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平好心好意的给她治疗脚伤,又不嫌她的脚脏,亲自动手给她洗脚,虽然她的脚不太脏,但是周平也不是太愿意。她醒来后不感谢自己便罢了,还大发脾气,把洗脚水踢了自己一身,便是泥人也能气的不行。
周平也不例外,他虽然是为了打鬼子,需要心平气和的给大家做工作,便一直在努力的提高自己的素养,努力的控制自己的脾气,可是他毕竟现在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半大青年,正是一个人的叛逆期,性格古怪的时候,便是他两世的经验也压不住。
只是又不能对一个女人动手,想要开口骂这个疯女人几句,只是见她抱着枕头大哭,便怎么也想不出来该骂她什么,也骂不出口。
“饭马上让小二给你送到屋里来,你愿意吃就吃,不愿意吃放那,不过只能给你,半个小时,到时候还得赶路”。周平便是骂不出来,心里也是气愤难平,便丢下几句狠话,扬长而去。
这时候的房间又没有隔音设备,屋里这么大的动静,肯定惊动了外面的人。周平出来后见大家都用莫明的眼神看着自己。
虽然有些奇怪,但是现在哪有时间问那些事,便让他们赶快吃饭,自己也要了一份,大吃了起来。
周平出去后,抱着枕头大哭的阿庆嫂,头也没回,自己该怎么办,千防万防,也没有防住这个坏蛋,虽然现在已经检察过自己的衣服还完好无损,也不像是被告他翻动过的样子
但是自己是晕倒在外面的,现在却躺在屋里的床上,肯定是被他给抱进屋里来的,外面的那么多人会怎么看自己,而且自己还是一个刚死了丈夫的寡妇,以前自己什么都没做,就被那个泼妇骂成狐狸精,现在要是让她知道了,自己该怎么办?
何况他还给自己洗脚,肯定抓着很长时间没丢,虽然两人也没发生什么,可是大家伙看到孤男寡女的,在一个屋里呆了这么长时间,而且还关上了门,大家伙会怎么想,便是自己浑身都是嘴,能说得清吗,
自己以后还有什么面目出去见人,要是现在死了,倒也能一了百了,随她们怎么说,自己都听不着,可是想想两个才十来岁的小儿女,没有自己的照料,他们两个该怎么办。
现在普通人家连饭都吃不饱,能有人收养她们吗,要是没人收养,难道让他们讨饭长大。一时间各种念头在心中升起,就连进来送饭的小二,也没搭理。
“队长,我们现在是回到隐藏的临时驻地,还是直接回阳曲”吃完饭后,大家伙又聚在周平身边闲话,便把白天没有来得及问的题给问了出来为。
周平稍微思索了一会。“今天鬼子的战斗力,你们也看到了。我们再留在这打鬼子,要是偷袭成了还好,要是像今天这样,偷袭失败,再强攻的话,肯定会有很大的损失。
再说了我们还带着阿庆嫂她们三人,行动也不方便,要是先派几个人送她们回驻地。派少了肯定不安全。要是派多了,我们就这十几个人,还能剩下几个,到候再遇上今天这样的情况,就一点优势也没有了。
所以我们就直接回去,再好好的整训一翻,家里的新兵也应该训练的差不多了,我们把两部队编在一起,好好的磨合一翻,再带着他们一块来打鬼子”。
这都是周平一起带出来的新兵,再加上周平说得有道理,便没有人反驳,周平又和大家唠了几句闲话,感觉到停下来的有一个小时了,便要大家继续赶路。
想想里还有一个麻烦,便无耐的摇摇头,也不能把她丢在这里,便往屋里走去。
推门进屋,床头边的桌子上,一只面碗应入眼帘,看着满满的一碗面上浮着一层肉丝,心里不由得大怒,你踢了自己一身洗脚水,我都没说什么。
还看着你是伤员的份上,特地的吩咐厨房给你单独做了一碗肉丝面,这么好的东西,就连我们部队的里都没吃过,你竟然连动都不动。真是岂有此理,饶是周平的修养已经够好了也被气得不轻。
尤其是见到自己进来,连头都没回,知道便是自己说话,她好不会搭理自己,想要说通她同意赶路,更是难上加难。现在自己急着赶路,哪还有时间表和她在这磨叽。
便直接走上前去,一声招乎也不打,伸手就要抱她起来。
阿庆嫂原本在周平进屋的时候,就发现了,只是现在正在气头上,便搭理他,便是他走到自己身前,也当作没看见一样,只是没想到平时他还彬彬有礼的,这次一声都没吭,便伸手抱自己。
原本自己昏迷的时候被他抱了一次,便让自己悲愤欲绝,何况现在自己清醒的情况下,当然死命的挣扎,但是一个女人又能有多在的力,只要男人不管不顾的强行抱起她,她挣扎又有什么用,没两下便被抱了起来。
“你先放我下来,我自己能走着出去”可她必竟是个精明的女人,见来硬的自己抵抗不了,便想起了一个好的借口,这时把自己的怒气收的无影无踪,就像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
“脚都伤成什么样了,还逞强?想要自己走也行,等我把你抱到车上,你自己再走回来,然后我再把你抱出去”。周平正一肚子怒火,没处发泄,便没跟她在这磨叽这什么,便说了几句难听的话,抱着她就往外走。
这个精明的女人,见好说不行,便想起了上次自己自己眼泪汪汪的模样,他便气得掉头而去。眼睛中突然又升起一层水雾。可怜兮兮的气质随即布满全身。
只是没想到这次表演就等于给了瞎子看一样,这个混蛋只是一见了自己的模样,便抬起头来,大踏步往外走去,连这最后一招也没用了。真是岂有此理,姑奶奶的便宜也是好占的,我要让你知姑奶奶的厉害。
转过头去,张开小嘴爬在托着自己脖颈的胳膊上就是一口,看到他疼得眉头直模样,郁闷了半天的心中浮起一股快意。这下知道我的厉害了吧,姑奶奶要是连这一点本事都没有,怎么能和那个像男人一样健壮的泼妇开撕,而且每次都是平分秋色,在她心里自动的把自己要吃亏时,都是丈夫出面分开二人的功劳给自动过虑了。想到得意处又狠狠的加大力气,就像这一下子,要把他上午抱得那次,还有偷摸自己脚的那次都给咬回来一样。
周平没想到这个柔弱不堪的女子,原来还一副惹人怜爱的模样,突然间就一口咬在自己的手臂上,疼得自己差一点就要丢手,但是咬都咬上了,也不能再回身把她放下,便加快速度,赶快跑到牛车边把她往上面一放。没想到她还死死和咬着不丢。便把自己还没来得及骂的脏话大骂出来。
“你这个疯女人,想干什么……,”周平原来还想大骂下去,只是看到车旁两个可怜兮兮的小身影,便怎么也骂不出来,只能暗然一叹,把所有的脏话都压在心底。
虽然没有骂完,可是这一声怒喝,也喝醒了正在得意中的阿庆嫂,四下里一看,见到大家都围在一旁,眼中都透露出一种我懂得目光,暗骂自己这不是作死吗,原本两个人便让大家误会,现在自己又是这样的表现,更是做实了大家的想法,这下子便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以后还怎么好意思和大家见面。连忙低下头去,不敢与大家对视。
她哪里知道,自己这一低下头,更是让大家认定了,她这是默认了什么。只是有些害羞罢了,大家虽然看出了什么,但也没人多嘴说出来了,不过只是看等周平的眼光却多了一丝莫名的意味。
你口口声声的说,我们是人民的子弟兵,人民是我们的兄弟姐妹,这阿庆嫂,便是算不上我们的亲嫂子,可是我们也叫她一声阿庆嫂是吧。
原本男欢女爱的事情也算正常,我们部队虽然讲究,人人平等,可是我们也没有要求在这方面平等,非得让你给我们每人发一个女人,才能 自己讨女人。
所以你在家里时经常的给秦兰大献殷勤,我们便没多说什么。可你这刚出来几天又和别的女人勾搭上了。这要是别的女人倒也罢了,毕竟现在虽然有一些先进的革命党天天吆喝着要男女平等,一个男人只能取一个老婆。可是谁也没规定不能取两个老婆啊。
可是你找谁不好,非得找这个了庆嫂,你不知道她上午刚死了丈夫吗,而且还是你亲自挑选得地方给埋得,这幸亏鬼子杀人的时候都在眼前,不然任谁能说得清楚,他到时底是鬼子杀的,还是你们两个勾结起来害得。
还有这女人也不是好人,上午自己的丈夫刚死,你下午都没过去,便又和别人好上了,能看出来点什么的聪明人再看阿庆嫂的时候,便多少带点厌恶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