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以诺伸伸懒腰坐了起来,才发现夜幕早已降临,她竟然睡了这么久。透出窗户向外看去,蓝湖上映着五彩的灯光,绚丽且温暖。
她摸了摸肚子,感觉有些饿了,趿拉着拖鞋便向外走去。才走出门口,恰巧看到了开门而出的木承泽,下意识地扬起了开心的笑容。
木承泽差点被晃花了眼睛,她怎的总是如此耀眼,每一次的不经意,都散发着魅惑的光芒。他定了下心神,爽朗地说,“睡了这么久,该饿了吧?要不要下去吃点儿东西?”
安以诺重重地点点头,莫名地觉得缘之一字妙不可言,笑眯眯地随着木承泽向楼下走去。她哪里知道,木承泽细心留意着她的动静,一直没敢休息。
餐厅里坐着保镖甲乙和医生,木承泽郑重地给彼此作了介绍。
孟廷看阿泽这么郑重其事地介绍,多少也有点意外,莫不是今后要把这丫头当成当家主母来供着。可是,这年纪,也忒小了点儿吧!
他本就是个热火朝天的性子,这时候也毫不避讳地问道,“安小姐,能不能冒昧问一声,您今年多大,您成年了吗?”
安以诺感到莫名其妙,怎么,A国的人这么习惯直接问女性的年龄吗?尽管如此,她还是如实回答,“我今年24岁,当然成年了!”难道她看起来很像未成年人吗?她瞄了瞄自己的两个小馒头,哦,好吧,比起A国女人的丰满,她确实有点儿……咳咳…
木承泽看着安以诺的小表情乐了,嘿嘿,真是太可爱了。
孟廷吃惊地瞪大了眼睛,随后便吐了口浊气,好吧,成年了就好,虽然他怎么看怎么不像。
一顿晚餐或者说宵夜,就在安以诺纠结,木承泽偷笑,孟廷释然,而阿杰阿浩莫名其妙中度过了。
第二天一大早,安以诺还在睡梦中,房门便被人粗鲁地踹开,连带着一阵谩骂声传来,无外乎贱人、杂种之类的词汇。
虽然刚刚醒来,还有点儿懵,但是这完全不影响安以诺的听力和理解力,谁叫她的英语就这么该死的好。
安以诺有严重的起床气,她的战友们都知道,决不能在她睡觉的时候打扰她,哪怕天塌下来。因为,安以诺的惩罚绝对比天塌下来还让人恐怖。
好死不死,这个聒噪的女人犯了她的大忌。
安以诺用流利的英语,面色阴沉地说,“叫唤完了吗,杂种!叫唤完了就从窗户跳下去!”
那女人犹自喋喋不休,听到安以诺叫她杂种便不顾一切地冲过去。
安以诺一个侧踢便将女人踢到了墙上,然后重重地落在地板上。她起身将女人拎在手上,对着她的嘴巴就打过去,这么臭的嘴巴,还是别说话了。接连扇了几下,女人连哀嚎也来不及,两颗门牙便混着血水掉到了地上。
女人终于感到害怕了,满嘴是血,叽里咕噜地说个不停,大概意思就是,她是木承泽的妹妹,她不能对她如何如何。
安以诺没有睡醒,正是头痛的时刻,哪有心情听她废话,直接从窗户丢了出去。
院外执勤的保镖听到动静赶过来时,就看见表小姐一个抛物线掉进了湖里,众人狂抽眼角,对着二楼的客人满脸敬佩,这个聒噪的女人终于碰上敌手了。他们呆愣五分钟,才反应过来,七手八脚地将人捞了上来,一边送进客房,一边叫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