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吆,逢场作戏的大功臣回来啦!”
刚关上大门,身后便传来阴阳怪气的声音,安以诺不回头也知道是谁,毕竟能这样跟她说话的人,除了大鸭梨,不做第二人选。
安以诺拎着裙摆优雅地转了个圈,娇嗔地道,“吆,遁逃L市的黎总裁回来啦,真是幸会幸会”。
“滚,你个死丫头,要不是你,我能这么快回来吗?”黎亚骆气得跳脚,老黎都派人追杀到L市了,他再不回来,老黎绝对会当着属下人的面暴揍他,他宁愿回来任杀任剐,也不想丢人丢到太平洋。
“C市又要热闹了,你这么爱看戏,我不提前帮你留好位置,到时候你又该怪我了”,安以诺故作委屈地缩了缩肩膀,有恃无恐地说。
“你确定是我看别人的热闹,不是你们看我的热闹?”黎亚骆咬牙切齿道。
安以诺“嘿嘿”笑了笑,将高跟鞋拎在手上,一蹦一跳地朝着主屋跑去。
黎亚骆额头上的青筋爆了又落,落了又爆,最后终于依靠顽强的意志力压了回去。他加快脚步,朝着安以诺的方向追去,他要不在场,这帮人还指不定怎么合起火来算计他呢。
安家大院里热闹非常,程东、秦昊、吴双、苏晓月、余然都在,就连久未露面的陈惟南也破天荒的出现了。
“南哥,你怎么回来了”,安以诺拍了拍陈惟南的肩膀,“没听说你要回来啊?”
“大鸭梨被你们逼得哭天抢地,我再不回来解救他,我怕他小命休矣”,陈惟南给安以诺递了杯茶,似真似假地说。
“靠,谁他妈哭天抢地了,你丫可别告诉我,你不担心,我告诉你,这次是我,下次就轮到你了,横竖大院里就剩下你我没着没落了,别他妈净把脏水往老子身上泼”,黎亚骆一屁股坐在陈惟南身侧,还大力地退了他一把。
安以诺看得直摇头,对着大鸭梨耳提面命,“大鸭梨,不是我说你,要想脱单,一方面考气质,二方面靠人品,你这开口”他妈的“,闭口”他妈的“,哪个女人敢嫁给你,那不成了土匪的压寨夫人了吗,太有挑战了”。
“呿,说的头头是道,难不成木承泽不说脏话?那简直是个把脏话当吃饭的主儿,你这死丫头不照样巴巴地黏过去了,没出息的,赔钱货”,黎亚骆今晚好像吃了枪子似的,见谁喷谁。
程东为他深深的默哀,看了秦昊一眼,两人默契地低下了头,先锋营的女人们都在,少说话多喝茶,保住小命才是最重要的。
安以诺双眼迷离,显然被黎亚骆的熊样儿给惊呆了,这货吃了几天L市的黄油面包,怎么一回来就点了炮仗,嗯,肯定是火气太重了,需要降降温。
安以诺给余然使了个眼色,余然了然地点了点头,却迟迟未动。安以诺眼皮挑了挑,无奈地指了指吴双腰间的配枪,余然站了起来,乐颠颠地离开了座位。
吴双和苏晓月看着余然离座,对视一眼,默契地裂开嘴笑了笑了,起身离了座位,她们就在黎亚骆近旁,为了避免遭受池鱼之祸,越早躲开越好。
程东看着苏晓月熟练的样子,显然安以诺没少这样整过人,他也学着站了起来,还顺手将不明所以的秦昊也捞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