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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在沙姆涉佛前面,道洛号夫同样察看道路,想知道其他法军离这里还有多远。据估计,运输队有一千五百人。皆尼索夫只有二百人,道洛号夫也只有这么多人。但人数的优势并没有妨碍皆尼索夫的行动。他还必须知道的一件事,便是这些军队是什么样的。为了这个目的,皆尼索夫必须去抓一个舌头(即敌方纵队中的人)。在早晨攻击运输车队的时候,战事进行得那么急促,以致赶车的法国人全被消灭了,只活捉了一个小鼓手,他是掉队的,不能确切说出纵队中的军队是什么样的。

皆尼索夫认为再次发起攻击是危险的,为了不惊动全纵队,他派了从前是个农民的部下齐杭·协尔巴退到沙姆涉佛去,假如可能,哪怕抓到一个法军前队的军需官也好。

4

是秋天里的一个暖和下雨的日子。天空和地面都呈现出浑水般的颜色。有时好像下起雾,有时忽然下起倾斜的大雨。

皆尼索夫骑了一匹纯种的勒紧马肚带的瘦马,穿着淌水的毡外套,戴着皮帽走着。他和他的歪着头、贴紧耳朵的马一样,因为斜雨而皱着眉头,忧虑地看着前方。他那消瘦的、留着密密的、又黑又短的胡须的面孔似乎是怒气冲冲的。

和皆尼索夫并排走着的是一个同样穿着毡外套、头戴皮帽、骑着喂得饱饱的顿河区大马的哥萨克兵上尉,他是皆尼索夫的同事。

第三个人是哥萨克兵上尉洛发依斯基,他是个身材高大、腰杆笔直、面色苍白、头发金黄的人,有一双细小明亮的眼睛,在他的面部和姿态上露出镇静自足的表情,他同样穿着毡外套,戴着皮帽子。虽然说不出马和骑马人的特点,但一看上尉和皆尼索夫就可以看出,皆尼索夫显得又潮湿又不舒服,他是个骑马的人;但一看上尉就可以看出,他似乎像平常一样地舒服而又镇静,他不是个骑马的人,而是个和马合为一体而能力量倍增的人。

走在他们前面一点的,是一个身穿灰色衣服、头戴白帽子、全身被雨淋得透湿的领路的农民。

在他们后面一点是一个身穿蓝色法军大衣的年轻军官,他骑着一匹瘦小的、大尾长鬃的、嘴边磨出血的基尔给斯马。

和这个年轻军官并排骑着马走的是一个骠骑兵,在他背后的马臀上带着一个穿着破烂的法军制服、头戴蓝帽子的小孩。小孩用冻红了的手抓住骠骑兵,晃动着光脚,极力使脚暖和起来,他扬起眉毛,惊异地向四周环顾着。这是早晨捉住的法国小鼓手。

后边,在狭窄、松软、踏出来的林间小道上,骠骑兵们三三两两地拉开着,再后是哥萨克兵,有的穿着毡外套,有的穿着法军大衣,有的头上顶着马衣。棕色和栗色的马都因为身上流着雨水变成铁青色了。马颈因为鬃毛湿透而显得异常细小。马身上散发出热气。马衣、马鞍和缰绳都是潮湿、溜滑、松软的,就像泥土和覆盖路面的落叶一样。人们蜷着身子坐着,动也不动,为了把流到身上的水焐暖,不让鞍子和膝盖下边和颈子后边刚滴下的冷水流进去。在拉开的哥萨克兵当中,有两辆用法国马和哥萨克兵配有鞍子的马拖着的辎重车,辗过枯叶和断枝,驶过路面上积水的辙沟。

皆尼索夫的马绕过路上的水洼时,走到路边,把他的膝盖碰上了树干。

“哎,鬼东西!”皆尼索夫愤怒地大叫,露出牙齿,用鞭子抽了马三鞭,把泥浆溅到自己和同伴的身上。皆尼索夫无精打采,由于下雨和挨饿(从早上到现在谁也没有吃过东西),尤其是因为道洛号夫到此刻还没有消息,派去抓舌头的人也没有回来。

“不会再有今天这样攻击运输队的机会了。单独攻击太冒险,但是延迟到明天——那别的大游击队便要把战利品从我们眼前夺去了。”皆尼索夫想,不断地注视着前面,想看到他所期待的道洛号夫的使者。

走上树林中的一条小道,皆尼索夫便停下来,从这里他可以看见右边遥远的地方。

“有人来了。”他说道。

哥萨克兵上尉朝着皆尼索夫所指的方向看去。

“来了两个人,一个军官,一个哥萨克兵。但是不能预料是不是中校本人。”上尉说,他爱用哥萨克所不知道的字眼。

骑马来的人下了山坡,消失不见了,过了几分钟又出现了。前面的军官用鞭子抽打着马,疲倦地奔驰着,他的衣服褴褛透湿,裤腿卷到了膝上。哥萨克兵立在脚镫上,在后边缓驰着。这个军官是个很年轻的孩子,面孔宽大、红润,目光敏锐、愉快,他骑马跑到皆尼索夫面前,递给他一封淋湿的信件。

“将军的信,”军官说,“请原谅!有点湿……”

皆尼索夫皱起眉头,接过信,拆开信来。

“他们都说危险危险,”军官在皆尼索夫看信时对上尉说,“不过,我和考马罗夫,”他指着哥萨克兵,“已经作了准备。我们每人有两把手枪……而这是怎么回事?”他看见了法军小鼓手问,“是俘虏吗?你们已经打过仗了吗?我可以同他说话吗?”

“罗斯托夫!彼恰!”这时皆尼索夫看完信叫了起来,“为什么你不说你是谁?”

于是皆尼索夫带着微笑转过身去,向军官伸出手去。

这个军官是彼恰·罗斯托夫。

一路上彼恰思忖着他应当怎样像一个成人、像一个军官所应有的那样对待皆尼索夫,不提起他从前和他是熟人。但皆尼索夫刚对他微笑了一下,彼恰便现出了笑容,高兴得脸发红,竟忘了准备好的礼节,说起他是怎样从法军那里经过的,他多么高兴接受了这个任务,说他已经在维亚倚马打了一仗,有一个骠骑兵在那里立了功。

“真的,我很高兴看见你。”皆尼索夫打断了他的话说,脸上又显出了关切的表情。

“米哈益·费阿克利退支,”他向上尉说,“要知道,他又是德国人派来的。他是他的部下。”

于是他又向上尉说,刚才来信的内容是德国将军又要求会师攻击运输队。“假使我们明天不截获运输队,他就要把它从我们面前夺去了。”他把话说完了。

在皆尼索夫和上尉说话的时候,彼恰因为皆尼索夫语气的冷淡而觉得发窘,他以为这样的语气是由于他的裤子的原因,于是他在大衣的下面偷偷地放下了卷起的裤腿,免得被人看见,并且力求尽量显出军人的气派。

“大人有什么命令吗?”他向皆尼索夫说,把手举到帽檐,又恢复着表演他所准备的副官对将军的态度,“我还要留在大人这里吗?”

“命令?……”皆尼索夫思索地说,“你可以留到明天吗?”

“呵,请……我可以留在您这里吗?”彼恰叫着。

“但是将军究竟怎么命令你的?马上回去吗?”皆尼索夫问。

彼恰脸红了。

“他没有什么命令。我想可以吗?”他探问地说。

“那么,很好。”皆尼索夫说。

他转向自己的部属,下了命令:一部分的人到树林中哨房旁边指定的休息处去,骑基尔给斯马的军官(这个军官担任副官的职务)去找道洛号夫,探明他在哪里,他晚上来不来。皆尼索夫自己打算和上尉和彼恰到树林边上靠近沙姆涉佛的地方去,以便察看他们明天所要攻击的法军的驻扎地。

“哦,胡子,”他向做向导的农民说,“领我们到沙姆涉佛去。”

皆尼索夫、彼恰和上尉由几个哥萨克兵和带领俘虏的骠骑兵陪伴着,向左边走,穿过一个山谷,到树林的边上去了。

5

雨止了,升起了雾,树枝上滴着水点。皆尼索夫、上尉和彼恰都无言地骑马跟在头戴小帽的农民的背后,农民轻轻地无声地在草根和潮湿的树叶上迈着他的穿草鞋的、向外撇的双脚领他们到林边去。

上了山坡,农民站住了,环顾了一下,向树木稀疏的地方走去。他站在一株还没有落叶子的大橡树下边,并且向他们神秘地招手。

皆尼索夫和彼恰到了他那里。从农民所站立的地方,可以看见法军。正在树林的那边,在斜坡上,有一片麦田。右边,在深谷的那边,可以看见一个小村庄和一座破顶的地主房屋。在这个村庄里,在地主房屋里,在全部的高坡上,在花园里,在井边和池边,在桥和村庄之间的整个的山道上,大约不出二百沙绳的距离,可以看见在浮动的雾里的人群。可以清晰地听到他们的非俄国人的声音在喊叫拖行李车上山的马匹和互相的呼叫。

“把俘虏带到这里来。”皆尼索夫低声说,眼睛一直盯着那法军。

哥萨克兵下了马,扶下了小孩,和他一同走到皆尼索夫的面前。皆尼索夫指着法军,问小孩,那些法军是什么部队。小孩把冻僵的手插进衣袋,竖起眉毛,惊恐地望着皆尼索夫,虽然他显然地愿意说出他所知道的一切,却在回答的时候慌乱起来了,一味地重复着皆尼索夫所问的话。皆尼索夫皱了皱眉,转过身来,向哥萨克兵上尉说着他自己的意见。

彼恰迅速地转动着他的头,时而看看小鼓手,时而看看皆尼索夫,时而看看哥萨克兵上尉,时而看看村庄里和道路上的法军,力求不要漏掉任何重要的见闻。

“不管道洛号夫来不来,我们要抓住他们!啊?”皆尼索夫愉快地闪亮着眼睛说。

“那是适宜的地点。”哥萨克兵上尉说。

“我们派步兵下去,顺着沼地,”皆尼索夫继续说,“他们要向花园里爬的;你领哥萨克兵从那边冲过去,”皆尼索夫指示着村庄那边的树林,“我从这里,和我的骠骑兵。凭信号枪声……”

“凹地走不过去——是一个泥沼,”哥萨克兵上尉说,“马要陷下去的,一定要从左边绕……”

当他们这么低声说话时,下边,在池边的凹地那里,响起一声枪声,又有一声枪声,冒了白烟,听到了半山腰里几百个法国兵同时的似乎是愉快的叫声。起初,皆尼索夫和哥萨克兵上尉都向后退。他们距离法军是那么近,以致他们觉得这些枪声和呼叫都是对他们而发的。但枪声和呼叫是与他们无关的。下边,在沼地上,有一个穿红衣服的人在跑。显然法国兵是向他开枪,向他喊叫的。

“哦,他是我们的齐杭。”哥萨克兵上尉说。

“他!是他!”

“这个无赖!”皆尼索夫说。

“他逃开了!”哥萨克兵上尉眯着眼说。

他们称为齐杭的这个人,跑到小河边,窜进河里,把河水飞溅起来了,他不见了一会儿,爬出水面,全身因为水而变黑了。他再向前跑。追赶他的法军停止了。

“好伶俐。”哥萨克兵上尉说。

“这个无赖!”皆尼索夫带着同样的恼怒的神情说,“他一直到现在,做了些什么?”

“这人是谁?”彼恰问。

“他是我们的哨兵,我派他去捉舌头的。”

“啊,就是。”彼恰说,对于皆尼索夫的头一句话点着头,似乎他明白了一切,其实他一点也不明白。

齐杭·协尔巴退是部队中一个最有用的人。他是格沙其河附近波克罗夫斯克村的农民。在作战的开始,皆尼索夫到了波克罗夫斯克村,像素常一样,他找来了村长,向他探问他所知道的法军的情形,村长回答的和所有村长们回答的一样,好像是为自己辩护,他说他什么也没有听见,什么也没有看见。但是皆尼索夫向他说明,他的目的是打法国人,并且问,是否有迷了路来到他们这里的法国兵。这时,村长说,确实有过几个“抢盗”,但是村上只有齐示卡·协尔巴退一个人管这种事情。皆尼索夫命令找来了齐杭,称赞了他的活动,当村长的面说了几句话,说到祖国的子孙们应该忠于沙皇和祖国,应该仇恨法国人。

“我们不会对法国人做什么坏事的,”齐杭说,显然是听到皆尼索夫的话,觉得恐惧了,“我们只是和这些孩子们开开玩笑,你知道。我们只打死了二十来个‘抢盗’,但我们没有做什么坏事……”

第二天,当皆尼索夫完全忘记了这个农民而离开波克罗夫斯克村庄时,有人向他说,齐杭爱上了他们的队伍并且要求他们收留他。皆尼索夫下令收留了他。

齐杭起初做些生火、打水、剥马皮等等粗事,不久就显出对于游击战的热心与能力。他常在夜间去夺胜利品,每次都带回法军的衣服和武器,在他奉到命令时,他也带回法国俘虏。皆尼索夫让齐杭停止了粗活,开始带他出动,把他编在哥萨克兵里。

齐杭不欢喜骑马,总是步行,从来不曾落在骑兵的后边。他的武器是一支步枪(他带着步枪多半是为了开玩笑),一根矛枪和一把斧头,他运用斧头,好像狼运用牙齿一样——像狼用牙齿轻易地从毛里捉蚤子、嚼大骨头一样。齐杭准确地挥动斧头劈木柴,同样准确地拿着斧头的背削细木钉、雕勺子。在皆尼索夫的部队里,齐杭处于例外的特殊地位。在需要做什么特别困难的脏活——例如,用肩膀把车子从泥泞中扛出来,抓住马尾巴把马从沼泽里拖出来,剥马皮,潜入到法军中去,一天走五十俚路——的时候,大家便指着齐杭发笑。

“他这个鬼东西什么都能办,身体结实得像匹马。”大家都这么说他。

有一次,齐杭所要捕抓的一个法国兵向他开了枪,打伤了他背上的肌肉。齐杭用伏特加酒给予里外医治的这个伤,成了全队最愉快的笑料,齐杭是很乐意和他们说笑话的。

“怎么,老兄,你不干了吗?你的背压弯了吗?”哥萨克兵们取笑他,而齐杭故意把眉头蹙着,做个怪相,假装发怒,用最令人发笑的诅咒责骂法国人。这件事对于齐杭只产生了这种影响,即他在受伤之后很少捉回俘虏了。

齐杭是部队中最有用、最勇敢的人。没有人比他发现过更多的攻击机会,没有人比他擒获或者杀死过更多的法国人;因此,他成了所有哥萨克兵和骠骑兵开玩笑的对象,他自己也乐意做这样的角色。

现在,还在夜晚齐杭就被皆尼索夫派往沙姆涉佛去捕捉舌头。但是,或者因为他不满足只捕捉一个法国人,或者因为睡了一夜,他在白天爬进法军中间的灌木丛时,正像皆尼索夫在山上所看到的那样,他被法军发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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