虑。妈妈说:找一个爱你的人生活会更幸福,别再如此天真了,太美的爱情只存在于童话故事,现实生活中更多的是平淡。

“今天工作还顺利吗?”

“就这样。”

“哦,那你早点休息,明天再给你打电话。”

“好……张凡……”

“怎么了?”

“你上次说的话可当真?”

“是,我会珍惜你的!”

“包括別人的小孩?”

“那是你的孩子,我自然也会好好待他。”

“……”

不知道为什么以前总会觉得这是懦弱的表现,而现在却真的发现,只有宽容的人才能做到,当然我也理解为这是爱,希望不再有差错。

“怎么了?”

“明天一起吃个饭吧!”

“好,在哪里?什么时候?”

“到时候再说吧!”

“好,到时候来接你。”

“嗯,那挂了,晚安!”

本想早些睡,这样就不会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了,可是辗转反侧难以入眠,越是强迫自己去睡,脑子运转得就越快,唉!失眠果然很痛苦,索性起来游戏,似乎电脑是最忠诚的朋友,无论你是怎样的一种情绪,它都一一包容,给你想要的快乐……

**过后终于有了睡意,于是关了手机,希望能睡个好觉。

是梦亦或不是梦,只是这一夜好长好长,是沉睡还是难以深眠,头昏沉沉的感觉,好像是醒过几回,但又沉沉睡去,似乎又在清晰地想着一些事情,“醉生梦死”是这样理解吗?真怕自己就这样死在梦中。

猛然睁开眼,看见屋中熟悉的一切画面,才发现原来自己还活着,幸好住在姑妈家,倘若租住在外面,一个人孤孤单单的,或许死了许久也没人会发现吧。那是一种怎样的悲哀呢?

开机,看到了张凡的短信,还有他打的电话,原来已经十一点半了,坐在床上一阵发呆,似乎思维都被抽完了,脑中一片空白。哦!姑妈有事出去了,家里只剩下我一人。

“小萱,没发生什么事吧?怎么总关机?”

“在睡觉,不好意思!”

“昨晚睡晚了吧?”

“嗯……”

“那快起来吧,我们一起吃午饭。”

“你也没吃吗?……好!”

“你在哪里?我来接。”

“来三江吧,我在那里等你!”

我始终无法让他来家里,出现在邻居的视野里,所以就挑了附近的超市,唉!天秤座的小心翼翼,希望不会有什么副作用。

“怎么这么快?”

“让女孩子等我就不应该了,去哪里吃饭?”

“随便吧。”

依旧是打开窗门,似乎依旧没有睡醒的感觉,很累很累,所以闭目小憩,感觉自己都麻木了,迎面吹来的是暖风还是凉风呢?

“小萱,很累吗?怀孕很辛苦吧?”

“没有,还好啦!到了吗?那走吧!”

“吃了饭就送你回去休息吧!”

“你……不想和我在一起吗?”

“不是的,你不舒服,自然应该多休息。”

对于他的坦白,我不得不承认有些感动,一个真诚、实在的人,没有甜言蜜语,没有浪漫情怀,但却是最真实的一个人,我真的准备去接受他了吗?

在一家农家乐吃的午餐,没有大饭店的压抑,味道也很好,所以应该说吃得很愉快,只是突然发现都是荤菜,太油腻了吧。

“你喜欢大鱼大肉啊?怎么一点蔬菜都没有,太油了!”

“这些都是给怀孕的人进补的,你这样瘦弱,应该多吃一些。”

“天!真受不了,怪不得生孩子的人都会肥的像头猪,原来都是这样喂出来的。”

“多补一些总是好的。”

“张凡,你……会娶我吗?”

“当然,只要你愿意!小萱,你愿意嫁给我吗?”

“你别着急,先听我说……你必需想清楚我怀的是別人的孩子,即使你一时冲动认为自己能接受,但你的家人呢?”

“我爸和继母住在乡下,他们平时也不怎么管我的事,放心吧!”

“事情不会像你想得那样简单……再说我们认识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彼此之间并不了解,以后能一起生活吗?还是今天结婚,明天就离婚呢?”

“虽然不十分了解,但以后可以慢慢了解,婚姻并不是儿戏,我会尽力维护的。”

“还有最重要的就是,我们并没有感情,真的可以在无爱的情况下走进婚姻的殿堂吗?”

“或许你对我并没有感情,但是我有,相信我!”

“原来你也这样固执,如果我只生这一个孩子呢?”

“我不否认会很遗憾,但是我会接受的!”

“或许我真的应该高兴,那么现在就去登记?”

“好,当然好!”

“唉!我真的不明白了,今天是星期天,你莫非就忘了?你这样让我很不安!”

“你有那么多的不确定,担心你又改变主意……”

他的话让我无言以对,确实,我真的有好多不确定,天秤座的小心翼翼,对感情的斤斤计较,我的心血来潮,只因为小敏说这是绝对应该珍惜的男人,所以我自私了,但真的能这样吗?我知道结婚登记很容易,但婚姻的过程会怎样呢?幸福吗?如果结果依旧是离婚的话,又何必让自己这样痛苦地走这一遭呢?

“你确定要这样做?”

“小萱,如果你需要考虑,我会等的。”

“好,那明天吧!”

其实我也怕自己又改变主意,但我是个重承诺的人,明天去兑现我的诺言,这样的一个决定,是对是错,只有在未来才能找到答案,希望我没有把痛苦带给他。

夜,是如此的静,但我却静不下来,原来人生真的只是一场赌局,其实我的行为好幼稚,就这样轻率地决定嫁人,却没有征求任何人的意见,希望不会有让我后悔的一天,“闪婚”的结果,已经有很多例子了,而我们两个人会以悲剧收场吗?

“妮子,怎么了?半夜三更打电话过来!”

听到妈妈迷迷糊糊的声音,看来我真的是有罪,扰人清梦了。

“妈妈,明天我去和张凡登记了!”

“怎么那么快?妮子,你又任性了是吗?妈妈从来也不干涉你的事,一切都让你自己做主,可是你不能乱来!”

“……”

“妮子,你一旦做了决定,想反悔可就来不及了,虽然听说他人不错,但只有你们两个人相处得愉快才算好,可现在就这么几天,不是刚开始的时候不喜欢他吗?现在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因为你们大家都说他好,我也觉得不错,所以才有这样的想法,你不同意吗?”

“你自己选的路,结果也要自己承担!”

“不要说得那么可怕,我明白的,好了,你休息吧,先不要告诉別人,到时候我会宣布的!”

才发现有一个好睡眠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看来以前的自己真的能算无忧无虑吧!快天亮的时候才有睡意,可是才刚睡一会儿,就听到闹钟响了,好像忘了请假了,上午就去登记吧,真是怕自己会变卦。

“小敏,帮我请个假。”

“怎么了?有事?”

“嗯,有些事要做!”

于是又能多睡些时间了,总不能一脸疲惫去那里登记吧,再醒来时,开机,却没有未读短信或未接来电,现在九点半了,他怎么不来电话呢?

“小萱……”

“今天怎么那么冷静?”

“你决定了,自然会告诉我的。”

“嗯,来接我吧,老地方。”

“好!”

虽然没睡多少时间,但脸色还行,简单得刷牙洗脸,可惜我不会化妆,否则今天真该化个淡妆。找出自己的户口本和身份证,应该就这些了吧!

一路上我们并没有说什么话,或许他也和我一样不安吧,两个人都下了赌注,结果也许两个人都输,那赢的是谁呢?

在民政局门口,我站住了,是因为对自己的不确定还是对他的不确定?我不知道。

“现在你还有机会反悔,我不会计较的,一旦走进去,想要脱身都不容易的……”

“小萱,你确定了吗?”

“呵呵……现在发现你真会伪装,虚伪!”

“……”

不是什么责怪,感慨而已!而他却反应不过来。

“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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